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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不行了,我得睡一会儿。” “你忙完了?” “嗯。”司佑像个大孩子般点了点头,睡意已经侵占了他的大脑,这会儿什麽事也不能阻止他,“我回家了。” “我送你。” 司佑并没有拒绝,刻意拉开俩人间的距离不仅会刺激芮睿,更显得矫情。 上车後,空调的暖风一吹,司佑一秒锺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叫他,烦躁的挥手打走,不一会儿後,他做了个飞翔的梦,浮浮沈沈的,只是腹部像是咯著块硬东西,他难受的动了动,结果梦里的天地突然旋转了起来,他感觉像是撞进了水里,一直往最深最深的水底飘去,寂静而安宁。 司佑再醒来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盖著轻而暖的天鹅绒被。这床被子是他为芮睿买的,只有芮睿偶尔在这里过夜时会睡,其他时候永远放在壁橱里,只有每个月拿出来晒太阳的时候能够重见天日。 被窝里暖和得他不想动,看著眼前的天花板回忆了下睡著前的事,大概明白是芮睿把他送回了家,又扛上楼,替他脱了衣服塞进被窝的。 司佑睁著眼睛发了会儿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反过来的才对。 从什麽时候起,芮睿会来侍候他了? 第五章 温水煮青蛙(2) 过往的年底,他总是要一边忙於工作一边精确的计算好休息时间,因为芮睿经常因为年底密集的车祸或者突发疾病被拖去工作,有时候连续几场大手术下来,脾气会变得极为暴躁,他必须得确保他有足够的精力与体力去应付一头狂暴而狡猾的怪兽。 最可笑的事,司佑後来才发现,年底时芮睿之所以格外暴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那众多的情人总是会挑这时候来粘人,有些舍不得丢掉的情人只能想办法哄,在外面装模作样多了,面对他时,芮睿自然无法控制怒气。 有多少次,司佑都是呲牙咧嘴坐在浴缸里清洗身上的伤痕迎接新年锺声,而芮睿则心满意足的在床上沈沈入睡了。 “你在想什麽?” 芮睿的脸出现在视野中,司佑怔了下,看著这张平和而俊美的面容,一时间倒有些不适应了。 “你这是什麽眼神?”芮睿用手指揉著司佑的嘴角,“就像看见了外星人一样。” 你和外星人也差不多了。 暗自咕哝了一句,司佑伸手揽住芮睿的後颈往下拉,他现在刚睡醒,精力充沛,而且欲求不满。 他是正值青年的男人,接近几个月的禁欲期并非所愿,即使不愿意承认,但芮睿仍然是最能够令他舒服的伴侣──实际上,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他也无从比较──所以,当他有欲望时,下意识的就选择了向芮睿暗示。 当司佑感觉到手上抗拒的力道时,猛然间才意识到眼前是谁,看著芮睿似笑非笑的脸,他立刻缩回了手,脸上发红。 芮睿附下身,压著司佑,耳语道:“想做?” 司佑犹豫了下,有些不敢确信芮睿的平静是不是意味著之後的暴怒。他现在不太能看明白芮睿了,或者说,经历了大手术的生死以及最近的事後,芮睿似乎有些变化了。 “我有点累,用工具帮你好不好?” 芮睿的语气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司佑浑身汗毛直竖,他瞪著芮睿的笑脸,努力钻研著背後的原因,却一无所获。 “不用,你累的话就没必要了,我也不是非常想要。” 司佑转个身想爬起来,却被芮睿从背後扑倒,侧按在床上,一只手摸进被子里握住他胯间精神的分身,轻声的耳语带著挑逗响起:“都老夫老妻了,客气什麽。” 司佑哭笑不得的挣扎了一下,分身却被狠狠捏了一下,他马上僵住身体,再也不敢动。 芮睿的温柔很容易令他晕头转向,一想起来,他就有些咬牙切齿的懊恼。 身後响起拉开抽屉的声音,他这儿的抽屉里总是备著各种性爱工具、安全套和润滑剂,当然的,这是芮睿的要求。一来方便,二来也是保证司佑不会带陌生人回家。 芮睿很爱“干净”,司佑是他的“东西”,自然也要保证“干净”。 司佑有些毛骨悚然的听著身後翻抽屉的动静,握著他分身的那只手松开了,却仍旧环著他的腰撑在床上,不时蹭到分身上,带给他细碎的快感。 很快,冰凉的液体抹上了後xue,司佑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低声下气的劝说:“我自慰就好了。” 背後传来低低的笑声:“你後面的快感不是更强一点吗?” “没必要,我没……唔!”伸进後xue里的手指打断了司佑的话,他知道芮睿已经打定主意,也就不再费神,闭上了嘴。 後xue里的手指熟练的按摩著肠壁,不慌不忙的扩张著。这些事司佑也做得很熟,芮睿可没什麽耐心每次为他扩张,如果不想血流成河,他就得学会自己弄。 膝弯被芮睿拍了下,司佑把腿蜷到腰前,尽量露出身後的私处,方便芮睿的动作。 俩人间相处了这麽多年,这些小动作早就默契如一人,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一种悲哀。 随著芮睿的手指逐渐深入,司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当手指抽出去时,他的後xue跟著一阵收缩,似乎恋恋不舍般。 脸颊上突然落下温热的嘴唇,芮睿按著司佑的脑袋,从耳尖一直吻到脖侧,把每一个敏感带都在舌下滑过。吻到司佑意乱情迷之时,再把涂满了润滑剂的按摩棒缓缓推入他的後xue,一直到根部。 司佑不喜欢性爱玩具,虽然有快感,但这会让他有种在被机器强暴的错觉。只不过,如今的他宁愿被机器强暴,也好过被芮睿折腾,反正都不是什麽好东西,还不如选不容易受伤的那个。 芮睿今天温柔得可怕,把按摩棒插入之後,居然没有打开电动源,而是手动抽插起来。 按摩棒每次顶到司佑的前列腺时总是用力压下,再划个圈,这种方式是他最受不了的,芮睿抽送了没几下,他的呻吟就溢出了口,难耐的扭动著腰,大腿根的肌rou不时抽搐著,本就昂扬的分身胀得更大,顶端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不住颤动。 “小睿……别折腾我,求你,啊!cao!你……” 芮睿的动作不紧不慢,司佑已经受不了了,他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单,闭著眼睛,不住把脑袋在枕头上蹭动,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以为这就是惩罚,至於为什麽惩罚,他哪里还算得清,在他的理解中,光是“逃走”这件事,就足以芮睿大发雷霆把他凌虐到半死了。 像现在这样,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折磨”了。 司佑并没有想到,他现在这付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