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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月拼命地挣扎着,却被铜煌按住了身体“不要碰我!!你想干什么!!滚开!!” 产婆中了幻术,夭月的叫骂在她眼中就是临盆在即的少奶奶在哭叫着,爱重娘子的夫君守在身旁不断安慰。 夭月的上身被铜煌压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产婆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手去摸自己的肛口。 “月份已是这般大了,产道不开,羊水没破,再拖下去就麻烦了,看来是要我帮少奶奶催上一催”产婆担忧地皱起了眉头,挽起两只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两手按住夭月的巨肚,产婆开始用力推揉起来。 “啊!!好痛!!住手!!肚子好痛啊!!不要啊!!铜煌!!铜煌!!我好痛!!” 夭月被揉得肚子作痛,大声哭叫着,也没力气再挣扎了。 铜煌心疼地握住夭月的手“你自己肯乖乖地生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夭月还是不愿“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铜煌只能让产婆继续为夭月催产。 肚子里珠卵被不断用力往下推挤,重量集中坠向窄小闭合的囊口。 囊口不负重压,终究是被一颗颗拳头大小的珍珠撑开了。 “啊~~~!”囊口被撑开的痛感使夭月发出一声尖叫。 产婆急忙扒开肛口去看里面的情况,见囊口打开便欢喜地说“少奶奶再忍一会儿,宫口已经开了!” 又使劲推揉了一阵,xue道也张开了有三指宽,产婆开始引导夭月生产“产道也已经开了,少奶奶快用力!!” “啊啊啊~~~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夭月汗湿了头发,箭在弦上了却还要拒绝。 产婆见夭月迟迟不肯使劲,越发大力地按压夭月的肚子。 这下可把夭月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叫着服了软“呜呜呜~~~我会乖乖的,我会生的,不要按了!!铜煌!!把她赶走!!求求你!!求求你!!” 铜煌见夭月受着苦刑,心里也如同被油火煎熬,听闻夭月愿意生了,也不忍爱人再痛苦,命令二婢将产婆带走。 夭月松了一口气,被铜煌心疼地安慰着“好了好了,人已经赶走了,不疼了不疼了” “你又欺负我!!我好痛啊!!好痛啊!!我讨厌你!!你也给我滚!!” 夭月生气地抓花了铜煌的脸。 铜煌也不在乎,只担心夭月的状况,跪在夭月的腿间察看肛xue的情况。 “好阿月,你留着力气使劲,很快就好了” 夭月知道自己今天是一定要生的,只能哭哭啼啼地认命,开始运气产珠。 囊口被硬生生撑开了,珠卵卡在了那里不动,夭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连脸蛋都憋红了,才使得第一颗珠卵破开囊口。 反复用力推挤着xue道中的珠卵,柔软的xue口却吸住了珠卵,只能露出一小半白花花的顶端。 拳头大的一颗珠子就这样堵在了xue口,夭月一口气喘不上来,身体使不上劲。 铜煌连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珠卵的顶端,缓缓用力将珠卵拉出。 “啵”的一声,第一颗珠子被强行拿出,夭月也终于可以呼吸了。 但是xue口却是闭合不上,大张着一口拳头大的空洞。 这下可好了,孕囊里面的珠卵顺着被撑大的xue道一股脑地直直往下冲,全部都很顺利地出来了。 肚子也平复下来了,夭月觉得浑身轻松。 铜煌动用魔力,使夭月的xue口慢慢闭合。 夭月呼吸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坐起身来,拿起自己刚刚产下的珠卵发泄地全部扔下床,珠卵一碰到地面就碎成了几点亮光,飘升到半空慢慢消散了。 走下床,夭月叉着腰气势汹汹地瞪着铜煌就要破口大骂。 突然脚下一沉,肚腹迅速鼓胀隆起,竟然比之前还要巨大。 夭月艰难地双手捧着沉重的巨肚,两脚岔开,下身半蹲着。 肚内一阵翻滚,酝酿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攻势。 铜煌还没有反应过来,夭月已经是尖叫一声,两眼反白,囊口张开,一颗颗拳头大的珠卵像连环炮击一样地从xue口不断喷射出来。 等所有珠卵射出,夭月失神地跌坐在地上,清黄的尿液漫湿了地板。 夭月之前实在是储存了太多铜煌的jingye,又吸收消化不过来,才会因为贪婪之心而要遭受产珠的后果。 之后几天,夭月都不敢在众人面前露脸,更不敢与铜煌性交,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肯采补jingye,只铜煌还哄着他,最终忍不住孕囊饥渴才又愿意挨cao了,但仍是担惊受怕的,生怕自己肚子一鼓又存着许多珠卵。 铜煌为了安慰夭月,分散他的注意,强硬地cao开他的xue囊,日日夜夜地狠狠干他,让夭月沉浸在交媾的yin欲快感当中,将产珠一事抛在了脑后,又开始期期艾艾地渴求着铜煌的jingye。 铜煌故意逗弄夭月,一边大力cao干,一边坏心眼地问“射得多了你又要大肚子产珍珠了,你不怕?” “嗯~~嗯~~啊~~不怕不怕~~要jingye~~嗯哼~~要多多的!”这小yin娃又开始自作孽了。 第二十七章(夏夜裸奔) 酷暑闷热的夏夜总是令人十分难熬。 即使寝殿的门窗已经早早地糊上了轻薄透风的蝉翼纱,厚重密实的帷帐也被替换成清新飘逸的丝幔,夭月也仍旧是被热得口干舌燥,成晚心烦气闷地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躺在身边的铜煌干脆将翻来覆去的夭月搂住,不让他再乱动。 被禁锢在火热的怀抱里,对于苦夏烦躁的夭月来说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热死了,不要抱着我!”夭月嫌弃地推搡着铜煌的胸膛。 将盖在身上的冰蚕丝巾一把扯开,一身潮热薄汗的夭月裸着身子坐了起来。 “我好热啊,这觉是没法睡下去了,我出去透透风,你别跟过来,像个大火炉似的,真讨厌!” 夭月抓起一件纯白纱衣披在身上,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 只留下铜煌若有所思地躺在床上。 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夭月感受着一丝轻微的晚风,觉得自己这样才算是好受了些。 但是周围树木上传来嘶声裂肺的阵阵蝉叫声,打破了幽深庭院原该拥有的宁静,使得夭月更加烦心起来,眉头紧锁。 运转魔气,瞬间转移,夭月来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行走几步,四处张望,夭月发现自己竟是来到了夜深宵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