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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吃,甜滋滋的,季夏喂的就是好吃。 想巴结上世家的人就没沧魇心情好了,又一个死会的,喜欢的还是脸毁,难看的。自认为好看的默默想,要不也在脸上划几道伤,想想又放弃了,脸毁了又巴结不上反而得不偿失。 皇帝对于季夏无视他,也没说什么,脸上一直笑眯眯。萧冽看着季夏和沧魇的互动,皱眉,在密地的时候没看出来两人居然是这种关系。 君北黯发愣地看季夏,为什么心里有种想靠近的感觉?仿佛能改变命运的感觉。到君北黯这个境界,对命运已经有感触,能让他感觉到想靠近,除非和他的命运有关。季家的,宴会结束后要见见。 五十、刺杀 自己师父一直盯着季夏看,白枯不高兴,眼神死命戳季夏,都有男宠了,还勾引师父,不要脸!师父也是,怎么对这种人敢兴趣。 季夏感觉到有人拿眼神戳自己,抬头看过去,卧槽,幸好老子没穿白衣,要不就被比下去了,老子的决断永远这么明智!给自己点个赞。季夏发现拿眼神杀自己的就是白衣男子身边那个人,不满地瞪回去,老子脸比不上穿白衣的,还比不上你个小白脸么?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是个人都看出来了,更何况沧魇和君北黯,沧魇眼中一抹杀气闪过,敢挑衅季夏。君北黯微微叹息,摸摸白枯的头,什么事都这么小气。 看到白衣男摸上那人的狗头,季夏秒懂,这是吃醋啊。季夏表示,躺着也中枪。老子不就是帅了那么一点点,真容易招人妒忌。沧魇埋首在季夏肩头,也懂那人为什么挑衅季夏,一对狗男男。 相比起他们几人红果果的乌龙事件,萧冽就是真的心生杀意,他一直陪在黯尊主身边,礼数周全,凭什么季夏一出现就得到尊主的青睐。论身份他或许不如季夏,但论实力,论天赋,他比季夏强得何止几倍。既然尊主收过一位徒弟,再收一位又何妨,但为什么看中季夏,他到底哪点值得尊主看上? 花无影站在一处屋顶上,目睹到萧冽的表情,他知道萧冽在想什么。想要权利,想要实力,萧冽的心除了这些还能装下别的东西吗?轻叹一口气,花无影终究没办法看到萧冽失望,那样自己的心会痛。 飞身而下,红衣蹁跹,犹如刹那的芳华,绚丽夺目。花无影落于地面,笔直地站在高台之下,笑容清浅,“黯尊主,许久不见。” 此言一出,满堂惊。无人不知太子宠信一个穿红衣的男子,但没有人知道这个男子竟然和黯尊主认识,能认识强者的是什么人?自然也是强者。 君北黯看着台下的人,唇角勾起,“花无影。” “是。”花无影直视君北黯,“没想到黯尊主还记得我。” “你帮过我,我自然记得。没成想你居然来到萧氏皇宫。”君北黯遥想当年闯冥界之举,多亏花无影带路,不然如何能见到冥王。 “如今在萧氏皇帝的寿宴之上,我们不便多聊。不如宴会散后,我们再对弈一番?”花无影提议道。 “如此甚好。”君北黯点头应允。 皇帝知道寿宴还要继续,适当地开口,“请花公子共饮盛宴,赐座。” 太监搬出椅子给花无影,位置定于萧冽身边,花无影坦然落座。萧冽目光灼灼地看花无影,他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花无影感觉到萧冽的视线,苦笑,越是为他着想,他越是不会信任,自讨苦吃啊。 季夏看着这一出,我擦,是个人都看出花无影这时候站出来是给太子拉关系了,那什么太子智商是负的啊?他看花无影的眼神简直卧槽了,渣男,妥妥的渣男。 “夏夏,我还要吃。”沧魇不满季夏老盯着别人看,开口道。 再次拿点心喂沧魇,季夏完全没注意到沧魇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季夏没看到,不代表别人没看到,安小剑可是一直注意着他们,看到沧魇的举动,觉得他无耻,心里又哆嗦。那哪是寻常的护卫,完全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啊,能躲还是躲吧,命能长点。 医仙从季夏进来时就观察着这里所有人的命运,变化最厉害的是沧魇。君北黯似乎发现了季夏对命运的改变,所以才关注他,有实力的人就是省心。萧冽的命运,还有点模糊不清,或者和他的性格有关。安小剑的命运是继沧魇之后,变化最多的一个,他的个性很容易得罪人,原本活不长,目前不见死亡的预兆。 寿宴继续进行,众人该吃吃,该喝喝,不同的可能就是心里的想法,要巴结的人物也给太子添上了一笔,有强者庇护,绝对不能得罪。 一个身穿粉衣的婀娜女子舞姿翩翩进入舞姬群中,舞姬众星捧月衬托此女子。女子粉纱遮面,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她光着莲足,一举一动,唯美迷人。很多人被她吸引了目光,如痴如醉地欣赏,遮住的面容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季夏听到别人的赞美,扭头看了下,嗯,还不错,放到现代也会大火。沧魇不满季夏分神,眼神深沉地望向跳舞的女人,真碍眼。“夏夏,我还饿。” 饿,妈蛋喂了那么多还饿,你是猪啊。想是这样想,季夏还是拿起点头喂沧魇,熊孩子难伺候,怎么以前没觉得沧沧这么孩子气呢?果然是受伤的原因吗? 看着那女子的舞蹈,莫语风皱眉,为什么那个人影感觉很熟悉?是谁呢? “语风,怎么了?跳舞的女子你认识?”宫墨染察觉到莫语风不对劲,开口问。 “没什么,或许是人有相似吧。”莫语风摇摇头,说道。 宫墨染点头,不再追问,心里却记下要好好查查这女子。莫凌云听到哥哥的话,好奇地看那个跳舞的人,边嚼食物边说,“那不是江雨儿jiejie吗?” 江雨儿?那个被萧迪迪砍断手的女人?宫墨染拧眉,怎么可能?“凌云,你再看看,她戴着面纱,不一定是江雨儿。” “哦。”莫凌云乖巧地答应,抬头盯着那女人看。 “不用怀疑了,是她。”莫语风突然面色难看地说。 “她不是……”宫墨染疑惑,断了五年的手痊愈,身上的毒也解了?这个江雨儿恐怕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 莫语风不言,此时此刻,他想起萧迪迪说过的话,如果萧迪迪说的是真的,江雨儿,戴着善良的面具骗了他十几年。 知道莫语风心里不好受,宫墨染不再说话,静静地看舞蹈。 他们两人说的话,沧魇听到,心里起疑,他总觉得江雨儿在哪里听过,不是萧迪迪和莫语风争吵那次,还有一次,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