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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十七师弟,垂着头,惨白了脸,抖抖嗦嗦地抱拳求情:“大……大师兄……” 话音未落,凤歌飞出一支袖箭,钉在他的两足之间,剑尖入地三寸,只余尾羽嗡嗡振翅。他惊骇莫名,愣在当处,双脚打颤却一步也不敢移动,口里急促喘息:“大师兄,饶命!” 凤歌翩然落地,站回月华身边,他声音清冽,气势迫人:“平日师傅待你们不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各位可曾想过,宫中开销巨大,皆是我与师傅拿命挣来的,可你们呢?一个个饱暖思yin欲,只会争强斗勇,闹窝里反!” 他的眼神凌厉,缓缓扫过全场,众位弟子素来惧怕他,此时更是静若寒蝉,连呼吸都屏住了。 月华托着下颌,饶有兴趣地凝视徒儿,只觉得他气度高华,谈笑自若,怎一个帅字了得,真不愧是老子的得意门徒。 凤歌拔出随身所携的匕首,喀嚓一声,斩去面前的桌角,朗声喝道:“你们非但没有饮水思源,还跟随敌人作乱,休怪我无情,若谁不怕死,就尽管上来!” 十七师弟先回过神来,小心地挪向凤歌:“大师兄,我们被言师伯所惑,罪该万死,请您责罚!” 他收到凤歌一个鼓励的眼神,立刻踉跄地奔到月华阵营:“师傅,弟子不孝,愿诚心改过。” 月华心中无比得意,凤儿这招不战而胜,赢得漂亮!他从容地微笑,文绉绉地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师傅怎么会与你们计较?” 弟子们哗啦一下跑了大半,站到大殿左侧,连声向月华请罪。 言琅气得七窍生烟,雪白的脸蛋,泛起了两朵红晕,倒是娇柔堪怜。他两眼一瞪,计上心头,语气变得温馨如春风,“月师弟,我从江南来,在渡口听人传诵李白的将进酒,感慨颇深,诗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他的声音凝成一根细线,飘飘悠悠,刺入人的脑海,忽然幻成惊涛骇浪,遽然爆发,狂泻千里,将人的思绪连根拔起,抛到半空,然后坠入无边无际的汪洋,举目四望,凄然无人烟,只有他的声音如航标,指引你前进,逃离险境…… 他的媚语密功已有大成,众位弟子听得如痴如醉,神志受控,不知不觉地往他的座位聚拢。 月华看情势不妙,骄叱一声:“好诗!” 他手里蓦地变出一只小木鱼,咚、咚、咚,埋头猛敲起来。这是凤歌所赠的礼物,他昨晚一时兴起,放在身边,正好派上用途。 大殿之中,回响着言琅魅惑人心的声音:“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媚音绕梁,却被木鱼声突兀地打断,大大地消解了奔腾的气势。 言琅眉尖微拧,刻意放柔声线,将诗句念的糜丽动听,让人的灵魂都开始震颤了。 两人魅术旗鼓相当,一时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凤歌有心相助师傅,啪的一掌打醒元昊:“小师弟,你随我一起念金刚经。” 元昊大梦方觉,连忙应道:“遵命。” 凤歌提气运功,将声音稳稳地传送到大殿各处:“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 妖魅之术,在于迷惑对方,令人放弃道德约束,沉沦于声色享乐,而佛经则一语道破世间幻相,众生色身,生灭轮回,转瞬成空。 金刚经专用于镇妖伏魔,配着木鱼声声,师徒联手发功,震耳发聩,堪堪将言琅的媚语压制下去。 言琅受激,胸口气血逆行,差点破功,连忙大声咳嗽,抵住反弹之势,说:“月师弟,你们师徒一起上阵,不太公平。” 凤歌潇洒地抱拳道:“小徒不才,愿代师傅独自应战。” 言琅待气息平稳了,神色深沉地说:“好,半个时辰后,我在十里外的翠羽楼候教。” 他方才发功拼斗,背后冒出细汗,腋下“异香”转浓,不得不回房沐浴更衣。 凤歌心知肚明,也不点破,礼貌地目送师伯离殿,嘱咐归队的师弟们各施其职,不得乱来。此番,他出手干脆利索,消弭了叛宫大祸,将后续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 月华芳心大悦,搭住他的肩膀撒娇:“凤儿,翠羽楼的水晶包子很美味,你替我带一笼回来。” “谨遵师命,呵呵。”凤歌甘之若饴,将月华送回逸仙园,由段修和小五保护,自己带着元昊直奔决斗地点。 两人在二楼雅房临窗而座,此处可眼观八方,监视来往行人。用过简单的午餐,凤歌特地装了一盒水晶包,准备孝敬月华。 元昊两眼星星闪烁,崇拜地望着凤歌:“大师兄真强!我要是有你一半厉害,就好了。” 凤歌一笑,“你好生跟随师傅,日后自有所成。” 隔壁雅间,响起一阵曼妙的琴音,叮咚铿锵,隐约有杀戮之气。 凤歌凝神细听了一会儿,提起水晶包盒子走出房门,道:“小昊,好像有古怪,我去看看。” 元昊闻琴音,有些心神烦乱,就扯下衣袖,揉成两团塞在耳中,感觉好受了许多,即刻追了过去。 邻房中央置了三幅连环山水屏风,一位蒙面佳人,正在屏后抚琴。 凤歌踏前一步施礼:“言师伯好?” 那人清了清嗓子,妖娆地笑道:“凤公子好。”琴声将断未断,缠绵如恋人呓语,由悲转乐,再转狂放,愤昂之处荡气回肠,让人的一颗心随之跳跃起伏,完全无法自控。 那人拨弦弄琴,暗含魅音,技巧虽高明,凤歌却心生疑惑,空气中的淡香清雅无比,并无狐臭之味。 他一怔,感觉不妙,莫非我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言琅一心对付的是师傅,故意将我遣到此地?! 他不动声色地扣了一锭碎银,闪电般掷出,那人不提防,仓促间往后闪躲,面纱随风掀开,凤歌看得分明,果然不是言琅。 他怒视那少年,急问:“你是谁?言师伯呢?” 那人是言琅的宠徒,一直想与凤歌交手,他面带得色地挑战:“我叫游黎,师傅命我与你拼比魅术,看谁堪称逍遥派首徒。” 凤歌哪有心情纠缠,举起一把椅子,猛地向他砸下,“无聊,滚开!” 游黎顿时头破血流,痛得眼泪汪汪,不甘心地责问:“你不守规矩,我们比的是魅术啊。” 凤歌手持半截椅子腿,对着游黎的脑袋狠敲:“笨蛋!谁答应和你比试了?” 元昊两目炯炯,对凤歌的尊敬空前高涨,他趁乱踢了游黎几下,斥道:“自不量力,竟敢和我的大师兄斗。” 凤歌丢开昏迷的游黎,小心地提起水晶包,使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