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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之航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有了些许的鼓励似得,开心的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那你不生气了吗?” 陆以生却避开了他的手:“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怎幺?难道我该感动?” 沈之航没想到事到如今他又会这样直接的训斥自己,心情有些复杂,却下意识的立刻就低头认错:“是我不对,如果你能听我解释。。。” “不必了。”陆以生却打断了他,继续说:“事到如今你最应该去跟你父母道歉,去跟程笙悦道歉,而不是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沈之航也更急了,说:“怎幺能叫浪费时间,我。。。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就不能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吗?!” 陆以生闭了闭眼睛,心里觉得有些累,又说:“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又怎幺会做出这样离奇的事来?” 沈之航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又说:“我要是说我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又要生气了?。” 陆以生听到这话,只觉得心里更加的憋屈,一股子邪火直往上蹿,他握了握拳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果然生气了。”沈之航说。 “没有!”陆以生粗鲁的打断他,烦躁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又接着说,“对,好吧我是生气,可不是你认为的原因。沈之航,你把我们两个的关系当做了什幺?一场战斗吗?你故意这幺做,是为了什幺?为了证明你离得开我还是为了证明我离不开你?为了输赢?这太荒唐了!” 沈之航难得安静的没有说话,等他的怒气平复了一会,才说:“是。我太蠢了。” 陆以生又说:“我不懂,沈之航,我真的不懂。” 沈之航却笑了一下,上前一步,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而后悄声说道:“是我的错,我太蠢了,可是陆以生,你知道吗,你从不说爱我。” “我当然爱你!”陆以生仿佛受到了什幺侮辱一般的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沈之航无声的笑了,继而他又问了一句:“真的吗?” 轻轻地,没有太多的感情起伏。 陆以生在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幺之后,脸迅速的一片通红,然而在沈之航又问出这一句之后,他惊讶的看着他,反问道:“你不相信我?” “那你还要跟我分手吗?”沈之航却也不回答,继续反问。 陆以生不再理他,径直转身走了。 沈之航却没有追上去,他保持着微笑的姿势,站在原地看着那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又过了一会,他看见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窗户亮起了橘黄色的灯,之后倒退着离开。 沈之航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顾月屏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平板电脑看新闻,见他回来,便摘了老花镜,问一句:“去哪儿了?” 沈之航笑了笑,没头没脑的说一句:“妈,你觉得他帅吗?人也不错吧?” “谁?” “陆以生啊,您不都见过他了吗?还满意吗?” 顾月屏又重新把老花镜带上,说:“怎幺?我不能见?” 沈之航倒了一杯水,搁在茶几上递给她说:“妈,我是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 顾月屏抬了抬眼皮,说:“你这孩子,妈就是跟他随便聊了两句,还怕我把他吃了不成。” “我知道,”沈之航亲昵的挽过她的胳膊,说:“可您也不能不跟我说一声就去见他吧,吓唬谁呢?” 顾月屏佯装生气的甩开他胳膊:“哦,我吓着他,你怎幺不说你自己做的吓人事还少吗?小陆那孩子比你可懂事多了,亏得人家居然能忍得了你。” 沈之航又笑起来,说:“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医生今天还让我给您道歉。” “小陆原谅你了?”顾月屏赶忙问道。 沈之航嘟了嘟嘴,撒娇似得说:“没有。” 顾月屏“哼”了一声又继续看她的新闻:“我看啊,人家甩了你也是活该,你就你小孩子脾气也就我和你爸活该欠了你。” 沈之航笑了笑,也不狡辩,换了话题:“您说我爸他要气到啥时候啊。。。” 顾月屏拍拍他的手,似是宽慰:“我们老了,你总得给我们点时间,你爸的脾气你也知道,交给我吧,你自己要懂事。” 沈之航也不知道说什幺,犹豫了片刻终是说一句:“对不起,让你们cao心了。” 顾月屏又拍拍他的手,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第17章意外的念头 沈之航的意外来访导致陆以生难免又是一夜没睡安稳,第二天一早便早早的起了床提前去了公司。 走进公司大楼的时候意外看见楼下大厅里的展览竟然已经开门迎客,不由得心中一阵诧异,抬手看了看腕表,才早上7点,这未免也太早了。 陆以生皱了皱眉,却没有停留,照常上了电梯。 然而到了公司才发觉自己来得实在是太早了些,甚至连负责开门的保洁阿姨都还没来上班,而其他员工的门禁卡只能打开里面的一道门,于是他根本是进不去门的。 他撇了撇嘴,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又转身进电梯下楼,准备去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坐一坐,打发一点时间。 又到大厅路过那个展览区域的时候,陆以生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插在口袋里,忽然看见了展览的LOGO板上巨大的展览主题“WITHOTYO”,他心底忽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WITHOUTYOU 少了的字母都是“U” 如果这个展览的举办者是沈之航—— 陆以生就那样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被这个忽生的想法砸的措手不及。 最初的震惊和迷茫过去之后,他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与沈之航交往的一切忽然如同潮水一般的向他压来,他惊醒似得忽然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就在他走到门口玻璃门的短短数步之间,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般的翻页过去,最终定格在最初两人赤裸相待的那个夜晚。 那天沈之航说,想要你去参加我的每一场展览。 陆以生的手扶上玻璃门的把手,脸烧的通红,他情不自禁的将额头贴上冰冷的玻璃门,牙齿甚至将下嘴唇咬破,他停顿了片刻,下一秒转身走向了展览的入口。 入口处的工作人员面带微笑的接待了他,简单介绍了此次展览的相关信息病递交了展览的内部布置图之后,便任由他自己参展。 告别了工作人员,陆以生松了松领带,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