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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抠挖自己的尿孔,汁液濡湿了手指。 柳倌儿将夭月的两手拢住玉茎,再将自己的手包住夭月的手,玉茎被两双手握着。 柳倌儿两手使力,推动夭月的手一起taonong着玉茎。 夭月突然流下了两行泪,嘴里喊着“铜煌……铜煌……” 柳倌儿听见了一怔,然后才说“这是你情郎的名字罢……你是在想着他……你想为他守住身子?” “真是可怜啊”活泼如猫儿的柳倌儿变得沮丧起来。 “我们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就只能认命……你的情郎,大概是不会来找你的,就算找来了,也只是徒增伤悲而已”柳倌儿替夭月擦拭泪水。 “铜煌……铜煌……铜煌……”夭月仍然喃喃自语。 “像你这样,心里还有个念想,不似我……”柳倌儿眼眶一热,两手抓住夭月的肩,将脸埋在夭月的背上,忍不住自己的泪。 柳倌儿躲在夭月背后哭着,夭月却是止了泪,双手主动握住自己的yinjing,一边叫着“铜煌、铜煌”,一边上下taonong起来。 柳倌儿哭得越发凄怨,夭月却手yin得起劲,大声呼喊铜煌二字,声音盖过柳倌儿的哭声。 两人哭叫得正起劲,还没等夭月到达高潮,壮汉回来了。 听见满室哭声吟叫,壮汉只觉胯下一团火烧起,重重将手中的海碗放下,壮汉呵斥道“两个sao娃在这里yin叫什么,欠cao!” 壮汉不敢动夭月,于是狠狠扯住柳倌儿的头发,将他从夭月身后拉到一旁,饿虎扑食地压过去。 “呜呜呜……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柳倌儿拼命挣扎。 “干死你!让你叫得那么sao!”壮汉压住柳倌儿的上身,两手用力拉开柳倌儿的腿对准屁眼,腰一挺! “啊~!”柳倌儿哭叫着,尻xue被直捣黄龙。 “该死!夹得真紧,shuangsi了!”壮汉猛力挺动起来,粗大的男根大力顶撞着柳倌儿。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柳倌儿满脸泪水,凄惨地嘶吼。 夭月就坐在旁边,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撸动自己的玉茎,还是叫唤着铜煌。 “你这臭婊子,早就想干你了!”壮汉蛮横地狠干一通,在柳倌儿身上肆意地得逞兽欲。 “啊!!不……要!啊!!啊!!”柳倌儿被顶撞得像一只颠簸的小舟,痛苦难堪。 在柳倌儿体内抽插了数百下,壮汉内射xue道,将jingye强制喷入柳倌儿的肛xue深处。 虽然柳倌儿早已开过了苞,伺候过无数客人,但是在伤感脆弱之时遭受到壮汉野蛮的强jian,他崩溃地痛哭着。 壮汉见他如此,更是兽性大发,扯住他的头发,将沾满jingye的男根捅入柳倌儿的嘴“你不是口活儿挺厉害的嘛,这就给你大jiba” 柳倌儿哪里愿意,却被壮汉按住头被迫塞入男根深喉起来。 这时候还谈什么口舌技巧,柳倌儿简直要窒息了。 壮汉不管不顾地径自在柳倌儿的口内抽插着,爽快至极。 深深顶入柳倌儿的喉咙,男根喷射出大量浓稠的jingye。 待到柳倌儿将jingye全部吞咽,壮汉才抽出男根。 “咳咳咳咳……!!!”柳倌儿剧烈地不断咳嗽着,蜷缩着身体。 壮汉见自己爽够了,也不理床上的两人,吹着口哨离开了。 柳倌儿缩成一团,泪痕满面,喉咙和肛xue疼痛不已。 夭月则是又沉默呆坐,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 第二十章(妓院调教♂第二日夜晚)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即使是遭受了强jian,柳倌儿也只是在床上躺了一阵,就颤巍巍地支撑起两条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夭月就这样一直呆坐在床上,天色渐渐昏暗,夜幕降临。 一个横眉竖眼的老虔婆走了进来。 “明日就是初华会了,看你一副蠢笨呆傻的死样,怎么能讨好大爷们的欢心!” 老虔婆劈头劈脸地对着夭月一通臭骂。 又发现身旁桌上放着一海碗牛乳,原封不动的没少半口,顿时大怒。 “你这小蹄子,还敢糟蹋东西!” 说着便是一手拿过碗朝着夭月身上一泼,满满一碗牛乳泼得夭月湿了一身。 夭月也不闪不躲,不叫不嚷,任由那老虔婆作贱自己。 老虔婆喘了几口气,摸出别在腰间的一本册子“我来给你教一教初华会的规矩,别到时候坏了大爷们的兴致!” 坐到夭月身旁,老虔婆翻开册子,指着一页上面描绘的yin浪动作,对夭月说“初华会上你是要上台展示的,还有一晚时间,你仔细看真了,给我认认真真地学!” 夭月并无作声,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老虔婆的话。 老虔婆一页一页地给夭月讲解,说得口干舌燥。 “好了,你做一次给我看看”合上书,老虔婆要求夭月动作起来。 夭月不动,气得老虔婆瞪大了牛眼,粗鲁地用力一把拽过夭月“好哇!你不动是吧!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老虔婆狠狠摔了书,挽起两只袖子,插着腰要好好对付夭月。 粗鄙地岔开两腿坐在床边,夭月背靠着跨坐在她的两腿上,被迫张开下体。 一只大手直冲冲地包住两颗娇嫩的丸球,毫不怜惜地用力挤压着。 “啊!啊!好痛啊!好痛!”两丸敏感的嫩rou被如此蹂躏着,夭月疼得大叫起来,身体不断挣扎。 那老虔婆力大如牛,左手紧紧圈住夭月的细腰,右手狠毒地揸握夭月的睾丸“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还做不做!我问你做不做!” 夭月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偏偏又无法挣脱,两颗丸球都快要被揸碎了挤爆了。 老虔婆越揸越大力,仿佛是要废掉夭月脆弱的睾丸。 夭月初时还能用力挣动身体,渐渐却痛得无力再动,鬓角直冒冷汗,不得不求饶“放…手,我……我做…我做” 老虔婆听见夭月终于乖乖屈服,也就松了手,放过两颗饱受折磨的睾丸。 用力将夭月推倒在地,老虔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命令夭月“还不快做!” 夭月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这厢夭月被老虔婆逼着摆弄出各种yin荡放浪的姿势动作,另一边的柳倌儿也是自身难保。 却说柳倌儿凄凄惨惨地跑到了后院深处的一个角落去哭,那缩着肩膀,抽抽搭搭的掉泪模样被一帮化成人身前来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