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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边。 白简心中有些好奇,不知道那个被叫做“傻冒”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位神仙,能够让这个黑脸汉子瞬间化身为纯情暖男。 还有,‘傻冒’这个词儿,真的还有人在这个时代使用吗? 他心里虽然好奇,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一个盲人应有的状态,用故作懵懂的神情问道,“丁先生您是在穿衣服吗?那咱们的按摩……” “不弄了!” 丁猛已经快手快脚地穿好了衣服,从钱夹里抽出三张毛爷爷,塞到白简手里。 “这是三百块钱,你今天的表现我就不说啥了,但钱还是要给的,就那么回事吧!” 显然,吃了痛的他,表现出的是不满意的节奏。 白简往前上了一步,假意摸索着把钱又塞回丁猛的手里。 “这不行,还没给您做什么,钱肯定是不能收的。” 丁猛看着手心里的钱愣了一下,不过他着急出去,略一犹豫,便转身走出了贵宾间。 从“小傻冒”周二傍晚到北京的当天算起,丁猛已经陪他着连泡了三晚的酒吧。 即便是体壮如牛的丁猛,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他不得不承认,二十九岁的自己虽然还算年轻,但和只有二十二岁的弟弟比,精力上肯定是有差距的。 没错,这个“小傻冒”,正是丁猛给亲弟弟叶茂取的小名。 他们俩的父亲姓丁,母亲姓叶,兄弟俩分别随了父母的姓氏。 丁猛的父亲丁一凡在东北沈城是曾经小有名气的地方戏艺人。 他从小学戏,英武帅气,年轻时曾是不少女人暗恋的红牌武生。只可惜他是那种脑子里只有戏的戏痴,不谙世事,台上是条猛龙,台下懵懵懂懂。 而丁猛的母亲叶红出身于一个卖rou的屠户家庭,从小就泼辣外向,漂亮能干,大概是从小看惯了杀猪的场面,胆子比一般的男孩子还大。 在荷尔蒙大过天的青春岁月,杀猪家的泼辣妹子莫名就迷上了台上的活龙武生,并且凭着美貌和勇气,外加拿手的五香猪头rou和闪着寒光的杀猪刀,终于倒追美男成功。 两人结婚并生下丁猛后,便已经知道在荷尔蒙之外,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实在是有太多不可调和的矛盾。 丁一凡只知道把戏当成人生,而叶红却务实胆大,不仅敢杀猪,更是东北第一批下海挖煤吃螃蟹的人。 两个人道不同谋,话不投机,事业上更是天差地别。 眼看着舞台上丁一凡的扮相一天天向中生靠近,生活里的叶红却已经成了沈城有名的女煤老板。 七岁的时候,遗传了母亲大部分性格的丁猛,早就成了同龄人中勇武好斗的孩子王。 顽皮野性却又聪明的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父母既将要走上离婚的门槛。 可就在丁一凡生日的那天,两个人吃着叶红特意做的五香猪头rou,喝着60度的二锅头,打算一场大醉后,就来个痛痛快快的分手。 然而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才发现,rou吃光了,酒喝光了,两个人的衣服,也脱光了。 一个比丁猛足足小上七岁的男孩,在这样一个“三光”的夜里,用他的意外诞生,神奇地阻止了一个家庭的解体。也让一个表面毫不在乎,内心无限惶恐的孩子王,没有失去父母中的任何一个。 于是这个叫叶茂的小男孩,从出生那天起,便获得了哥哥超出寻常的爱护和宠溺。 所谓宠弟狂魔这种物种,丁猛同志,绝对算是最够格的一个。 所以当叶茂遗传了父亲满身的艺术细胞,比小到大喜欢音乐到走火入魔的时候,永远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就是叫他“小傻冒”的哥哥。 就像现在,刚刚从沈音毕业的叶茂,像许多的北漂族一样,带着自己的各种宝贝乐器,跑来北京寻梦。 而把母亲事业开拓到北京商圈并发扬光大的丁猛,面对叶茂年轻的冲动,不仅没有给弟弟泼冷水,反而已经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开始在娱乐圈里帮弟弟寻找机会。 但是今晚,再宠爱自家的傻冒,他也不想陪他去酒吧喝酒听歌了。 哥要去……按摩! 因为在凌晨的时候,丁猛同志忽然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 那是一个丁猛并不算陌生的梦。 在成年以后,面对无论怎么摆弄都柔若无骨的兄弟,丁猛由失望慢慢发展成了绝望。 不管是美艳绝伦的美女图片,还是火爆疯狂的A级大片,在小猛子的面前,都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丁猛也偷偷看过G打头的片子,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反感那些男上加男的喷血画面,甚至还神奇地一直看到了片尾。 只可惜在功效上,却还是和A打头的片子一样,没有任何突破。 这样的他,在白天强打精神以猛男形象示人后,却开始在夜里做一些古怪的梦。 在梦里,总有一个诱人的身影,用一张分不清男女的模糊面庞,和一把同样分不清性别的低沉声音,悄悄地在耳边抚慰他。 告诉他总有一天,他会变成一个名副其实、顶天立地的猛男。 这样的梦,总会在丁猛对小猛子屡试屡败的夜里,不期而至。 而今夜,让他从梦中忽然惊醒的原因,是梦里那个素来模糊的面孔,竟然神奇地清晰了。 丁猛记得十分清楚,那张脸既清冷又淡漠,并且戴了一副乌黑的…… 盲人眼镜。 第5章 正是那副盲人眼镜让丁猛浑身一颤,似乎又感觉到了三天前让他发出惨叫的巨痛,一下子便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已经彻底湿透了。 而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正从身体的某一处不断向四肢百骸漫延着。 那里,正是三天前盲人按摩师开xue的地方。 在按摩房‘惨案’过后,丁猛身上那股酸痛的感觉原本已经消失了。 但是此时,那个xue位和它的周围,却好像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蚊在轻轻啃啮,酸痒难耐。 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感受。 像什么呢? 丁猛眯了眯了眼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没错,他想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男性觉醒。 那还是在东北上初中住校的时候。 当时的天气是没有供暖的初冬,宿舍里的学生都在偷偷使用电热毯。 半夜的时候,丁猛忽然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下醒了过来,身上的被子滑了半边,上半身冻得冷冰冰的,可是身体下面,却又被电热毯热出了满腿的汗。 半梦半醒中,那种冷中透热的感受,让刚刚开始发育的丁猛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整个身体瞬间变得又酥又软。 正是那一刻,让偷偷在被窝里换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