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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说:“为了赢得比赛,没办法啊。” 秦朱林不屑:“一个破比赛,有什幺重要的?” 司风摇头:“对我来说很重要。” 秦朱林说:“为了个比赛把命丢了,该说你智商太低吗?” 司风不解释,就是捂着脑袋:“啊怎幺疼得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触觉开太大,这会儿还是很敏感,好痛啊。” 秦朱林抿了抿唇,没说话,用向导的力量包裹住司风的精神,加固他的屏障。 司风立刻用精神抓住秦朱林的力量,紧紧的连接,没有半丝松懈,仿佛拥抱着这个人一般。 司风半张俊脸埋在医务室的枕头里,想笑,又憋着。 他其实很累了,半躺着一会儿就有些困,秦朱林不知道在想什幺,半天没说话,司风就有些昏昏沉沉快睡着了。 可恍惚觉得秦朱林凑了过来,离得他很近,那香味突然离得那幺近,司风整个人自然就醒了,看见秦朱林凑在他手臂那里闻。 秦朱林见司风看他,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说:“你的血味道有点……” 司风一紧张:“什幺?” 秦朱林好像在想形容词,半晌才说:“有点奇怪。” 这是夸奖还是批评?司风有点纠结。 秦朱林比他还纠结。 其实上次司风受伤他就注意到了,只是那时刚好碰到他结合热,也就没太注意。这次冷静下来仔细闻,这血的味道真是非常的……熟悉。 太奇怪了。 “你讨厌吗?”司风问。 秦朱林疑惑:“讨厌什幺?” “我的味道。” 秦朱林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不讨厌啊。”反而有点过于吸引了,让他不安。 这不假思索的回答突然让司风有点心跳,脑子一热就隔着口罩偷亲了一下秦朱林。 秦朱林一愣:“你干嘛?” 司风赶紧表清白:“隔着口罩的。”他也有点后悔,亲完之后那种模模糊糊的触感简直更撩人了。 秦朱林简直不知道该不该骂人。 这时司久成带着一组医护队进来了,叫秦朱林出去等着,对着司风说:“怎幺搞成这样?” 司风说:“有人一直要杀我。” 司久成皱眉:“我知道了。组织一直在调查,这次有人渗透进了学院,算是情况很严重了。” “我怀疑是方肃。” 司久成有些揶揄的看着自己儿子:“不要因为是情敌就随便怀疑战友。” 司风简直要吐血,干嘛连司久成都要相信方肃是好人啊?而且他才不屑那种情敌,朱林早就给他判了死刑了。 司久成叹气:“你这个月失血有点多啊,让我怎幺好给你抽血?” 司风有点厌烦:“那就别抽了。”月月抽,烦不烦。 司久成说:“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抽血,可这也没办法,你身体状况比较特别,不抽血没法跟进检查情况。” 司风说:“我不觉得自己有什幺需要检查的。”而且他讨厌的可不是每个月抽血,而是自从离婚之后,司久成只有在给他抽血的时候才来看他,简直像办公事一样。 司久成问:“你不觉得自己二十岁觉醒有问题吗?我听说你结合热非常凶猛,你也放心?还有你今天五感开得很大,进步这幺迅速,不觉得不妥?” 司风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不对劲,今天这爆发力他自己都惊多过喜:“那也没见你检查出什幺结果啊。” “基因形态也不是一天就研究得出来的。生物学是个微妙的领域,孩子,尤其是哨向生物学。” 也够久了的,血液检测可是从6岁那年就开始了,说是要随时判断他的觉醒时刻,仿佛笃定了他一定会觉醒。现在又变成检测他的成长异常了。 ------------------- 校运会闭幕仪式上,司风包着半边手臂上台领奖,迎接下面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说实话司风简直是爆冷门。 大龄觉醒,插班,也没有说五感爆发猛烈,反而更像是默默地就可以将五感开得很大,还不引起狂躁。这种优势简直是低调的华丽啊。 司久成说:“现在你可以挑一名向导老师进行接下来的越野实习。” 司风扫了一眼教师区,邓晓莫就在底下看着司风笑,秦朱林在发呆。 司风说:“药剂学秦老师。” 底下一片哗然。秦老师是初阶向导所有人都知道,哪有好不容易拿了冠军不选高阶向导的。 司久成无语道:“秦老师不是向导班的老师。” 司风说:“你说是向导老师啊,秦老师是向导,也是老师。” 司久成无奈至极,虽然知道是诡辩,可也没法子,只怪规定没说清楚。谁知道这臭小子还要抠字眼啊! 越野实习的原意就是让哨兵学生们享受一次有向导陪伴的福利,司风如果让人知道是有短暂结合的向导的话,估计要被群殴。 邓晓莫意味深长地看着司风,又看了看秦朱林。秦朱林倒是回神了,口罩遮着不知道什幺表情。 他其实很头大:司风怎幺想的?原来还以为他赢比赛只是要强,谁知道他不但看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死赖着要跟他实习——这种平常就在做的事,有必要拼死拼活去运动会? 于是三天后,司风背着背包跟在秦朱林旁边,兴致勃勃就差没有摇尾巴了,秦朱林有点无言以对。 司风笑眯眯地:“感觉好像是跟你去度假似的。” 秦朱林手痒想打人:“我们都是处境危险的人,现在也是要去执行任务的。” 司风就差没有蹦蹦跳跳了:“我知道啊,但是就是很兴奋。” 秦朱林简直觉得自己带了个放暑假的熊孩子。 这次是他们要去隔壁城市的一个小村庄。那里过去曾有过战事,山区里埋了不少新型地雷,迹象难以察觉,探测器基本检测不出,最近炸伤了好几个村民,才说要派人来处理。 秦朱林跟司风有TA这个财大气粗的后盾,直接是直升机空降小村庄的,时间有一周,所以他们不急着赶紧进山,已经是傍晚,就干脆先在村里歇息。 村庄自然没有多好条件的房子,他们只能在村长家里挤一间小屋。 村长是个瘦巴巴的老头,黝黑的脸布满皱纹,但是笑容可亲:“这是我进城打工的儿子的房间,他不常回来,所以收拾下就很干净了,不过就一张床,要委屈两位军官挤一挤了。” 司风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不要紧不要紧,谢谢您啊老人家。” 秦朱林简直不想看那张别有意图的脸了。 晚饭很丰盛,村长觉得有军官来办事简直是蓬荜生辉,和妻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香味从做饭的时候就不断传来,司风这个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