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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到底是谁呢? 月上中天。 那位所谓‘yin妇’,实则也是jian夫之一的丁猛同志,此刻正躺在理疗床上,享受着另一位jian夫的推拿。 这几天,白简和丁猛都发现,自打冲关成功之后,丁猛自身强大的物资和能量储备,果然大显神通。 那条被打通的xue位传输带,将积蓄了近三十年的能量源源不断地向前方运输着,将那位在前线饥寒交迫的先锋官,一下子补充得油光水滑,兵强马壮。 白简为了巩固住这个难得的成果,并没有掉以轻心,虽然丁猛拍着胸脯,说自己这回肯定是彻底好了,他却依旧督促着他按时进行治疗。 毕竟,昙花一现和长治久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要想长久地幸福下去,就必须根除顽疾。 本来晚上11点的这场诊疗,丁猛是直接要在白简房推的,可是白简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要在理疗室里更安全一点。 他也说不好为什么,这两天,总觉得爷爷看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古怪。虽然还看不出他发现了什么,可是心里有鬼的白简,却觉得不可不防。 在流氓病人和反流氓按摩师的激烈斗争中,白简总算是把丁猛的推拿做完了。 用了比常规理疗多了近一倍的时间,两个人才面红耳赤地从理疗床上爬了下来。 两个人说好了,白简先回自己的房间,丁猛在后面故意耽搁片刻,再溜到白简的房间去。 月光下,白家大宅子里半明半暗,桂花和芭蕉树寂静无声,倒像是几个巨大的人影。 白简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低头快步回了房间,关门的时候,轻轻的留了一条不为人知的小缝。 过了大概五分钟,理疗室的灯熄了,丁猛小声吹着口哨从里面闪了出来,他的衬衫胡乱扎进西裤里,上面的扣子闲了两个没有系上,半露着健硕的胸膛。 他带上理疗室的门,高大的身体走起来却非常轻捷,目光不停在院子里四处张望。 从抄手游廊里出来,他绕过了通往自己房间的小路,快步走到白简房间的门口停下,回头看了看,哧溜一下,钻进了门。 未几,房间里传来反锁门的声音,继而,是一阵低低的、两个男子调笑的声音。再过了片刻,房间里的灯熄了。 芭蕉树后的白承宗腿肚子哆嗦着,半天才从肥大的叶片下走出来,眼睛盯着孙子的窗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在树影里站了片刻,夜风中隐隐传来一阵声响,似是男孩子间的嬉闹,又像是两个大男人在打架。 老爷子不敢再听下去,悄悄挪开脚步,离了中庭。不过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那间小小的书房。 这间书房其实是白承宗不怎么过来的地方。 平常诊疗休息或是闲来无事,他都不太往这边来。因为这里,容易勾起老人家心底里的一些往事。而这些往事,又都是些会让人伤悲的回忆。 这间书房在二十年前,曾是他的儿子白洛笙与儿媳邱与嫣最喜欢的所在。 两个爱乐成痴的人,只要不在外面演出,基本上会全天候的在这间书房里停留。 一个谱曲,一个写词。 或是一个弹吉他,一个配唱。 小小的书房里,常常是书香与器乐齐飞,温馨与幸福相伴的画面。 白承宗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知道费了多少苦心,想要说服两个年轻人放弃看似不切实际的幻想,回归到所谓正常的人生轨迹上来。 他想把自己辛苦打造了一生的白家按摩院传给儿子,让他既接受祖传的手艺,同时也不要再把精力与时间,浪费在看不到未来的音乐上。 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争取,白洛笙与邱与嫣还是没有动摇他们的梦想与执念。甚至,儿子还劝说着老爸,让他不要拘泥于祖传手艺必须传给子孙的观念,可以办一所培训学校,把这门好手艺传承下去,造福乡里。 白承宗数次与儿子谈得不欢而散。在他心里,这两个年轻人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样,为了虚无缥缈的梦想,做着无谓的坚持。 但是有一天,白老爷子的想法有了转变。 那是一个特别酷热的夏日,就在这间书房里,他看到邱与嫣挺着大肚子,在风扇的旋转中,靠在桌子边上,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磨合着。 她的肚子太大了,坐下去已经很不方便,所以她便站在那儿,用后背靠着桌子,支撑着身体。她的两条小腿已经有了浮肿,脸也有些水肿,可是那份认真思考,反复琢磨的样子,让即将成为母亲的她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那认真的劲头,让白承宗在心疼的同时,也一下子想到了童年的自己。那个因为热爱推拿这门手艺,而不眠不休地练习手法,硬是将棉被磨出两个大窟窿的自己。 其实爱上一个学问、手艺、或者什么东西,只要是真心真意,发自内心,并持之以恒,那东西是祖传的推拿,还是青年人的摇滚,亦或其他什么暂不为接受的东西,本质都是一样的。 这世界,又有什么道理,非要让一样东西必须要高贵过另外一样呢。 也就是在那一天,在这间书房里,白承宗彻底接受了儿子和媳妇的音乐梦想,也接受了一个贯穿了他后半生的人生道理: 人生苦短,在这世上,你所追求的梦想,它是一门手艺也好、 一件东西也好,或者是一个人也好,只要这梦想能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快乐和幸福,那便是这世上最值得拥有和追求的东西。 推拿于已是这样的,音乐于儿子和儿媳两人也是这样的。 那么今天的丁猛,于自己的孙子白简,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白老爷子想了想,想到了白简眼中这两天遮都遮不住的笑意,还有经常在嘴边不经意溜出的小调。 看来,那个英武的北方大汉,于自己的宝贝孙子来说,也是一个能给他幸福与快乐的梦想。 那么,在经历过人生中多少大事的白承宗心里,又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下午,范平和江子城假装一前一后来到了白家。 当范平来到白简的卧室,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个几天未见的好基友都下意识睁大了眼睛。 “范范,你这是吃了快速增肥的……猪饲料吗?”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饲料,我这是爱情的滋养好不好!” 范范满面春风地看着白简,上下打量。 “真是奇怪,为什么三天没有看见你,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呢?” 白简奇道,“你胡扯什么,我有什么不一样的,连头发都没有剪过好吗!” 范范围着他转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你告诉我,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