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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也不会感谢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还是觉得你们蠢,你们笨而已,连这么一点心计都没有,枉费我当年的赏识。 无法理解,真的不明白。 为何明明知道是死路还要跑过来送死?蠢透了! “今日的第五件藏品,诸位请看,”一个精美的盒子里躺着一块莹润的麒麟玉佩,小草姑娘介绍道,“神兽麒麟,祥瑞之兽,绝世好玉,润泽以温,仁之方也,此玉佩的材质与雕刻之工诸位都能看得到,可这块麒麟玉佩不仅仅是一块好玉,更是半年多前坠落江城高山悬崖的魔王所留之物,就不知道今日有哪位敢拍下这不祥之物。” 不祥之物吗?我禁不住冷笑两声,如今“愁天歌”三个字也算是禁忌了吧。 或许,于这个国家而言我愁天歌也是个不详之人,不管我当年为这个国家打了多少战,受了多少的伤,付出了多少的辛劳,我都是这个国家历史上的污点而已。 谁让我……血统不纯,不正,不姓白呢? 这国家是白家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姓“愁”之人的。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成拳,又缓缓地放松了下来,本想着混吃等死,无奈偏偏遇到了不得不被卷入的局面,若我放手不管老四和老九,这两个笨蛋必死无疑。 罢了,念在这二人曾经也跟在我身边许久,今日这“不祥之物”就由我收了吧,反正步风尘有的是钱。 尽管被人称为“不详之物”,可还是有人叫价竞拍,老四和老九还未叫价,这两个人在等合适的时机,只是我不想给他们出手的机会。 白河或许就在拍卖会的某一个地方看着吧,如此赶尽杀绝,是一个称职的好皇帝,却不是一个好的恋人。 缘分已尽,情也了然。 “五万两。”我叫了价,一个不详之物,也没有几个国人敢花大价钱去买,五万两,早已经远远超出了在场之人所能承受的价格,即使是老四和老九。 步风尘微微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六万两。”岂料到,话音未落,竟然又有一个人叫了价。 喊价的人不是老四也不是老九,而是来自于二楼的声音,我不由挑眉,是白河在故意抬高价格?不,应该不是他,听起来声音有些熟,但绝对不是朝廷里的人。 那会是谁呢?这么看得起我这不详之人的不详玉佩,想不起来这声音到底是谁。 “八万两!”那人紧随着又喊了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意味。 八万两买一块玉佩,这人简直就是疯了,我微微皱了皱眉,我是不介意花步风尘的钱,可问题是我不知道步风尘到底有多少钱,叫价是叫了,待会儿拿不出钱来才是好玩的。 罢了,反正天塌下来也是步风尘顶着,我心疼个什么! 就在我将要叫价十万时,身旁的步风尘率先叫了价:“八十万两。” 所有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少人先后赴我的后尘,纷纷用喷茶,呛水表达了他们内心的震撼与惊诧。 一时间,场内咳嗽声与喷水声共起,好不热闹。 ———————————————— 啦啦啦,求求求枝枝枝枝~~~~~~~~~~~~~~~~ 第五十一章-南国小王爷 第五十一章-南国小王爷 “八十万两?八十万两啊!” “老夫没听错吧?一个不祥之物竟然也能卖八十万两?!” “这些人都疯了吗?” 拍卖会里热闹十分,谁也没有想到今天的高-潮会来的这么快,在江城拍卖会的历史上可是头一个人出价出到八十万两白银,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叛逆者的玉佩。 “八十万两,你还真有钱啊……”这会儿我舒服多了,刚刚步风尘用五千两黄金买了一个女人,现在用八十万两来买我的玉佩,这男人的眼睛总算没有瞎掉。 我低声在步风尘耳边低语道:“你家底到底有多少,说出来听听也无妨吧?” 步风尘手里拿着折扇有节奏的敲着腿,回以我一个浅淡的笑容:“这嘛……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我好奇心猛涨。 只是步风尘还未开口,楼上刚刚与我竞拍的男子就开始失态的大吼大叫了起来。 “鬼扯!简直就是鬼扯!八十万两买一块玉佩,你……你喊的倒是轻松,我不信,我不信你有那么多现银!本公子的十万两现银在此,你若是拿不出八十万两现银,这块玉佩就是本公子的!”听起来,声音还有些年轻。 “若是我拿出来了呢?”扇子“唰——”一声打开,步风尘语气淡漠的回了一句,回头就又朝着我低声说道,“我和他,你喜欢哪一个?” “那玉佩自然就归你所有!”楼上的男子出声喊道。 我一把夺过步风尘手里的扇子自己扇了起来,瞥了眼那人出声的方向,冷笑道:“阁下还真是会做无本的买卖,若是我们能拿出八十万两现银,阁下可敢赌上你的十万两现银?” “我吗?自然是喜欢他了,温柔又善解人意,脾气好。”我扇着扇子,轻悠悠的说着,事实上,我一个都不喜欢。 伪善问的这种暧-昧问题,我也不会天真的傻到步风尘话里藏了什么意思,或者是他对我特殊好感。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注定了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要纠缠争斗至结束,暗里比较,明里厮杀,一个看不惯一个,一个想要消灭一个成为“独一无二”的步风尘。 说是要寻找到分割灵魂的方法,若是真的被他们找到了,到最后可能就会光明正大的来一场正面决斗。 如今伪善和伪圣互相看不顺眼,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身体只有一个,怎么打?左手打右拳,还是右腿踢左腿?暂时的相安无事,可不代表今后的和平共处。 “哼——那等虚伪之人,何谈‘温柔’二字,可曾听说过,最温柔的刀,往往是最锋利的刀,砍在身上不痛,却可以要了人的命。”伪善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眼里透出几分不屑,他继续说了下去,“他可是这世间最铁石心肠的人了,没有之一。” 在我与步风尘谈话之际,楼上刚刚吵闹的人在安静了片刻之后又吼了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