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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我们的办法。我们自己房里也赛一回。”跟着回来的梅小爹和喜郎都乐得说好,连闷声不吭的二郎都小声地应了。 雷守诺顿时来了兴致,“奖励就是十两银子!”自家人得了固然没损失,让喜郎得了更好,报答他在沙泥倾泻时救了他们全家。阿唐是个固执的人,怎么说都不肯接受他的报恩,现在比赛,输了赢了他都没话说了。 二郎说:“我去多找几盏灯来……” “不用。”梅小爹笑道,“月色正好,又何必再费灯油火蜡,听说有些地方是对着月光穿针的,这样不是更应景吗?来,我先试试。” 枣子说:“我们一人能试几次?雷哥。” 雷守诺扬着嘴角道:“几次都行,第一次得巧就有奖励,后面再得都没有了。”他凑到枣子耳边接着说,“替你夫君省点。”枣子揪了一下他耳朵,但笑不语。 梅小爹从十根针里挑出来七根走到窗边,对着月光开始送线。大家都忍不住聚集过去,盯着那条幼细的线缓缓穿过第一个孔。梅小爹忽然道:“古人云,向月穿针易,临风整线难,果然在理。”他手微微一颤,线偏了。 枣子伸手出去感受了一下,果然轻风迭来。 雷守诺斜靠在桌子边,一手抱着儿子坐自己腿上,另一手拿起高颈细酒壶对嘴喝,说道:“各位阿大哥子可要加把劲咯。”枣子回头瞅了一眼,心道:雷哥当自己在看戏呢? 几个人轮番上阵,最后只有枣子得了巧。枣子兴高采烈地跑过去对雷守诺伸出手掌心,“大老板,说话算数。” 雷守诺轻轻拍了下去,“好,回家给你。” 梅小爹抱起小阿月,“我眼睛没以前好了,留给后生人玩去吧。小阿月给我,你这个喝酒的哪里顾得了孩子。” 于是对月穿针的就剩下枣子喜郎和二郎了,枣子得过了,就专等着喜郎和二郎得一次。喜郎好歹也做过针黹,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了,高兴得原地蹦三尺高。二郎后来也得了,难得笑开颜。 雷守诺早料到七根针难不倒这些哥子,就说:“我多要了三根针,几位再试试?” 难度陡然变大,三个人卯足了劲。最后,还是只有枣子成了,另外两个人止步于七根针前。 大家都尽了兴,随雷守诺移步到客栈,休息了。 ================================================= 作者有话要说:大纲好像没剩多少了…… ☆、第六十五章 七夕过后一个月,宫中传出了皇太后仙逝的消息。全国斋戒守孝三日,不得办喜事,不得奏乐。 太子的姻缘之人还是没找到,当今圣上给太子安排了多一倍的锦衣卫和暗卫,“一命”中皇太后的劫应了,逝者既去,悲痛之后还需回到现实中,今朝只有太子一个是小子,其余都是皇哥子,要是折了这个太子,辰国的江山就危乎哀哉了。 枣子听很多人赞过今朝皇族的仁德,八月十五上香拜月郎的时候他也为太子请了一愿,祈求他平安继位,找回那段命定的姻缘。 这件大事过去后,日子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九月初,高良县迎来了自己的丰收季。 廪房富余的喜悦冲走了大家的忧心和不快。因六月下过暴雨,今年的收成比不上前几年,但只要还有收获,生活还能继续,平头老百姓们就很感恩。 梅家在这个忙得不可开交的节骨眼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赌坊老板案头竟然骑着高头大马风风火火地来了,一身绛紫长袍,锁骨微露,发辫斜斜搭在胸前,只留几缕青丝随风飘舞。 枣子见了他就怕,面对金家那个轻佻大少他能抡起扁担就抽过去,面对这个比汉子还轻佻的哥子他却无计可施了。 “案头哥,你找我雷哥有事?”他往后缩了缩。糟糕,案头好像盯上小阿月了。 案头一身风尘仆仆地道:“你们搬家了也不讲一声,害我好找。这是你和雷老板的儿子?好水灵,给我抱抱嘛……” 枣子抱着儿子逃到了更远的椅子上,勉强远离了案头的“魔爪”,“小阿月认生,我抱才行。” 案头眉目一挑,也不戳破,转了话头道:“我想在你们这里借住一段时间,好么?” 什么?枣子只顾着防人,没听清。案头不厌其烦又说了一遍,“我有事想在你们家借住一段时间,弟郎可不可以行个方便?嗯?”尾音撩得那叫一个酥软。 枣子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好半天不知道怎么说话。 雷守诺回来之后跟案头蹲在田边聊。 “你惹了什么事?” 案头岔开膝盖,蹲的姿势格外豪迈,叹气道:“什么事都没惹,只是想躲一个人。” 雷守诺脑筋稍微一转,隐约猜到,但他不打算案头说,转而道:“好,我可以租给你一个隐秘的住处,不过你要给我阿大和儿子送礼当租金。” 案头抿嘴一笑,“真是个好夫君好阿爹,好啊,这有什么难的,我想想看,到时候就给你们送点西域来的新奇玩意。” 雷守诺说的隐秘住处离他们现在住的三个房子有点远,在山脚下,是原先一个守山小子的临时落脚处,草屋一间。 雷守诺跟枣子和梅小爹说:“他不肯说逃来我们村的原因,不过他说不是麻烦事,肯定不会给我们村带来衰事。他这个人信用很好,信得过,我决定帮这一把。” 枣子道:“雷哥,你能不能转告案头哥,来我们家玩可以,但不要那么轻佻……”“一定警告他。” 案头看着衣着光鲜,却没什么富人架子,高高兴兴牵着马就住进了草屋。 第二天早上,梅家人吃早饭的时候这位客人又来了,肚子咕咕咕地叫着,一蹦一跳就蹲到了枣子跟前,可怜巴巴地仰望他,“弟郎,我饿死啦。” 雷守诺把人拖到桌子另一边,自己坐到枣子身边,“饿就自己去盛。” “好耶!”案头袖子一撩,嘭嘭嘭跑进了厨房。梅小爹的脸绷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我觉得这个案头挺搞怪逗趣。”多一分都惹人嫌,偏偏那个度拿捏得很好。 枣子捧起碗喝了一大口白粥,道:“他要是不成日逗我我也中意他。” “你中意他?”雷守诺忽然道。 枣子道:“想到哪里去了呀,是当朋友的那种。” 雷守诺同意,要不然也不会帮他。 案头跟山上一些照顾果树的哥子买了几套旧衣服,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跟着众人在田里割禾。他拿镰刀的架势比刚来这个世界时的枣子还糟糕,学起来也更慢,枣子抱着小阿月在旁边干着急,恨不得下去帮手做。 案头道:“你们别下来,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