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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瓶酒,可冰箱堆满了酸奶。”那人面无表情地解释。 想到那些酸奶作何而用,吴远翔的脸微微一红。他掩饰地问起了午餐:“中午吃什么?吃鱼好不好?” “随便。” 他兴冲冲地点了点头:“清蒸还是红烧?” 冷屿昂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区别吗?反正嫩的部分都被你挑完了。” 吴远翔赶忙澄清:“我不挑食的,那只是我一点小小的嗜好。”接着又不知悔改地开起了玩笑:“如果冷大侠有意见,那换一样好不好?” “无所谓。”男人又把头转过去了。 可怜的小吴自讨没趣,便只好提着菜篮出门买菜去了。 买菜回来,碰到了刘妈,不知为何,这位邻居看上去贼兮兮的。 “小吴,你过来一下。”老太婆朝他招着手,很是神秘,那模样好似在搞地下工作。 吴远翔有些奇怪,便凑过去,和她‘接头’:“刘妈,有什么事吗?” “出事了!出大事了!!” “?” 老太婆偏头往上面看了一眼,然后把他拉到一个角度,手遮着嘴说:“小吴啊,你知道吗,你家老婆出轨了!” 吴远翔似懂非懂:“啊?” “刚才啊,我晨练回来,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什么?”这个小区整体素质还不错啊,难道谁裸奔了? “我看见一个很帅很高的男人站在你家阳台上,萧蓉从后面抱住他,十分亲热!” “……”吴远翔好似中了风抖了抖,“你看见萧蓉的脸了?” 刘老太瞪大了眼睛,一脸笃定地说:“那不是萧蓉还是谁呢?难道是你么?!” 吴远翔差点趴在了地上,心想,尼玛,怎么偏偏被这个小区有名的长舌妇给看见了?有她在,就是哪家蟑螂生仔都被闹得众所周知,何况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还好……我给自己的脸打上了马赛克。 “哦,刘妈啊,你看错了,也误会了,我和萧蓉早就离婚了。” “啊,离婚了?那偷人也不该偷到你家里去啊。” 吴远翔有些支持不住了,忙拍着她的肩安抚:“好了好了,我走了啊,还有事,改日再叙,祝你老当益壮,身体健康啊~” 然后他逃也似地回到家中,一把关上门就靠在墙上拍着胸口喘气。地球好可怕啊,可不可以回火星? 冷屿昂正在摆弄他不久之前买回来的用来玩音乐的专业设备。由于他特别羡慕他的弹唱功底,对方便表示可以购进价格适中的相关设备,跟他进一步学习。其实他五音不全,充其量也不过想过把瘾。见男人如此当真,便也就遵命。 “回来了?”冷屿昂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招呼了一声。 “啊,嗯。”吴远翔应完便戴上围腰,走进了厨房,去打理那条肥硕的草鱼。 中途冷屿昂进来了一次,见他大刀阔斧,弄得到处都是血迹,不由喷了一句:“你在杀人?” 吴远翔站直了身体,仰起脖子,慢慢地咳了一声。等他离开,又开始和那条鱼奋战,把它砍得七零八落的。 砍到一半,擦汗水时,发现那人不知何时,倚在厨房门上,正看着他表演。他有些尴尬:“我说你能不能去客厅等着,最多还有十分钟,就可以端上来了。” 冷屿昂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怪怪的,一半明亮,一半阴郁。一半寡淡,一半炽烈。 芒刺在背,吴远翔有些不自然,讷讷地,又带着莫名的紧张和小小的窃喜,这样看着我干嘛啊,多不好意思。大概是在欣赏他那披血带煞的男子气概吧。不都是为了吃鱼吗,他又不是故意滴~ 41 吴远翔专注地料理着鱼,万万没想到,那个人会靠过来,吻他的后颈。 那个地方本就敏感,还被男人这般情色地舔吻,手一软,菜刀差点掉了下来。 实在是太别扭了,刚才还淡然到像是吃了脑残片的家伙怎么会突然袭击,做出这种让彼此都害臊的事? “我、我做菜呢……”他不好太明显地拒绝,也觉得没什么好拒绝的,说是那个关系嘛,两人有时又矜持得可以,说是朋友嘛,却更像是水rujiao融的老夫老妻。关键是他在做饭,难道要像那样把jingye弄到锅里去? 可让他吃惊的是,冷屿昂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趁着他不方便,居然拔下了他的裤子,他还没来得及吼,光溜溜的屁股就被掰开,男人往里涂了些唾液,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插了进去。 “!!!”吴远翔傻眼了,好半天才下意识地挣扎,却早就失了先机,被那人按住头,死死压在身上,承受着那突然爆发一般的大力律动。 “啊——”吴远翔吃痛,不由咬住了牙关,可那声惨叫还是炸了出来。天啊,没有润滑液,就那么点唾沫能起什么作用?这混蛋敢情是疯了?没头没脑地闯进来,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可男人毫不在乎他的感受,紧抓着他的腰,自顾自地狠狠摆动。他几次想抬起的头,都被用力摁下去,逼他趴伏在台子上,什么人权都不给,也任何怜惜都没有。 吴远翔本来要发怒的。怎么说,这也太过了。何况他毫无思想准备,两人好久都没zuoai了,一来就弹无虚发,炮击连连,就是再坚固的阵地,怕也是荡然无存。而这阵地,可是一点一滴搭建起来的。以各式各样,无数种感情。以分分秒秒,那些理解和笑语。难道这些都不值得尊重和珍惜? 但他终究还是把骂人的话吞进了肚里。在这种时候,他依然排除偏见,保持着理智。或许冷屿昂一直怨恨自己,怨恨自己贪恋他的温暖,却不愿给予实质性的东西。怨恨这段被暧昧得失去了价值和意义的含糊不清的感情。其实他一直在思考,到底给两人如何一个定义,要不要彻底接受他,答案近在咫尺。他只是还没完全摆脱世俗的顾虑而已。他知道这不公平,但这不公平也并非单方面的。对方同样在困惑,在掩饰,如果能发泄出来,也不代表,正是那份纯粹的爱意。 吴远翔痛得简直是有些痴了。这完全是天降横祸。根本就不该发生的。男人之间的性事不是草草就可以解决,特别是承受的那方,必须得到充分的准备和考虑。他一直也很害怕这种插入的形式,总让他觉得很痛很不舒服,因而能避免则避免。再说这段时间,冷屿昂也表现得很正常,连一点试探都没得,可突然就狂风骤雨,不能不说是,中了邪。 吴远翔一直忍受着,嘴里只呵出些痛苦的气音。禁不住浑身颤抖的他,心也在片片龟裂。令人痛恨的是,那毫无理由的暴行仍在继续,而且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