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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可爱。 饶宗礼微微眯起眼,看着怀里的婴儿。他近视度数不深,不戴眼镜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不哭了?」扬起嘴角,他轻轻问了一句,同时用手指在小宝脸上轻轻戳了一下,回答他的是小宝渐渐平息下来的抽泣声。 沈仲然再度楞住,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只觉这个大男人穿着睡衣,手里抱个孩子,非但没有违和感,反而——搭调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而且饶宗礼现在脸上的温柔微笑,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虽然才见过一次面,但上次饶宗礼从头到尾没给他多少好脸色,更别提温柔的微笑了,这次能见到,也是沾了小宝的光。虽然他并不会在意那种被忽视和排挤的感觉,只是现在的感受又有些奇妙。 2010-7-18 22:37 回复 山竹儿 42位粉丝 21楼 将近半小时之后,饶宗礼等人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一个高级住宅区,不远处就是繁华的商业中心,算是城里一处难得是闹中取静的住宅区,地段、风水绝佳。 他先是被很有礼貌地「请」下车,接着在三个男人的簇拥之下被带到了一幢大楼里,进门得刷卡的那种。进了电梯之后,他被挤到最里面,电梯停的是哪一层他也没看见,只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太明白。 出了电梯,那几个人似乎更加迫切,几乎是又推又拉着他来到一户门前,一个人先是按了两下门铃,然后像是被吩咐过似的,很熟练地直接拿出钥匙开门。 这时饶宗礼再次感觉到高级住宅区的好处了,别的先不说,光门的隔音效果就不同一般,闭阖的时候什么也没听到,门一开,一阵刺耳的哭声立刻传了出来,简直跟医院的产房里有得一拚。 「哇啊~哇啊~哇啊啊啊~~」 「臭小子,你再哭老子就把你扔到楼下去!」满是怒意的男声证明某人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可惜小孩子不懂什么叫威胁。 饶宗礼楞了一下,发现这哭声和吼声都有点耳熟。 「老板,我们把人带来了!」 身后有人推了一把,饶宗礼被推进了屋里,只见豪华装潢的屋子里,时尚家具一应俱全,只是本该是间豪宅的,地上却突兀的出现婴儿用纸尿布,沙发上则有婴儿开裆裤,加上随处可见的各种玩具、揉成一团的纸巾,还有洒得到处都是的白色牛奶,都让室内变得一片狼籍,给人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怎么这么慢!」怨气冲天的大吼从站在客厅角落里的男人口中发出。 饶宗礼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满脸怨恨和无奈的沈仲然,以及他手里抱着的婴儿。 「小宝!」他下意识地脱口唤道。 沈仲然一听,莫名的感到郁闷。这人见到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两个字?再怎么说自己这个目标物应该比怀里的婴儿大吧!可男人却像没看到他一样。 不过不爽归不爽,现在不是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的时候。 「你快过来,要这个臭小子别再哭了!」 被他这么一喊,饶宗礼蓦地明白这次会被「绑架」的原因了。跟他最初预想中的一样,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照顾孩子。 沈仲然把小宝接回家一个多星期,小宝也几乎哭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吃饭睡觉以及消耗体力后的休息之外,哭声没怎么停过。他对哄孩子无能为力,只好交给保母,哪知一连换了三个,从年轻的妙龄少女到风韵犹存的徐娘半老,再到上了年纪的大妈,却没一个能让小宝在正常时间不哭的。 最后保母给的解释是:小孩子可能怕生。 他的确是听过有些小孩子特别怕生,但自己是他的亲爹都被划进「生人」那一区,让他不禁觉得挫败。血缘之间不是该有羁绊的吗?作为一个父亲,自己是不是太失败了? 不过他偶尔也会想,自己把这孩子带回来,真丄他妈的是自找罪受! 白天哄、晚上哄,各种玩具都快要把房子堆满,就差飞机火箭,可这孩子却只顾着哭,连看也不看一眼。 在被高分贝的嘶哑啼哭声吵得崩溃前,他猛地想到了饶宗礼。如果说小孩子怕生的话,那么饶宗礼他是绝对不会陌生的吧?他去接小孩的时候,臭小鬼可是在人家的床上睡得正香呢! 所以,他就马上派人去饶宗礼家把人「请」过来了。 饶宗礼一看到这情况,不管愿意不愿意,生气不生气,先走上前把小宝从沈仲然的怀里接了过来。 不能怪孩子哭,这人一看就不是带小孩的料,抱孩子的姿势别扭到极点,差一点就要让小宝头下脚上了。 把小宝接到自己怀里,饶宗礼先是轻轻在孩子身上拍打,温柔无声的安抚,不知道小宝是不是真的认识他,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水汪汪的大眼睛则望着抱着自己的他,轻声哽咽,一下下地打着嗝,倒也可爱。 饶宗礼微微眯起眼,看着怀里的婴儿。他近视度数不深,不戴眼镜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不哭了?」扬起嘴角,他轻轻问了一句,同时用手指在小宝脸上轻轻戳了一下,回答他的是小宝渐渐平息下来的抽泣声。 沈仲然再度楞住,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只觉这个大男人穿着睡衣,手里抱个孩子,非但没有违和感,反而——搭调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而且饶宗礼现在脸上的温柔微笑,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虽然才见过一次面,但上次饶宗礼从头到尾没给他多少好脸色,更别提温柔的微笑了,这次能见到,也是沾了小宝的光。虽然他并不会在意那种被忽视和排挤的感觉,只是现在的感受又有些奇妙。 2010-7-18 22:37 回复 山竹儿 42位粉丝 22楼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新奇的对象。勾了勾嘴角,他慢慢往饶宗礼走去。 「我说,医生——」站在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公尺,沈仲然脸上堆起笑,这个笑容他和女人们调情时常用,每次都有很好的效果。「你是不是帮女人接生久了,连思想也变得跟女人一样?」 饶宗礼眉头一拧。这个男人再一次亵渎了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