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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服。 …… 这会儿,节目要延迟开始,岑金准备的东西就派上了用场。 前一天照片事件后,虽然南维西已经当着他的面将照片销毁删除,但岑金觉得还是不太放心。 谁知道还会有谁那里有这样类似的照片呢? 万一哪一天,又有一个人上门来,说发现他的西泽有尾巴,不是正常人,要绑起来带回实验室解剖研究……那可是很麻烦的。 他让手下连夜找来一批龙形服装和吸血鬼服装。 由于恰好临近万圣节,这种服装倒是不难搞到。 岑金原本打算呢,在龙西泽和杜基拉两人最后对决时,让支持他们的粉丝分别穿上龙形和吸血鬼的服装,为节目造势之余,顺势为龙西泽那张尾巴照片铺好台阶。 万一以后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类似的照片来,他还可以有理有据地拿出这天的活动照片和视频,说是装扮活动,人人都可以做的来。 有了节目组发的免费“应援服装”,原本焦躁的人群稍微延长了耐心期限。 观众们讨论嬉笑着,换上“小恶龙”或者“吸血鬼”的服装,三两聚在一起,拍照P图发朋友圈,时间也就不知不觉过去了。 这样子过了快了半小时,龙西泽还是没有出现。 导演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西泽怎么还不来?” “电话也打不通。” “有事情也该通知一声啊。” 舞台后焦急,舞台前的观众群也再次躁动起来,宣泄着等待的不满。 杜基拉上台去,向众人讲明原因,又开口给大家唱歌。 现场点,现场唱。 “哇!现场点歌!”立马有人举手,“我要听。” “好。” 杜基拉向舞台下使了个眼色,伴奏人员会意,乐声响起。 “我给你的电话打了一通二通三通四通,” “通通不通,无人接听,你究竟去了哪里?” “喂喂喂,你看到我的留言了吗?” “记得给我回电话……” …… 直到唱到第三首时,导演才匆忙跑过来对着台上做手势。 “来了来了。” 龙西泽从侧面出现,头发乱蓬蓬,衣服也划破了,似乎是来不及整理就登台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刚刚出了点事。” “OK,选手到了,下半场比赛正式开始!” “噢噢噢噢噢噢!”台下的“小恶龙”及“吸血鬼”观众们挥舞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 岑·嘴炮王·金。 万字才写了一半,另一半晚上再更吧QAQ ☆、31 冠军争夺赛开始。 场内气氛高涨, 台下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舞台后的巨大荧幕上显出图像,镜头扫过观众,扫过四位导师,最后落在台上的二人身上。 两人对视的身影被定格下来, 大屏幕一分为二。 左半边是龙西泽, 背景是熊熊燃烧的蓝色火焰;右半边是杜基拉, 背景是肆虐纷飞的红色火焰。 双方眼中火花四溅。 画面上配合着出现了滋啦滋啦的火花电流特效。 观众安静下来,厚重的鼓点敲锤,场上仿佛出现一阵风,扬起两人衣摆, 颇有“春风吹,战鼓擂”的壮烈。 最后的决赛一人只唱一首歌, 一曲定胜负。 两人都拿出了精心准备的歌曲,全力以赴最后一战。 杜基拉的表演风格十分华丽,他的大长风衣、高跟长靴、脖颈上的六芒星,配合着独特的嗓音, 华丽高傲,如同中世纪古堡中独坐的神秘贵族。 底下有杜基拉的粉丝被迷的嗷嗷尖叫,身子直往后倒。 龙西泽上台的时候,头发还有些乱,衣服下摆破裂, 布条就这么挂着,和刚刚的杜基拉一比,就显得太不华丽了。 然而就在背景音乐响起, 他垂着的手静静举起话筒时,空气中有些东西开始慢慢改变。 他眼睛缓缓睁开,纤长睫毛轻柔抬起,一双眼眸黑而亮,映着舞台的璀璨灯光。仿佛是在一瞬间,又仿佛是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场内一道磅礴气势席卷铺陈而开,一些有刘海的观众刘海被莫名吹起,露出额头。 整间演播室都被舞台上那道身影所掌控,他轻笑一下,演唱开始了。 台上的人红唇轻启,低吟浅唱。 歌声仿佛来自远古,幽暗深沉,带着沉浸千年的感情,轻声低诉,全是传达不到爱人耳边的呢喃爱语。 这是一首先祖龙留下的歌。 据说先祖龙每年总有那么几天,会坐到幽暗山头去,对着月亮,独自吟唱这首歌。 每当他唱起这首歌时,整片森林都会变得出奇宁静。 虫鸟不叫了,狼群野兽也不嚎了,夜色山脉中只有先祖龙的歌声轻轻回荡。 台下观众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月色下黑色巨龙独坐山头的孤独背影”画面,回过神来时,自己的脸颊也不知何时被泪水打湿了。 杜基拉也沉浸在龙西泽的歌声中。 他在舞台侧边,看向舞台中间的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 歌曲结束后,场下一片寂静。数秒后,才爆发出极为热烈的掌声。 有粉丝一边抹泪一边大喊:“龙西泽,我爱你!” …… 投票环节,观众代表依次上台给两人投票。 大家穿着岑金发的应援服,恶龙和吸血鬼接连上场。龙西泽发现,很多穿着吸血鬼服装的也把票投给了他。 最后加上四位导师的评分,龙西泽获得了冠军。 杜基拉转身与他拥抱一下:“恭喜。” 龙西泽在他耳边:“谢谢。” 好瘦,好软,气味清甜。杜基拉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怎么会忽然蹦出这样乱七八糟的词来。 冠军选出后,四名决赛选手和四名导师一起合唱了一首经典歌曲,台下观众也跟着唱,歌曲末了,舞台上灯光渐渐暗下,观众席的灯光亮起,比赛落幕。 岑金在舞台后面,从阴影中看向台上那人,目光从他发顶向下移动,到脖颈、肩胛、背脊、腰肢,再往下到挺翘屁股、笔直双腿。 河边露营的那天夜里,他轻抚少年躯体时,在对方的脊椎处,摸到过一条细长的鳞片触感的东西。 从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尾椎。鳞片很细密,摸起来并不扎人,也不多坚硬,和他的人一样,柔软滑顺。 结合照片,岑金不免想象了一下对方尾椎处生出一条尾巴的样子。 在他的幻想世界里,那小少年从远处跑来,在他跟前停下,摇摇尾巴,甜甜地喊:“岑金——” 真可爱啊。岑金想。 …… 龙西泽下了舞台,就见岑金倚靠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