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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眼睛里好像有月夜的薄露,流云罂看到那眸色中浸染了透彻易碎的阴影,她伸出手,粉色珍珠般的指甲碰到熏衬衣的纽扣, “不反抗,就是不拒绝吗?” 回答是那苍白无奈以及自嘲的眼神。 指尖开始碰触到那团温热,范姜熏转过了脸,很平静道:“放开我。” 流云罂怔了一下,清醒过来。解开范姜熏被领带束缚的手腕。 “如果你要离开……” 流云罂的话中止在半句,因为范姜熏的举动。 指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衬衫、长裤,衣物一件件脱下,丢放在地上……衣衫尽除, “只要是你需要的话,任何要求我都会做,不管在我身体上做什么样的事,我都会做。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他转过脸,闭上眼睛,躺下。 也许,可以选择的道路很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选择就是呆在她旁边。 丢失了心的玩偶又能再去哪呢。 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自己的心。 “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都会做……” 流云罂紧攥着酒杯,深深埋下头,发现脑袋里一阵轰鸣。 “只要你需要的话……只要你需要……” 那是森冷的狭小空间,光线刺目,十四岁的她对着床上的冰冷躯体,“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会做,什么小提琴,什么才华……我都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只要你能重新对我微笑……甚至是这双手……我都不要。”鲜血奔涌,自她手腕间。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那是风声尖啸的墓园,墓碑上的他在对她笑,永远地在她记忆里对她笑着,然而不再有温度,冷冰冰的,她泣不成声的抱住墓碑,“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你需要……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以后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需要的……”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多么动人的话语啊,“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那时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于是她开始背负一个人的誓言独自前行。 “只要你需要……”,这美丽如玫瑰般的词藻背后隐藏的是什么? 无限的悲凉与绝望。 真正的答案——“不是你需要的,而是我需要”。 那时十四岁的她是知道的,已经没有人需要她再做什么了,无论她做的对与错,墓碑上的他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她做的事归咎到底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她对墓碑上微笑的他说,“只要你需要……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就像现在的熏,对她说:“只要是你需要的……”,范姜熏是知道的,一个玩偶丢失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以后可能会有其他人做,她不需要他做,但是他需要,于是,他说,“只要是你需要的……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这是世上最自欺欺人的一句话,像他,如她,明明知道,却执迷不悔。 爱着的人不需要,却硬要找到一个理由, 多么的可悲! …… 流云罂抬头抖落起伏的情绪,眼光在范姜熏年少绪丽的胴体上若有所思,看着他苍白脸庞的表情闪过彷徨、疑惑、不忍,然后恢复冷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熏,睁开眼,我要你自己来。” 范姜熏猛然睁开眼,转头望向流云罂,见她姿态慵懒地倚在床柱上,指节间优雅地勾着一支酒杯,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他脸上血色尽失,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轻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 流云罂笑,笑意阴凉,“我——要——你——自——己——玩——自——己。”故意似的,她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 范姜熏的心如风中之烛,欲明欲减。呆愣着看着流云罂,足足几分钟,流云罂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改变,始终保持着笑容。 范姜熏转过脸,慢慢跪坐起来,挺直了腰胯,他在颤抖,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微微发颤地捏住自己最为隐私最为羞愧地地方,弯曲着手指极为生疏地上下taonong……清秀地脸庞涨的通红,心里那份惨痛不知该如何收拾。 范姜熏麻木的做着羞耻的动作,那青涩的花茎却怎么也无法抬起头。 流云罂灌了一口红酒,靠了过去,从熏背后紧紧贴紧了他,食指和中指转过范姜熏的脸,吻上了那双显薄的嘴唇,舌尖挑开牙关,把浓厚的1943年酿造哺渡。范姜熏来不及饮下,混合了唾液的鲜红色就从嘴角流出,缓缓落下。 隨即,流云罂抬高他的下巴,将满瓶的陈酿傾倒下来。 范姜熏是从来不沾酒的,很快,就醉到一定的程度。身体放松,僵直的腰也松软了下来,流云罂感觉到他的放松,微微将脸贴至他的耳畔,低声说:“熏,不要停下你的手,动作快点,再快点。” 虽然范姜熏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很,明明知道是羞愧难当的事,但就像是被诱惑了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 流云罂送一口暖热的呼吸给他,舔他的耳垂。他浑身一颤,花茎抬起了头,身体也差点跳起来,手指更为疯狂的taonong,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开始难耐的扭动,晶莹细小的汗珠在他鼻尖冒出,他的背,越来越僵硬,绷的也越来越直,而呻吟,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啊啊,呜啊……”,随着那花茎的一个剧烈跳跃,粘稠的乳白液体喷到了手上。 范姜熏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一样。 好羞耻!如此令人的难堪!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她的注视下,在自己的手中,那样的…… 范姜熏蜷曲在床上,眼眸是羞愤和无助的痛苦,在这一刻,流云罂知道,她敲碎了他的自尊。 她微微俯下脸低声笑说:“熏,你的身体好yin乱哦,竟然在我的注视下释放了。” “不,不是——”,眼眸低垂着,范姜熏着急的要解释,但事实却又真如她讲的那样,他哑然。 “熏”,她凑近他,凑近他毫无生气的脸颊,不断轻轻吻着,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娃娃。那温柔的气息渗进范姜熏的肌肤里,少年心跳加速着,“熏,你的心跳的很快哦”,流云罂一脸的揶揄,“那你的身体呢?会不会又有反应了呢?” 他的脸,一下子变的像红透的苹果,双腿紧紧的拢着。 “应该是不会的吧,你刚才才——”,轻滑的声音带点不相信的样子,“还是说,你的身体真的是很yin乱。” “要不——让我看看?” “不——不要。”范姜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