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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舒亦天可不知该生气还是道谢…… “你公司那边,不忙吗?”舒亦天擦了擦孩子嘴角的牛奶渍。 前面的景安爵往后瞥了瞥,“忙。” 舒亦天愕然了,“那……”怎么有空来“劫走”他们父子俩呢? 他有些难以接下话的窘迫,小家伙看着他,忽然插了一句:“爹地,今天叔叔来了幼儿园,接悦悦放学。” 舒亦天有些讶异,眼神又稍微有点复杂,轻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问:“悦悦不喜欢张姨咯?” 小家伙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回应着喜欢还是不喜欢,最后眨巴着眼睛,“都喜欢。” 舒亦天微微一笑,再看向景安爵时笑意却少了一点,他还不清楚目的??地,开口说:“景……先生,你要载我们去哪里……?” 他不会以为景安爵开着车子来接人,只是要送他们回家那么纯粹,舒亦天暗暗有些疑惑。 “我家。”景安爵干脆俐落的道。 车里冰凉,看小家伙怕冷的往舒亦天怀里钻,景安爵伸手调-教了空调,“今天,十月二十五日。别担心,就载你们去我家吃顿晚饭而已。” 以实力压制商场针锋相对的对手,在对手因乱则更乱的犯了错误,从企业的位置里被拉下来的一刻,就烙在了心头里,可这种可有可无的纪念日—— 景安爵真正有过为之庆祝的时光,就只有五年前跟舒亦天的那一次。 坐餐桌旁伴着酒吃高档的法式菜。 落地窗外早已看惯了的夜景,想起来却格外的美好。 十月二十五日。看到这个日子的来临,想到的居然是那个人,而不是已经记不清脸孔的身败名裂的商场对手。 这样的想法,景安爵没想让舒亦天知道,至于晚上有没有放舒亦天回去的打算,就看今晚舒亦天有没那方面的兴致。 把车子转了个弯,红灯间歇,景安爵转头对上舒亦天的眼睛:“晚上有约?” 舒亦天摇摇头,“不是。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我记得……”也就吃个饭而已,他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叹了口气。 景安爵的身边一向不缺人,这舒亦天自很久以前就一直是知道的。 那个人只怕是对他们的事还有些印象,偶尔会想起一下…… “看来还有些位置啊……”他垂了下眸,呼了口气。 “什么?”坐在驾驶座的景安爵听不清楚那脱口而出的低喃,挑起眉问了一句,舒亦天忙摇头,摆了摆手,温声道:“没事,没事。” 他看着车窗的外面,眨了眨眼。 还真是睡着了…… 车子停下时,舒亦天的手搭在胃上,睁开眼,面前是景安爵放大的脸孔,景安爵凑近来,眼眸深得如黑夜,眉峰夹带着凛然,“怎么了?很困么?” 舒亦天清醒了,他坐直了腰,声音有点低哑,“不……”他下了车,跟景安爵并肩而行,侧过脸看身旁的男人,如果一直是这样…… 他忽然低下头,耳根红了一截。 他在想什么呀,什么如果,没有如果啊—— 债主的无价挚爱 第二部 第三十五章 稍微宠溺的照顾 宽敞光亮的饭厅里,只坐着两个人。 景安爵望着对面的人,舒亦天抬起眸子,看到女仆拿来了酒杯,他想想有些拘谨也有些防备的样子,说:“那个……酒我不太会喝,我还是喝些别的吧。” 他说着目光不知道该放哪里,他的那一点酒量,景安爵是深知道的。 景安爵不缓不急的抬手,拿起白酒杯向舒亦天的面前凑近,有着要彼此轻碰一下酒杯的意思,“就喝一点吧。” 舒亦天拿着白酒杯的手也抬了抬。 玻璃制的酒杯相互碰触时,有着悦耳的轻响。 舒亦天问:“你是怎么知道小家伙上学的地方呢?”他看了看景安爵,他的资料,似乎被对方掌握住呢。 拿起上桌后还是热的欧式面包,景安爵在上面抹了点奶油,“你请来打扫的张姨,在前些日子给了我联络方式,我让秘书打电话给她,询问了些资料,顺便叫她放一天假。” 舒亦天有点发窘,略微抱怨的道:“那是我请来的人。” 景安爵比他这个老板,更像能吩咐张姨做事的人。 景安爵一副“我自然知道”的模样,说:“我给她留了一句,她若是有事,可以尽管来找我。” 舒亦天闻言手里的银叉啪嗒的摔了,他忙捡起来,直觉得景安爵变了,轻皱起眉来,“你怎么给她这样的承诺?她不是跟你没有关系的人?” 景安爵瞧着舒亦天,“能帮忙的话会帮她一把,她是你身边的人。” 舒亦天那样的身世那样的成长环境,回国后他的身边没多少个亲密的人,张姨是最接近舒亦天和舒悦的人,景安爵给那人的待遇也不特别的疏远低劣。 舒亦天愣了一下,他整个人顿了顿,“没想到……你跟张姨混那么熟了。” 舒亦天此话一出,景安爵的脸色不禁暗了一点,神情看上去有些严酷。 眼前的精心准备的晚餐,是管家永夜安排的,就算是口味多刁钻的人也会称赞,更何况是舒亦天,他欣赏的微微弧起嘴角。 他吃得差不多后就去看被女仆带到游戏室去??的小家伙。 刚走上楼梯,他的脸是红着的,景安爵看他晃了晃,扶了他一把,舒亦天回头看看景安爵,有一道菜的材料有酒,可舒亦天没能注意得到。 景安爵瞧见他这样,不禁劝道:“我们去洗脸。” 舒亦天点了点头,发现连说话也有些难度了。 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干水后出了浴室,走到卧室的床,景安爵没伺候人的经验,舒亦天静静的坐在床上,唇微微抿着。 景安爵帮他擦起脸来,舒亦天坐在那里乖乖任人动作着,湿热的水分覆盖上脸孔,毛巾碰到眼睛和睫毛时,他会自己闭上眼。 景安爵倾身吻了下他的眼角,舒亦天没什么抵抗,不太清楚状况的皱皱眉,“明天还有工作……”他的声音不大。 景安爵将人推倒在大床,缓缓道:“明天有什么工作?” “工作……还有……”舒亦天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