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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地看沧魇,季夏摇头,“宠物太多,不好养。”而且貌似在季夏身边都不是什么特靠谱的。神兽玄武?季夏呵呵,回答,再仔细想想,那玩意儿真靠谱么?……好吧,有那么一点。那青莲?……算了,当作什么都没说。 “夏夏不要就不养。”沧魇捏捏季夏的手,微笑着说,“夏夏高兴就好。” 点点头,季夏表示明白。而后季夏想到一个问题,当年,季夏还是一个单身汉,走在七夕节热闹的晚上,周围都特么是秀恩爱的情侣,那语言,那动作,季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在想如今,尼玛沧魇说的话,做的动作,比那些笨蛋情侣rou麻一百倍,为什么季夏可以表现的很淡定?季夏沉默片刻,回答,同化了。 步进雪城,入目是各式各样的小贩,这种哪里都有,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活,生活总离不开柴米油盐,各种琐事,最多卖的东西不一样。风崖在前面带路,季夏和沧魇在中间,其他人跟在后面,众人看到这样一群人,很明显季夏两人是外人,免不了窃窃私语。 大大方方任沧魇揽着,季夏开启装逼模式。老子就是帅,老子就是跩,老子就是高高在上,啊哈哈哈哈哈老子就算许久不装逼,功力毫无减退。沧魇看着季夏,能感受到他心情愉悦,伸手捏捏季夏的腰身,惹来季夏白眼一枚,沧魇反而笑得更开心。 季夏两人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没瞎的人都看见了,哎呦,原本还在称赞相貌出众的人立刻转换话题,哟哟哟,都来猜猜,谁上谁下。各自拿出自己贩卖的东西,赌青衣的,那人绝壁在下面,不解释,众人各自望望,都下了注,全都赌季夏在下面,沧魇那边空荡荡。把一切都听在耳里的季夏,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啊呸,你们才是下面的,你们全家都下面的! 笑得很欢的沧魇在季夏耳边低语,季夏转头狠狠瞪,猜对你妹!没来雪城之前,季夏一直以为雪城的所有人都跟风崖他们一样,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来了之后才发现,尼玛,画风完全不同,真不造风崖他们怎么做到心无旁骛地走在大街上。答曰,习惯就好。 城主府在整个城市的正中心,等季夏完全见识到雪城中人有多么八卦,多么闲的时候,城主府到了。那城主府大门口,一名白衣飘飘的男子独立在那里,他容颜如画,气质如冰,如同高不可攀的月亮,只敢遥遥相望。季夏看着这样的人,终于明白什么是真正高山上的雪,冰冷,美丽,遥不可及。 沧魇脸上的笑容尽收,眼神危险地看向那个人,“你就是雪名皇?” “是。” “将季夏作为任务目标的人是你。”沧魇眼神微沉,那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我。” 下一瞬,沧魇闪身到雪名皇面前,无数法阵张开,“你,该死。” 一百二十三、司空 法阵围绕雪名皇,沧魇以掌攻击,电光石火之间,众人都以为雪名皇会受伤,哪知,寒气蔓延,法阵被冰封无法运转。沧魇的手接触到雪名皇同时,冰从指尖向上冻结,使劲握拳,震碎手上的冰,他退后几步。 雪名皇自始至终没动一下,就站在那里,封住法阵的冰碎裂,法阵全消。“请进。” 走到沧魇身旁,季夏上下打量,确定他没事后才放下心。沧魇微微一笑,揽住季夏的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语气欢快,“夏夏担心我,我好开心。” 斜睨一眼沧魇,季夏决定不理这个蛇精病,尼玛越来越没下限,造不造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造不造人要脸树要皮啊!收敛情绪转头看向雪名皇,季夏温和一笑,“雪城主诚意邀请,我等却之不恭。” 抬手请两人入内,雪名皇微垂眼眸。季夏和沧魇走进城主府,府中宏伟大气,有着不言而喻的威严感。季夏抬头看沧魇,没想到正撞上沧魇的视线,两人对视片刻,默契微笑。进入城主府大殿,有下人送来椅子,茶点,两人并排坐下,悠闲喝茶。 下人送来椅子,雪名皇在两人对面坐下,风崖站在雪名皇身后,尽职守护。雪名皇并没有坐在城主位置上,这已经是一种礼遇。“我要季夏的血。” 雪名皇开门见山。沧魇双眼锐利地看向雪名皇,不屑一笑,“凭什么?” 无言,雪名皇抿唇不语。论实力,三人同是灵尊,论关系,毫不亲近,论人情,季夏并未欠雪名皇什么,反而是雪名皇行事不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季夏都没有帮雪名皇的理由,更何况,雪名皇并未说要多少血。 “雪城主,我们既然来了,就会想办法帮你。但你必须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季夏喝一口茶,眼睛看着沧魇,以眼神安抚他。 沧魇虽不满,但因为季夏的安抚,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头靠在季夏肩上,时不时拿手指绕着季夏的发。季夏当然知道沧魇的小动作,不是什么大事,也就随他去。“是谁告诉你,我的血能够救司空漠?” 直直看着季夏,雪名皇沉思片刻,“忘了。” “忘了?”季夏皱眉,转头看看沧魇,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疑。当年雪名皇的实力已是灵尊,什么人能让他毫不犹豫相信?并且坚信不疑。“连是男是女也忘了?如果这样,你又为什么相信那个人?” “不记得,但不怀疑。”雪名皇坚定地说。 季夏和沧魇互看一眼,心中忧疑更深。雪名皇没有必要说谎,但忘了一个人,却分外相信那个人说的话,会有几种可能?也许是对方给雪名皇下了暗示,忘了长相,记住该记住的事。可能对方的容颜雪名皇本来就没看见,不知那人有了什么方法让雪名皇深信不疑。或者,当时压根没有出现什么人,有人利用了传音,告诉雪名皇。不管是哪种,最解释不通的还是雪名皇相信那几句话的事实。 沉默了一会儿,季夏说,“带我们去看看司空漠,只有见到他我才知道怎么救。” 起身,雪名皇看着季夏,“随我来。” 站起,沧魇揽着季夏随雪名皇往前走。一路而来,沧魇观察四周,唇角微扬。季夏看着沧魇这么笑,心底无语,装什么神秘,哼。 抵达雪名皇的寝室,风崖守在门口,雪名皇推门而进,沧魇季夏随后。屋里一片冰凉,刚暖和一点的季夏顿觉寒气逼人,沧魇握住季夏的手,为他暖手。进入内室,气温再度下降,季夏和沧魇运转灵力抵御寒气。 屋中,只有一张床,一个冰棺,再无其他。冰棺中人,面目清俊,脸色苍白,有着一种病态之美。季夏走近冰棺,手上青光闪耀触碰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