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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怎么这么怪呢,特别像当年,我和你妈刚结婚那会儿。” 丁猛心里一动,忙追问下去,“爸,你那会儿咋了?我可听姥姥说过,说老妈是带着家里祖传的杀猪刀嫁过来的,你不是因此提心吊胆,夜不能寐吧?” 丁一凡瞪了儿子一眼,“少胡扯,杀猪刀是有一把,可是也不能带进洞房啊,我有啥好提心吊胆的。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傻乐傻乐的,就跟我刚当新郎时的样子差不多,一天天的,嘿嘿,就盼着过晚上。” 丁猛:“……” 老爸啊老爸,我现在真不懂他们为啥都说你不懂生活了。 你明明是最懂生活,会说金句,更会过‘日’子的人好不好! 晚饭刚过,丁猛带着白简回到卧室,正在想要不要把老爸的金句讲给他听,又觉得两个人虽然‘同床共枕’了,却还没有真正亲近到那个程度。 所以,还是等以后有一天,在自己心想事成的时候,再把这个乐子讲给他听吧。 白简摘下墨镜,才发现靠在床头的丁猛正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这让他有点淡淡的尴尬。 这家伙,大概是之前拿自己当盲人当惯了,总是肆无忌惮针盯着自己,连个掩饰都懒得做。 空气里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在流动。 白简手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他扫了一眼屏幕,是雷闯。 “白光吗,我雷闯,今天晚上九点,约在你的按摩馆见上一面,如何?” 白简一下子愣住了,这雷老怪,行事说话,就不能不这么突然吗。 “雷总,我现在人不在店里,今晚不方便回去了,改天可以吗?” “白光,你克服一下,就今天吧!明天我就要回澳大利亚了,今天晚上我带一个人来,大家见上一面,有些没有必要的误会,正好消除一下,这也是为了你今后的安全着想,好吗?” 白简感觉自己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既然这样,那就九点钟,按摩馆,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白简先看了丁猛一眼。 后者已经站直了身体,双手插在裤袋里,半眯着眼睛。 没有了刚才盯着自己看时的几分色气,此时的他,神色中明显多了几分悍然的匪气。 “怎么,那个姓雷的又要约你?妈的,还要不要点脸了!” 白简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放低点声音。毕竟这个186生起气来,粗豪的嗓门跟个炮仗也差不了多少。 “不是,不是像上回说的包场什么的,他的意思是明天要回澳大亚了,今天要带和我有误会的人过来,大家把问题说开了,也是为了我以后的安全着想。” 白简顿了一下,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到了谁,和谁有什么误会,雷老板既然说能把这件事搞清楚,我也想一了百了。不然像这次,我是没什么,你却跟着受了伤,说实话,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丁猛用力摇了摇头,“你不用不好意思,只要像昨天一样,夜里帮我加加餐就行了。” 白简:“……” 丁猛看了看表,“你说的也没错,确实得把事情搞清楚,好以绝后患。这样吧,帮我找套衣服出来,我陪你去!” 按摩馆前,黑色加长轿车稳稳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开了,雷闯和一个女人,一起从后座两侧走下车来。 第40章 看到丁猛和白简一同走进按摩馆, 范平像一只胖燕子般飞奔到门口。 被雷总和那个神秘女人弄得一脸兴奋的他,两只八卦的眼睛像是开动了阀门,滴溜溜地转。 这三男一女、两两对峙的场面, 实在太让人激动了。 不过他反应倒快, 看到丁猛一脸痞气地站在白简身后,忙贴到白简耳边, 小声提醒道。 “186虽然知道你不是盲人了,可还不知道你就是白光吧, 那个雷老怪不是说想看你的女装吗, 要是他一会提起来你在酒吧女装演出的事儿, 岂不是要露馅了?” 白简“嗯”了一声,确实,在来的路上, 这也是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那就是,自己要不要对丁猛将所有的‘伪装’都全盘托出。 他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对这个粗豪的东北汉子有了好感。 这好感是在不断的接触中,从外及内, 一点点生成的。 吸引自己的,先是他充满了男人味道的外在。他的脸,他的身体, 甚至于他的声音,都好像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成的一样。 没有人能够否认,一个人外表的吸引力,往往是一份情感的起源。 但是外表终归不过是一层虚无的皮, 如果好看的皮囊里,包裹的是破铜烂铁,这样的人,不仅无趣,更让人反感。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面对一心只想增强身体能力,欲望大过天的丁猛,即便是拥有爆棚的吸引力,白简对于他,依然是无感的。 不知道改变是从何时何地开始的,或许是从他对老白的救护,还有他看似粗豪却细心的关怀里,一点点开始漫延的。 直到那天在他的门外,自己听到了,他酒后抱着老白无奈甚至有些悲凉的倾诉,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错怪和冤枉他,一个外表很爷们儿,骨子里却很自卑的男人。 这样巨大反差的丁猛,让白简产生了自责,多了同情。 而当流氓的木棍击打在丁猛的背上,用他的扑挡遮住了对自己袭击的时候,在这同情中,已经有了一份不能再欺骗自己的好感。 是啊,如果没有这好感,自己又怎么会主动提出,跑到他的家里去陪他‘同床共枕’呢? 可是,虽然自己对他有了好感,但就像隔在大床中间的那个抱枕一样,似乎在两个人之间,还是隔着些什么。 或许,是无意中听到的,丁猛父母期盼大猛子抱孙子的对话。 也有在乐队时,叶茂无意中透露的,陆馨雅与他大哥之间的渊缘,还有她对他大哥的好感。 当然,也有自己男扮女装,想要为母亲圆上摇滚梦想的坚持。而这一点,也是自己到底要不要揭开面具的,很重要的一点。 因为他忘不了,那个因为身为女人,而完全不被人看好的mama,在舞台上受尽嘘声,却坚持演唱摇滚的画面。 虽然这坚持的阻力是如此之大,大到白简不知道有多少次有了想要放弃的念头。但是为了母亲,他还是想再努力一次。 因为在白简的心里,有一种很深很固执的执念,那就是女装的自己,在舞台上放歌的时候,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mama。 所以,抛开其他的层面,对于身为‘捍卫’投资商的丁猛,一个在投资时重视效益与回报的商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