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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能适合,除了—— 顾老板是聪明人,有些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辛追,那你先出去。” 低着头的少年在离开时仓促的抬起头,那电脑屏幕上是少年毫无生气的脸,如果硬要从那张脸上找寻出什么,那就是任命。如死鱼般在刀俎上,不反抗,不挣扎,一眼望去就可知道,那个舞台上面仅有的只是少年那空了灵魂的躯壳。 流云罂瞥了老板娘一眼。 “如果——我上场的话,那出场费是多少?”流云罂像是开玩笑般的慢慢说道。 “有可能是整个ONE NIGHT吧。”顾老板也笑,顺手点燃一支烟。 “你愿意?”流云罂微笑着看着眼前雍容的女人,似乎,是个也很有趣的人呢。 “愿意——怎样?不愿意——又怎样?”向空中徐徐吐出几个烟圈,顾老板神情更加的放松,“自从你来到这里后,我也就不是ONE NIGHT真正的老板。” ONE NIGHT自流云罂来到这里起,就已经被别人收购了。 “哦?”流云罂心里虽然早就预料得到,却还是有些小小的惊讶,站累了,索性就到顾老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已经想好退路了吗?”都可以告诉她ONE NIGHT已经易主了,想必退路早就想好了吧,“怕是以后要隐归山林,从此再也无醉生梦死吧。”流云罂笑道。 “虽是隐归山林,醉生梦死却要照旧。”再深深吸口烟,顾老板笑言,“我这人喜闹,走到哪都一样。” 未完,别有深意的补了一句,“你和我,都是不容易改变的人,大概,就这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好个不容易改变! “如果,如果我以后带哪个人过来住在这个地下室,请你,请你好好招待他,善待他,因为,他将是我亏欠最多的人。”流云罂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中,梦魇似的微笑着倾诉。 三年前,三年后,却是一字不差。 说完,她看向顾老板,“你当时可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 “当时不知道。”顾老板弹了弹散落在身上的烟灰,“人心,真的是很难猜测的事情……” “只是在最近,偶尔想想,才有些明了。” “当年的那个少年——”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流云罂站了起来,“我也要准备一下了。” 走到门口,流云罂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怎么,你不给那个人打电话报告情况吗?” “没事,反正明天我就走了。”顾老板摆摆手,“我不说,自然会有其他人说。” “这也好,让我的时间充裕点。”流云罂笑笑,语气一转,“你知道吗,其实,当年我可也是把你的名字列入我的名单中的。”眸光里流转出似怨似恨的神情…… 门缓缓的带上。 顾老板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背脊一阵的凉意,烟头已经灼到手指,也丝毫没有感觉。 *-*-* *-*-* *-*-* *-*-* *-*-*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 *-*-* *-*-* *-*-* *-*-* * 舞台上白色的烟雾弥漫,然后烟雾慢慢消退,舞台上只留下少年站立着被吊在金属架上。孤单的,像只即将快要被宰割的羔羊。 伴着鼓点的敲打声,由舞台的另一侧走上一个少女,容色殊丽,雪肤樱唇,黑色的紧身皮裙,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脸上带着紫色的蝴蝶面具,半镂空的蝴蝶双翼上镶着亮闪闪的水钻。羊脂般白腻的眉心上偏偏点了一丝鲜血般的妖艳红痕,让她带上一丝放荡妖娆.令人诧异的是这个少女的手臂上绣着银色的徽章,在幽暗的舞台上泛着冷冷的寒光。 银色的徽章? ——那是调教师的标志。 座位下的人们开始sao动,对这个少女感到了好奇:调教师的表演,不仅要调动起台下的观众,还要让所展示的“宠物”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或羞怯或纯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有购买收藏的欲望。 就在人们在心底评价这这个调教师的时候,她开始了她的表演。 没有什么煽情的表演,她只是慢慢走到闭着眼的少年面前,艳红色的指甲慢慢抚上他的脸,踮起脚尖,她柔柔的拥抱他,轻轻的,在少年的耳边吐字,“熏——” 少年的身子在她的拥抱中震了一下,座位下的人们就看到少年张开了眼睛,眸光也在一瞬间聚焦凝固了。 伏在少年的肩上,少女的嘴角微微绽开一道弧度,“熏,谢谢你,愿意这么相信我,按着我的话去做,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为我做到怎样的程度,想知道你有多少的爱我……熏,你能做到吧?” 少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低喃,“你所想知道的,我愿意为你证明。”脸上是无奈,宠溺的纵容。 “多谢你了。”少女轻轻的覆上了少年的唇,温柔至极。 灵动的舌舔食着他敏感的上鄂,滑过他的齿边,吸走他了的唾液。而不属于他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嘴里,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滑下他微仰的喉咙。 如此温柔的吻让少年似乎忘了现在的处境,头脑昏昏然地让人对他肆意作为。没有感觉到纤细的手正从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探究着,摸到了他胸前那不自觉挺立的两点…… 大厅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了影像,那是舞台中的少年的脸部特写:薄纱的面具下,隐隐能看到他绯红的脸,略带些迷茫的表情…… 不同于刚才少年如躯壳般的漠然,此时少年的脸上尽是情欲的色彩。 流云罂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满意地看着范姜熏,黑暗中,有微笑无声的绽放。 微笑着用食指按上那挺立的凸点,轻揉着打着圈。一股电流激窜而上,让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这一声细微的呻吟却被舞台上的特制的音响放大,放大,再放大……于是,整个大厅都环绕着这一声呻吟。 “呜——”范姜熏硬生生的吞下了随后的呻吟声,但——已是羞愧难当。 流云罂却似乎要恶作剧似的,故意用唇隔着衬衣重重地舔吮着那发烫了的小点,用指腹死劲地揉搓着它,还用牙齿细细地啃咬那小小的挺立。 品尝过欢爱的肢体,会上瘾般记住快乐的每一个细节。 那早已熟悉的敏感带,只要她轻轻一拨弄,身体就会马上起了反应。 “姐——”,他几乎是呜咽着说,“我真的好难受,放开我好不好?” “不要!我得把这场游戏玩完。”流云罂对着他的耳朵轻哈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的耳垂变得通红,卷起舌尖,伸进他耳朵内最深部分, “我想要听你的声音,熏,现在就想……”流云罂像糖果似地舔着那红艳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