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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我要爹地……”他眼睛精光的左看右看,却看不见熟悉的人影,这让他略微的急了。 再看看一个女仆笑着拿来逗他的裙子,他下意识的不想穿,抿着小嘴,可怜无助的扭过头去。 瞧见了女仆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吓到了舒悦的童装裙子,景安爵蹙了蹙眉,人一走进儿童房间,女仆们就神色尴尬的向后退了又退,异口同声的叫着:“少爷——” 景安爵扫了眼舒悦,小家伙湿润着眼睛,目光寻找着什么似的,在等待舒亦天的出现,景安爵走上去,看着小家伙道:“你爹地要离开一个星期,这些天你就住这儿。” 小家伙被男人抱了起来,他看了看景安爵,小眉微动,忽然学着那些女仆开口的称呼,语气不确定,声音轻软的叫着:“少爷?” 景安爵淡淡的说:“我和你不是主仆。”小家伙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脸的不明所以。 瞧着小家伙白皙的脸蛋,薄削的唇,纤小的眉毛,景安爵眉稍紧了下,不禁慨叹血缘这种东西。 债主的无价挚爱 第二部 第二十九章 真正拥有的情人 在舒亦天因为他父亲的病情坐飞机到美国之后,景安爵的生活步调不变,小家伙没有带来多少影响。景安爵坐在办公桌后面,能影响他的…… “确实就只有那一大意料之外。” 那是说讨好不特别讨好,说坚韧能胜过许多人,说温驯,最近却好像不那么温驯了的舒亦天。想到这,景安爵深眸里没异样的情绪,眉也没蹙一下。 朦胧的暮色弥漫开来,景安爵面色平淡自然,拿起黑色的钢笔往文件上的左下角签了名,又抬头向刚进来的罗森吩咐了事情,便准备离去。 “少董。”罗森缓缓脱下眼镜,用方帕在镜片上抹了抹,忽然说:“你打算如何安排舒先生?”虽说是少董的私生活,但是他也想有个清晰的概念。 景安爵取下挂着的西装外套穿上,闻言看向了罗森,“你在说舒亦天。” “是的。”罗森抬起那张没带着眼镜,显得亲切的脸庞,神情认真的道,“我认为该事先安排,少董想要给他们的位置。” 顿了顿,他又说:“少董是要把舒先生当情人?” 听了那探询的话,景安爵不置可否的注视着罗森,“怎么,连我的私事也在意起来。”声音听起来没有恼意,这让罗森保持着同样的脸色,不慌不忙的做着解释。 罗森说:“也许是我多事了,但是我跟在少董身边处理不少的事,这次,稍微有些想知道少董的想法。” “森,你做的考虑可以放在别的事情上。”语气淡淡的回了一句,景安爵自然明白罗森想的是什么。 眉梢透着沉积的情绪,语气不重的说:“舒亦天和古悠,不是同一人,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不用你来给我阐述一遍。”景安爵对感情不迟钝,对古悠那样是一码事,可对舒亦天那样又是另一码事。 是怎样的位置—— 罗森真正想问的话,恐怕是替古悠问的。 景安爵成熟的脸容,展露着自有分寸的神色,让罗森没把话继续说下去,他只恭敬的道歉:“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问什么了。” 整个财团早晚是景安爵作为当家的,身价足以使很多人趋之若鹜。 那些在注意景安爵的小床伴,这几年内都不禁却步,因为对某些胆敢挑战那男人底线,鲁莽贪婪的小角色,景安爵冷酷狠戾的处理方式,令有意打听着相关消息的众人都畏惧生怯。 不过当中,还是有一部分不怕死的家伙,不仅欲讨些好处,还想更进一步。 那我呢,我可以拥有你吗? 许多长相长得??好,魅力好也有不少的长处,那方面的技术能力也强的男子,想这样开口向景安爵呐喊,可他们,偏偏就是能毫不费力的想像到,那双深邃眼眸,会含着多少的嘲讽。 让他们知道…… 妄想能拥有那男人,是多大的笑话。 景安爵到了停车场,进了车里后发动了车子。 位置,情人,这些字眼划过脑中,景安爵握住方向盘,“先等他回来……”还有五天,舒亦天就会回来了。 罗森目送景安爵的背影离开之后,走到门前上了锁,沉默的等了十多分钟,在他确定少董出了公司,不会回到顶楼的办公室来后,才到里间的休息室去。 敲了敲门,“古先生,话已经听得很清楚,我想你差不多也该离开了。” 他只是还一个人情给古悠,并无要在少董背后做出损害利益的事,既然毫无拖欠了,罗森虽然仍旧客套,却明显的表现出那不愿掺入他人私生活的态度来。 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是古悠,他瞧了瞧预备下班的罗森,说:“那个人心术不正。” 罗森礼貌的说:“如果是说少董的话,我认为先生你是意气用事了;如果是说舒先生的话,请恕我不太清楚。” “舒亦天心术不正。” 古悠一字一顿的道,说完话后就离开了。 罗森看到人走了后,便是低低的一笑,古悠既然“看”得见舒亦天,他怎么,就那样的摸不透少董的心意。 债主的无价挚爱 第二部 番外之 求婚插曲 先向各位看官道歉一下,最近写的情节没太多起伏,于是希望能转换一下心情,发一篇番外,此故事内容会跟后来的正文接轨的哦(^_^) *** 回到了家已是夜半,景安爵走进客厅看不见那个等他的身影,走上楼梯,来到卧室轻轻的推开门,“天——” 屋里亮着一盏灯,床上侧身躺着的人睡容恬静,胸腔的起伏不大,呼吸像交织着蛛网一样的轻。他后背缠着绷帶,伤口还没有拆线。 景安爵走过去,手摸上舒亦天的伤口,抚了抚后,拉过雪白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唔……”早上的阳光照进来,舒亦天微微一动身子,就感到他被身后那人有力的手臂环紧,景安爵刻意留了点距离,没压到他受伤的后背。 “回来了?”他喃喃着,声音有点含糊,景安爵五天前出差了,应该是昨晚才下的飞机。 想到景安爵是特意缩短了行程,提早回来,舒亦天就有点清醒的张开眼,他慢慢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