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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是纯白的,上面的绒毛和耳朵上一样,细密而柔软,只是长了许多,也蓬松了许多。 廖叶舟将手一握上去,被他微微用力的部位就立刻塌了一块,细密的绒毛钻进他指缝间,让他忍不住将手又收紧了些,随即感觉到了一条略显坚硬的骨头的存在。 他皱了皱眉,将手又松了些,从露出的那一小截尾巴顺着往上面摸,一直摸到根部,停顿了数秒,然后用手扒开根部的容貌,看到那里的内衫已经破了,裂开了一道口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廖叶舟眼睛红了。 明明整个洞府中都被冰寒的灵气充满了,每一口呼吸间都冰凉刺骨,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热度,从心底最深处升腾而出,再多再厚重的的冰雪也浇不灭。 他做贼般将手沿着破碎的内衫探进去,用指腹在上面迅速按了一下,然后触电般将手收了回来,将师尊的衣衫拢好,那只刚刚干了坏事的手指尖微微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师尊的耳朵正巧挨在他下巴附近,他随便动一下头颅,就能感受到那软软的耳朵尖从自己下巴的轮廓上拂过,带起一阵麻痒的感觉。 廖叶舟整个身体都被冻得麻木,却能精准地将这点细微的触感捕捉住,也是很奇异了。 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将精力投入到正事中来。 他是担心师尊的状况才冲出来的,却控制不住地玩起了师尊的耳朵和尾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廖叶舟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血色已经褪去了许多,他垂下眼,试图用自己当魔尊的时候的经验来判断怀中师尊的状况。 师尊气息平稳,面色看着要比之前好上很多,刚刚将他的灵力排出体内的时候也很凶猛有力,看来体内的伤势应该没有那么严重了,那株无相寒萝应该还是起了点作用的。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意识呢? 会跟师尊提到的心魔有关吗? 不太像。 心魔入体之人往往会表现为失去理智、体内灵力混乱,可他师尊除了失去意识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迹象。 廖叶舟就这么抱着何晏待了几日,发现他的身体还在吸收灵气,面色也一天比一天好,明显是在恢复,心又往胸腔中放了些,不再提心吊胆。 只是仍是不醒。 廖叶舟对此苦思冥想了几日,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细节。 ——赤炎草。 这一次无相寒萝推迟成熟,大抵就是因为他将赤炎草摸走、缺少了赤炎草供给的养分的缘故。 像这种应天地而生的灵草都是有着一些本能的智慧的,于是无相寒萝为了成熟,发生了定向的变异,用香气蛊惑在场的修士自相残杀,然后以他们血rou中的灵力代替赤炎草缺失的那一部分,促进自己的成熟。 不过世上万物皆有其存在的独特意义,尤其是无相寒萝和赤炎草这样两周相冲属性相伴而生的情况,其中一定有着他不知道的隐情。 赤炎草的作用应该并不仅仅是为主草提供养料那么简单。 他将赤炎草提前摘走,很可能就使得无相寒萝发生了一些改变,最终导致了他师尊将无相寒萝服下后的昏迷! 廖叶舟生出一丝懊恼,要是当初他没有将那株赤炎草摘走,可能也就不会有现在这场意外了。 但话是这么说,他又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当时遇到那样一株正巧契合自己属性的至宝,没有任何放弃的理由。 况且——若是他没有服下那株赤炎草毒发身亡,换了具身体,又怎么会兜兜转转地到了天极宗,拜入了师尊门下呢? 廖叶舟无法想象,若是他继续在北域当他生人勿近的魔修,和师尊形同陌路,会是一种怎么的情形。 他又等了几日,见师尊的状态越来越稳定,当他伸手去摸耳朵和尾巴的时候,偶尔还会敏感的抖一下,似乎是被他摸得烦了,只是仍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 廖叶舟终于坐不住了,再等下去意义不大,他决定去寻找自己的尸身。 那血炎草功效霸道无比,如果他的尸身还没有被妖兽啃食的话,说不定身体中还能找到一些没有被吸收的赤炎草。 不是缺了一株赤炎草吗? 他会想办法给师尊补上。 廖叶舟将自己压箱底的手段用了一小半,终于在洞府门口建造出了一个牢固无比的阵法,除非北域两位魔尊联手,否则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将这个阵法打开。 他将师尊安顿在妖兽皮毛支撑的简易床榻上,留了说明情况的玉牌,最后摸了摸让他爱不释手的耳朵和尾巴,就准备离开这里。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又折了回来,将身上的外衫脱了,盖在了师尊身上。 他半跪在地上,伸出指尖在师尊唇瓣上摩挲了两下,犹豫半晌后,还是将身体挨近了,唇瓣压上师尊的,从未尝到过的柔软触感让他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似乎有大片的潮水从记忆深处涌来,但他想要捕捉时,那些卷着朦胧白雾的潮水却又快速褪去,只在地上留下了一丝暧昧的潮湿痕迹。 起初廖叶舟只是静静地挨着,不过他很快就开始不满足,探出舌尖在唇线上描绘,然后试探着尝试侵入。 睡着了的师尊很乖,被轻轻顶了一下,就张口任人欺负了,被抵到喉咙口也不挣扎,仿佛全然信任一般。 廖叶舟毫无章法地在那人口中搜刮着,起身后盯着被自己染上水迹的部位没有忍住,又俯身再次咬住。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亲了三四遍,直到将师尊的唇瓣都弄的微微红肿了起来,廖叶舟才最后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清理掉自己留下的气息,走出了洞府。 他又站在洞府门口踌躇了半晌,才走入了看着就让人脸颊生疼的风雪中。 埋骨之地虽然看起来银装素裹纯白无瑕,但看似无害的雪地之下却埋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一个只有金丹期的修士在其中单独行动,无异于直接送死。 好在廖叶舟当魔尊的时候,这里还属于他的地盘范围,所以他对这里十分熟悉,知晓如何避开大部分危险、如何借助风雪隐藏自己、如何能不引起妖兽的主意。 不过就算是这这样,等到他终于到了自己的藏尸之地附近时,还是去了小半条命。 附近没有什么妖兽和危险,廖叶舟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给自己治伤。 一边治伤,一边还在想着自己不知道情况如何的师尊。 在一个月之前,他还从没有想到过,为了一个和自己并不算亲密的便宜师尊,自己会冒着生命危险、迫不及待地去剖自己的尸。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在路上跑,这种心态代表着什么,廖叶舟不可能不清楚。 但是他没有纠正自己心态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