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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语气轻柔:“我带你先去。” 闻澈似懂非懂,只回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少游,在见到小伙伴点头后,这才牵上了林梢一直在等待的左手,走向了神坛。 林梢一边走,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手上的闻澈。 这是个容貌还算清秀的少年(or男孩?),除了一双滚圆的大眼睛清澈透亮以外,就再没什么值得称赞的优点了。面色消瘦,发育不良,穿着不太合身的捐赠衣服,露出一截……格外白皙的手腕,白里透红,不足一握,在阳光下仿佛变成了透明的玉胚,光滑温润,性凉沁人。 也不知道对方是真的很特别,还是怎样,反正林梢有点开始觉得闻澈属于耐看型了,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招人喜欢的那种。不过,总觉得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有很大的违和感啊。 真有趣。 随着闻澈越靠近检测仪,少游的手就握的越紧。 站在少游身后的林树,眼神锐利的如秃鹫,审视着少游的一举一动,他弯腰在少游耳边道:“你藏着什么秘密吗,少年?” “只是怕你们伤害他。”少游很冷静。 “哦。”林树没说到底信没信少游的托词,只是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梢正在给闻澈开启检测仪,看闻澈突然惨白下来的面容,奇怪的咦了一声:“不怕看到杀人,却怕这个?”没等闻澈解释,林梢又自说自话给圆了回来,“不过也对,谁会关心别人的死活呢?别怕,这个检测仪很安全的。” 只有少游心知肚明,闻澈终于反映过来见习神父在他眼前被杀了。 “乖。”林梢不会哄孩子,只能努力模仿看过的影视作品,不断拍抚着闻澈起伏不定的单薄胸膛。 但闻澈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啜泣了。 林梢的忍耐度被清空,高支配性的性格中不容他人置疑的一面出现了,特别是当他很有好感的人违背他时,这种不满就会空前高涨。林梢语气不善,对闻澈直接命令道:“安静!坐上去!” 闻澈被吓的一顿,活像一只呆愣愣的蠢兔子。 林梢莫名的就被安抚了下来。他看着闻澈笨拙的攀爬上对于小短腿的他来说有些过高的检测仪;又笨拙的主动想要给自己带上精神接驳的脉动贴;到最后笨的不会贴又不知道求助,急的快哭出来的包子样……终于还是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哈哈哈。” 旁边的叛军纷纷表示,宝宝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艹,外面下红雨了吗?自狮鹫军团解散,头儿什么时候这样过?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这一切,但他们莫名的觉得,自己十数年的单身狗生涯好像遭遇了严重的考验!汪! 检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100%服从性。建议尽快联系高级检测单位。】 【100%服从性。建议尽快联系高级检测单位。】 【100%服从性。建议尽快联系高级检测单位。】 重要的事情,检测仪总是会说三遍。高服从性,和百分百的服从性,虽然看上去挺像,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从名字上就能听出来,高服从性被称为“服从者”,100%服从性却会被称尊为“神眷者”。 所有看到这条刷屏信息的人都傻了,包括少游。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了,目前的容貌不是主角的真实样子,后面会有改变,因为……他在逃难。 攻的话,同一时空确确实实存在两个个体,互相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早晚会知道,并且重新变回一个人的)。 感谢基友“大熊猫”(你这个马甲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扔了1个浅水炸弹,破费了 感谢基友“络缤”扔了1个火箭炮~么么哒~ 感谢“夜行”扔了7个地雷 感谢“混沌开七窍而亡”扔了1个手榴弹和1个地雷 感谢“千寻小桃妖”亲扔了5个地雷 感谢“叶”亲扔了4个地雷 感谢“白羽浅浅”亲扔了3个地雷 感谢“楚昭羲”亲扔了2个地雷 感谢“阿离”亲扔了2个地雷 感谢“我已”亲扔了1个地雷 感谢“。。。”亲扔了1个地雷 [不出意外,本文日更,每天中午十一、二点,来和我约会吧~不见不散~] ☆、道四声万岁: 在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全场寂静了整整一分钟。 真的是整整一分钟。 因为没有叛军敢相信,这么大一个馅饼,真就“吧唧”一声,砸到了他们嘴里。 本来只想低调组个队,到教堂副本里刷出个名叫“皇太弟”的怪,结果皇太弟没找到,副本却意外掉落了“神眷者”。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概念? 就是你本来只打算赚个一百星币辛苦钱,最后却意外挖出了个金矿。至于皇太弟什么的,很重要吗?能吃吗?和皇室有血脉的贵族遍布全星系。至于支配性高什么的,呵呵,我们团两兵座的支配性都在95%以上,一点都不新鲜好吗?! 唯有神眷者…… “我竟然在活着的时候,见到了同样活着的神眷者!” “谁来掐我一下,以防这是个梦。” “兵座座,咱们发了啊啊啊!” 围观的叛军们群情激动,当事人闻澈却还是一头雾水,脑袋顶上就差具现化出“???”了。 神眷者是个什么鬼? 闻澈皱眉,咬唇,苦思冥想,家教用时方恨少。家庭教师给他上属性课的时候,他在干什么来着? ……八年前…… 花团锦簇的庄园里,窗明几净的书房内,六岁的闻澈正努力克制着坐在高椅上的自己晃腿的冲动,那太失礼了,但是、但是,真的好想晃!因为他那双小短腿哪怕绷直了,也够不着地毯,半垂着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让人心痒难耐。 “阁下?” “男爵阁下?” “魂兮——归来!” 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的家庭教师,笑眯眯的在闻澈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白皙、修长,在阳光下恍若透明。 “我讲的课很无聊吗?”教授装作很可怜的看着眼前年幼的男爵,“这会让我愧对自己的工资的。” 闻澈赶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脊背挺的更直,放在腿上克制自己的小粉拳头也握的更紧。他的神色有些羞赧,虽然他是男爵,但在据说是母亲生前就为他请好的教授面前,他也是不敢有任何一丝冒犯的。 闻澈一直都是个乖学生,上课努力听课,下课认真写作业,只有很偶尔的时候会开小差。 好比他又做了那个噩梦的第二天。 闻澈小时候特别容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