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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朋友,还是那么善良。 凤歌藏起微笑,呜咽着一头撞向怀礼胸口,“你就是坏人啊!” 怀礼武功极高,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凤歌玩得兴起,不打算这么放过他,趔趄地追扑过去,“躲什么!你这衣冠禽兽,对我做了那种事,居然嫌我恶心?” 怀礼顿时身体僵硬,不再动弹,任凤歌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僧袍上。 为了充分表现受害者的悲愤,凤歌像一只受辱的小猫,竖起毛发,两只爪子不住地拍打对方,“我被你强了,你要负责,呜呜。” 怀礼叹气,“你搞错了,我不是那个,那个……”他心存仁慈,不忍说出刺激对方的字眼来。 凤歌继续卖力演出,挂在怀礼身上扭动不止。“你不能始乱终弃!不然,我立刻死在这里!” 看着怀礼俊脸微红,欲辩无力的模样,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原本心疼师傅黑去的那十二万两银子,此时忽然感到值回票价,相信,未来一个月定会过得非常精彩。 第3章 惑众僧 一丝清雅如莲的体香,钻入凤歌的鼻中,混着寺庙中特有的烛香禅味,让人躁动的神经变得安宁。 怀礼彬彬有礼地推开他,“如果你没有地方去,可以先留在寺中。” 凤歌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连夜赶路,刚才嚎哭了几嗓子,还挤出两滴泪,需要补充一下体力。 他轻轻地抽泣道,“我有点饿了。” “你稍候片刻,我去取早点。”怀礼怀着淡淡的歉意离开禅房。 洗澡水先送来,凤歌关起门来略作清洗,换上新的僧袍,躺回床上。 怀礼亲自端着食物托盘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副海棠春睡的媚态,少年苍白的脸上有两朵极淡晕红,长而上翘的睫毛间闪着晶莹的泪光,真是我见犹怜。 他放下食物,准备悄悄退出去,床上的凤歌忽然尖叫起来,“救命!救我!” 一定是发噩梦了。 怀礼犹豫片刻,回身推醒对方,“没事,你已经安全了。” 凤歌睁开眼,竭斯底里地喊叫道,“坏人!都是你的错!我不会放过你……”没有对方给任何时间反驳,他捉起怀礼的手腕,狠狠的一口咬住,神态倔强而羞愤。 他这么认真地演戏,无非是想尽快突破怀礼的心房。 魅术的精要之一,就是在最短的时间,给对方最强烈的震撼。 痛苦,正是让人记忆深刻的方法。 凤歌毫不掩饰地哭喊,把自己的屈辱摊开,坦率地展现在目标人物面前,可以迅速地拉近彼此的距离,获得信任和怜惜。 然后,他抓住时机,咬了怀礼一口。 牙印深可见骨,鲜血瞬间溢满了他的口腔。 施展魅术,因人而异,这样的招式,不适合用于脾气暴烈或冷酷无情的对象,但是,怀礼悲天悯人,有一颗善良而高贵的心,这个疼痛的刺激,有助于唤起更多的同情。 果然,怀礼并不挣扎,未受伤的右手,小心地轻抚凤歌的后背,“别难过,你虽非我所伤,但我会照顾你。” 以他今日的武功手段,以及在朝廷如日中天的地位,这样的承诺,就是担保一生一世的平安。 凤歌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眼中闪着纯净的希望,“真的吗?你不会嫌弃我脏……” 这一刻,他话里的期翼,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带着真实的悸动。 逍遥宫里的人,有谁是清白无辜的?何况他是采花客中的极品高手。 “不会,这不是你的错。”怀礼温柔地叹息。 “谢谢。”凤歌收回牙齿,舌尖轻舔怀礼手腕的伤口。 怀礼的手一颤,缓缓地抽回,耳廓微微有些泛红。 凤歌不禁心中暗乐,如公子,你已权势滔天,仍纯情如一支清莲,出淤泥而不染。 我有一点儿佩服你了。 就这样,凤歌顺利地留在白云寺,住在怀礼隔壁的禅房。 他卧床静养三天,饮食起居由寺中武僧释空负责照料。 怀礼没有再出现。 他有那么一丝失望,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实在枯燥乏味。 第四天清晨,他决定开口询问,“请问,如公子何时回来?” 释空恭敬地说,“大人昨夜刚回寺中,此刻应已起身。” “请带我去见他。”凤歌嫣然一笑。 释空只觉那笑容如一道白光闪过,接下来,他的头脑便不再清晰,温顺地领着凤歌来到寺中清凉台。 此地石磴高悬,松柏苍绿,梵音从远处传来,异常清幽。 凤歌沿着九十九级台阶来到顶坛,看见怀礼正在练剑,他身披金霞,手中的宝剑如一匹银练,招招空灵出尘,剑气寒芒逼得人睁不开眼。 想不到,怀礼的剑法如此高明,与当初不可同日而语。 凤歌拍手称好,“如公子真厉害!” 怀礼收了剑势,含笑招呼,“凤歌,早啊。”他关怀地问起身体恢复的情况,食物满意否,有什么需要吗…… 凤歌堆起礼貌的笑容,回答得很乖巧得体,顺便夸了一下寺中的膳食和好客的主人。 寒暄过后,怀礼不解地问,“凤歌,我这三天,翻遍了白云寺方圆几十里,却找不到丝毫线索,那个欺负你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的视线,如一道强大光束投注在凤歌身上,如此澄明,如此通达,几乎让人无处遁逃。 凤歌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怀礼从小就聪敏过人,心细如尘,智谋手段之高,无人能及。 怎么办?继续编谎话,还是坦诚实情? 必须当机立断,稍微一犹豫,就会露出破绽。 凤歌酝酿出悲伤的情绪,眼里瞬间凝聚了泪水,他如受惊的小鹿般,扑入怀礼胸口, “帮帮我!是一个熟人干的,我没法子,只好来投奔你。” 他答得含糊,但不算说谎。 多年前,他曾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强大,因此鼓起勇气回来了。 怀礼沉默不语,轻轻托起凤歌的下颌,眸光熠熠,审视了好一会儿,他的神色复杂,深沉得令人难以揣摩。 寂静中,只有坛顶的风声呼呼吹过,凤歌原本信心满满,开始有一丝动摇,不由暗自祈祷,怀礼,以你的为人,不会狠心拒绝吧。 怀礼仿佛听见他的心声,终于点头微笑,“凤歌,我会帮你惩治凶手。” 凤歌面露感激之色,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 怀礼没有继续发问,沉静地转身走下台阶。 凤歌追上去,轻拽着他的衣袖,笑容单纯让人无法拒绝,“如公子,我武功不济,万一再碰到恶徒,只怕应付不了,能否请您指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