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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立时转换了笑脸道:“只要一次,我就满足了。” 司佑似笑非笑地道:“一次是多久?” 芮睿见司佑有松口的迹像,立时精神一振,道:“随你定。” “随我?” “对!” 司佑慢慢靠了过来,芮睿发觉自己居然在咽唾沫,一付渴望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等著,当司佑慢慢倾下身来,他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饥渴难耐地寻找著抚慰。 司佑低下头,轻轻地在芮睿的嘴唇上一吻,之後,施施然站起身走出了卧室。 芮睿简直快要干嚎起来了。 这段时间,芮然和司立发觉芮睿的情绪很糟糕,一丁点小事就能引得他勃然大怒,虽然能感觉出来他在克制,但他们还是得无时无刻不小心翼翼的,只想离远点。只不过,一个家里,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司佑今天有晚课,饭桌上,大人的气压极低,两个孩子低著头,可怜巴巴的扒著饭。 “你们这个表情是怎麽回事?” 芮睿并没有生气,只是继续咕哝著:“怎麽就是没有用呢?到底要吊我多久?再这麽下去,还不把我憋爆了啊……” 芮然已经十四岁了,性知识方面,学校也上过了课。 芮睿也教育过他:“如果有人敢碰你屁股,你就抠对方的眼睛,知道了吗?你还未成年,有未成年保护法。” 这种“教育”当然被司佑臭骂了一顿,不过,芮然其实也不需要什麽“教育”,网络发达造成的信息爆炸让他早早明白性是怎麽回事了,尤其是他对於性向的迷惑,早就查询了许多资料。 此时,七岁的司立不明白怎麽回事,但芮然多少能猜出来一些。打发司立去厨房拿盐後,他看了看没精神的芮睿,小声道:“爸。” 芮睿恶狠狠地切著牛排,随口应道:“嗯?” “同性恋由於没有生殖压力,性欲通常会很旺盛,但是,也正由於没有生殖压力,一旦年龄渐长,性欲反而会消退。” 芮睿停下切牛排的手,翻起眼睛盯著芮然,直盯到儿子一脑门冷汗後,才冷冰冰的道:“你背的哪本书?” “……同性恋史源以及文化研究。” 芮睿板了片刻脸,最终在司立拿著盐回来後,化作了一声长叹:“别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芮然沈默了片刻,道:“爸爸,我有个想法。” “说。” “其实,你可以试试坦率点。” 芮睿淡定的道:“试过了。” “你可以说出不舒服的地方。”犹豫了下,芮然道,“求一下司叔叔。” 芮睿放下餐刀,托著下巴撑在餐桌上考虑了片刻,脸色渐渐好转,点了点头,道:“不错,值得一试。” 等芮睿离开後,司立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靠近芮然,道:“芮叔叔还在生气吗?” 芮然脸上胆怯的神色一扫而空,望著父亲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答道:“暂时不会。” “那以後呢?” “那得看你爸爸怎麽做。” 司立两眼放光:“要我做什麽?” 芮然歪著头想了片刻,凑近司立耳边,轻声道:“你就和司叔叔撒个娇,说,芮叔叔最近好可怕。” “嗯!”司立用力点了下头。 司佑当然发觉了司立的“异常”,他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源头。对於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他也很清楚,不过,要不要做,他有些犹豫。 干嘛要做没有乐趣的事?“小睿。”“嗯?”“想上床吗?”“想!”“什麽时候我一切正常了,什麽时候我们就上床。”“没问题!” (14鲜币)番外:让我们去床上运动一下吧(下) 司佑的想法很简单:找点“有趣而无法解决”的事,至少能让芮睿慢慢研究一阵子,投入医学总比投入床上运动要来得好。他完全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芮睿就对他拿出了“研究成果”,一枚小小的蓝色药丸。 “这是什麽?”洗了澡本来打算上床看会儿书的司佑问,同时万分不解,芮睿是怎麽乘他洗澡这短暂的时候把房间布置换了的? “伟哥。” 司佑打量了小蓝丸一会儿,谨慎的问:“你觉得我吃这东西没问题吗?” 芮睿露出几分犹豫的神情,把药掰成了两半:“吃一半,绝对没问题!” 司佑没有罗嗦的吃了,十几分锺後,他开始头昏发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芮睿一直密切关注著,对这样的反应有些奇怪:伟哥又不是安眠药。 芮睿凑过去,试著接吻,吻了没几秒就从床上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直奔厨房拿了一杯盐水给司佑喝了下去。不一会儿,症状缓解了,他睁眼坐起来,奇怪的问:“什麽情况?” “低血压了。”芮睿有些後怕的道,“你的脸白得像纸一样。” 司佑缓了一会儿,又站起来运动了下,症状才完全消失。可惜的是,激情四射的气氛完全没有了,他好笑的对芮睿道:“伟哥还能做降压药?” 芮睿翻了个白眼:“伟哥原本是治病的,可不是壮阳药。” 不过,这样一来,这条路是完全被堵死了。 芮睿怎麽可能就此死心,他想了下,改变了策略,所以,司佑回家後,就看见了一个按摩床。 “你又要干什麽?” “试试按摩。” 司佑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会儿,问:“你是指正经按摩还是不正经按摩?” 芮睿淡定而又无耻的道:“都有。” 实际上,正经按摩了没五分锺,芮睿的手就开始往司佑的下半身摸去,当他附下身,开始一个火热的koujiao时,司佑的身体确实颤动了下。他心中窃喜,更加温柔而有力的试图令司佑的分身精神起来,可惜的是,在稍许充血之後,一切停滞了。 芮睿沮丧之极,之後,无论他怎麽努力,司佑却再无进展。等他直起身来後,愕然发现司佑胸口盖著一本翻开的书,正在呼呼大睡,即使这时候再叫醒也没有意义了。他叹了口气,把被子给司佑盖好,失魂落魄的退出了房间。 之後的时间里,芮睿不断试验著各种手段,一次又一次,五花八门,孜孜不倦,司佑都有点开始佩服他了。 唯一让司佑觉得可以保留的就是按摩,当然,是正经的。每天,他都要求芮睿来按摩一会儿,对於这个可以“亲密接触”的要求,芮睿当然不会拒绝。 “你就这麽欲求不满?”司佑趴在按摩床上,问道。 “你觉得呢?”芮睿用胯骨轻撞了下司佑的侧身,支起的小帐篷是如此明显,即使隔著层裤子也能发现,“不然你以为我这麽折腾是为了什麽?” “为了赔罪?” 闻言,芮睿按摩的动作停了下,过了半晌,他有些迟疑的道:“你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