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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说,我就是,你亲手,养成的斯闻啊。 ----- 我将金枫清洗干净,重新套上了他来时的衣服。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反射性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说,我们今天回去。 他睁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回去? 我说,我不可能永远囚禁着你。 他说,我以为,你要囚禁到我失去所有的思想。 我说,那不过是最后的疯狂。 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给我自己一个生日礼物,金枫,我们,离婚吧。 他没说话,抿紧了嘴唇。 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说,以后两家的合作不变,只是我们分开吧,从此以后,你有你的自由,我也该去寻找我的自由了。 金枫抬起了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了透明的液体,我慌乱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我说,怎么又哭了,别哭,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么。 金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说,斯闻,你真是个傻瓜。 我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斯闻,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我也在你的身上 收到了不少了利息。 他说,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我说,大概不能,没听说过,分开后,还能做朋友的。 他说,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很难过。 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问,金枫,如果没有安和,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他张了张口,或许是考虑到了我的情绪,他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觉得很高兴,一种如释重负的高兴,我说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金枫,骗我也好,抱着我,说你爱我,好不好】金枫别过了脸,我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很快的,他抱住了我,将头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他说,斯闻,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我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我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我抽出手绢,擦干了他眼角的泪花。 我说,走吧,出了门,顺着楼梯走,车子在地面上,钥匙已经插好了。 他看着我,他说,你不和我一起离开么? 我说,不要。 我说,让我最后一次,看着你的背影离开吧。 他说,你先走,我看着你的背影。 我说,有始有终,去吧,再留下来,我该舍不得了。 他攥紧了拳头,他踮起脚尖,轻轻的吻擦过了我的嘴唇,他转了身,一步步往出走。 他没有回头,一点点,离开了我的视线。 永别了,我的爱人。 ---- 地下室内,残留着一个我。 我从床底抽出了一个巨大的盒子。 我平摊开一张画纸,开始描摹我心爱的人的模样。 五天四夜,我画出了我最想画出的场景。 我的手虚空着描摹着画中人的面容,积蓄已久的guntang终于涌了出来。 我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疯狂的大笑,我边笑边哭,像一个疯子一样祭奠我的爱情。 祭奠我自己。 我取出了手机,看到了金枫的短信。 【你还没有回来,你在干什么?】 我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指,回了一条消息。 【我去了法国,那个我熟悉又憎恶的地方,我碰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正在热烈地追求他,祝福我吧,前妻。】没过几分钟,我收到了他的短信。 【祝福你,丝瓜。】 我看了这条消息,看了几秒钟,我关掉了手机,挪动着我疲惫不堪的身体,踉跄着走到了床边。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我翻出了一个药瓶,拧开了瓶盖,我将药片洒在了手心里,一大把,足够。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倒一杯水了。 我蜷缩着,躺在床上,将手中的药片塞到嘴里。 我将药片一片片咬碎,克服那不断的干呕,咽进了喉咙。 我掀开了被子,躺进了床褥之间。 我的头压在枕头上,疲惫席卷而来。 我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永别了,金枫。 永别了这个世界。 ---- 金枫,我无法不爱你,除非我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第22章 我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我的鼻子被呼吸罩罩住,嗓子刺痛得厉害。 我花了一分钟,确定了我在医院的事实,但我完全没有,我受伤过的记忆。 我缓慢地抬起手,看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我刚刚设计好的图像,我应该是已经和金枫结婚了。 真糟糕——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刚刚画出戒指的图纸上,怎么一觉醒来,我和金枫连婚都结了。 我大概受伤很严重,暂时还脱离不了呼吸机,病房像是重症监护室。我的手指摸到了紧急呼叫的按钮,很快,医生护士打开门走了进来,我的目光越过他们,和金枫的视线相对。 他长高了一些,神色有些疲惫,但他留着一如曾经的长发,容貌几乎也没多少改变,我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他缓慢地走了过来,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嗓子很疼,我说不出话来,他走到了我的身边,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医生和护士还在讨论说着什么,我却有些听不清了,我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我想说,不用担心,我很好,但我说不出来。 金枫抬起了我的手,凑到他的嘴边,亲了亲。 有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滚到了我的手指上,很烫。 真糟糕,怎么能因为我的原因,让金枫哭泣呢。我挣了挣手,动作很轻,他却一下子松开了手,像是很害怕什么一样。 我抬起手指,用指腹擦干了他眼角的泪,两个手指并拢,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愕然地看着我,他猛地转过头,他说,医生……有没有可能,病人会出现一定的记忆缺失现象。 我愣了一下,我没想到,金枫竟然这么敏感,看起来,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有很大的不同?本来想瞒着所有人,先寻找回记忆的想法被迫扼杀到摇篮里,我只好接收医生们的专业诊断。 我依然没办法说话,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