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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粉丝都认为自家选手才是实力最强的,是最后的冠军。 因此除了两人的邪教CP粉,更多的是互看不顺眼见面就掐的粉丝。 有人掐,有人骂,甚至掐上热搜,恰恰说明他们是真的红了。 这一次的热度和龙西泽之前出演广告时的热度完全不一样,在节目的火爆热度下,他和杜基拉已经从小众走向大众,为大众所熟知了。 转眼间,离决赛的日程越来越近,只剩下最后一天。 微博上热度空前高涨,两边粉丝剑拔弩张。 就在这样一个气氛紧张的晚上,岑金收到一封邮件。 邮件里是一张龙西泽和周濯的照片,周濯将龙西泽压在墙上,两人离的很近,姿态极为暧昧。 但是这并不是这张照片最关键的地方。 岑金目光盯住屏幕,照片里的昏暗灯光下,龙西泽的背后,尾椎上,连接着一条模糊的黑黑长长的影子。 邮件署名是:南维西。 南维西说:“岑金,该见个面了吧。” 南维西握着这张照片很久了,他等啊等忍啊忍,看着那个龙西泽一点一点向上爬,人气一点一点不断上涨,终于等到对方最关键的时候了。 最关键的时刻,才是他出手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V章十点发哦,要来看哦!爱你们,啾咪=3= ☆、30 这张照片还是珠宝盛典那天, 南维西在酒店拍到的。 他本来是想,拍下岑金那位小情人和大悦珠宝周濯的暧昧镜头,将它作为黑料,卖给八卦媒体, 让对方也试试被人骂被人踩的滋味, 以此间接报复岑金。 只是他也没想到, 后面的情节居然会这么赤鸡。 岑金的那位小情人,竟然……长着一条尾巴。 不知道是变异的人类还是其他什么,总归是不太正常的。 发现这个秘密之后,南维西在家里床上翻来覆去想了整整一周, 才终于有了决定。 现在呢,他掌握了这样一个爆炸性信息, 手中的筹码自然就变得无限大。 所以他不再打算直接将照片曝光出去。那样除了让娱乐新闻爆炸,让社会新闻爆炸,让对方不会太好过,对他自己又有什么实质性好处呢? 没有的。 而且岑金这人并不简单, 讲不准还有真有什么办法将这事公关过去。比如说他造谣、P图、无中生有,毕竟大众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长着尾巴呢?这太颠覆当下民众的科学世界观了。 到时候,没人相信他,大家就只会骂他脑子有病, 连这么异想天开的黑人方法都拿得出手。 “……”南维西沉思一阵,觉得上面那种情境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还是以此作为筹码吧,用它要挟岑金满足自己的要求。 比如让他东山再起, 比如让他后半生衣食无忧。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岑金应该也会这么想的。 这么决定后,南维西就开始着手计划这次谈判。 他每天坐在电脑前,刷比赛刷微博,看着龙西泽从小网红一步步起来,粉丝每日俱增,从小火到大爆,而后变成热搜常客…… 而他紧握着手中的照片,等待一个时机。 如果他过早去找岑金,那时候龙西泽还不够火,知道他的人也不够多。岑金有的是时间慢慢处理这张照片的问题。况且大众健忘,十八线小明星的料,看过也就忘了。 现在就不一样了,龙西泽正当红,第二天又是万众瞩目的总决赛。他在这个时候找到岑金,让岑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公关处理,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他就将照片曝光出去,势必会影响对方第二天的比赛。 所以岑金没得选,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南维西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 他将岑金约到一家咖啡厅,两人面对面坐下。 岑金看着他,手指轻敲桌面,开门见山:“你有什么要求?” 南维西眼珠转转,对他笑起来:“我要你再捧红我,让我比以前更红。” 让一个陷入污臭泥潭中的破败艺人东山再起,并不是件易事,追溯整个娱乐圈,似乎也没有先例。 但南维西知道,岑金他有能力做到。 他死死盯住岑金,目光中带着偏执与急切。 果然,岑金点点头,答应下来:“可以。” 可是……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南维西又有些怕了。 能让他落,又能让他起……他当然能让他再次跌落。 “照片呢?”岑金问。 南维西握紧手机,牙齿咬也紧了些。 他犹豫问道:“岑金,我怎么才能相信,我将照片删除后,你就会全力捧红我,不会再让我坠入地狱呢?” 岑金看着他,有点像看一个傻子。 末了,他轻叹口气。 “其实我和你之间,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 “按往常来说,我根本就懒得管你,你做什么,拍什么广告,演什么戏,火不火,扑不扑街,有几个粉丝,被几个人骂,都不关我的事情。” 南维西:“既然如此,你之前为什么要那样黑我?”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被人唾弃,人人喊打,连门都不敢出?” 岑金掀起眼皮:“我黑你?我只不过是点了两个赞。” 南维西:“就是因为你点了赞,那些黑料才会被疯狂转发,被大众熟知。” 岑金笑了,他说:“所以,谁让你真的有这些黑料呢?” “如果你没有做过那些,行得正坐得直,我能点什么赞呢?” “如果你做的都是好事,我去赞你出钱为家乡修路,赞你捐赠了一百座希望小学,你还会被大众唾弃吗?” 南维西:“……” 岑金又说:“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作风问题。” 南维西咬牙切齿:“……好,我说不过你。” “不过呢,”岑金继续,“我今天来之前调查了你一下,发现了一些事情。” 南维西不知道想到什么,低垂下头。 “两岁时被父母抛弃,被拾荒老人捡到,带回家抚养,爷孙相称。十四岁时,爷爷得了重病,你不得已辍学出去打工,挣医药费,什么样的苦活累活都愿意做。后来,在某天工作时,你被一个煤老板客人看上了。” “他给你钱,让你跟他一段时间。为了你爷爷的看病钱,你答应了下来。” “……可惜的是,你爷爷没能坚持到你回去。”岑金顿了下,“那以后,你心灰意冷了一段时间,拿着煤老板给你的钱去到K国,改了名字,作为练习生出道。” 南维西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