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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帮常长生搞点事,“他不是懒,他是有病,随身带着药盒,方便随时嗑药。你从没看过他吃药,还是他从不在你面前吃药?” 唐释恍然,“我只看到过一次,还以为他和你一样,喜欢吃糖。”他还在想,两个人都喜欢睡觉喜欢吃糖,能不合得来吗。 杨思觅听他居然说什么和自己一样,“毫无根据。” “有的。我收到的情报之一就是如果想弄死你,那可以考虑在糖果中下毒,然后把糖卖给程锦。” “白痴。”杨思觅转身上楼。 唐释站在原地抽烟。大仙有病?什么病?不就是懒病吗。他从来没把大仙往有病那个方面想,也没人跟他通风报信过,他的情报网这么发达,居然会漏了这么大一个消息,不可思议,最大的可能是没人知道这事。或许是没人把他那毛病当成病?不如去找他问问好了。他转身下楼。 杨思觅回到楼上,看到程锦正等在走廊上,看到他上来,朝他笑,并朝他走来。两人在走廊中间汇合后,一起往办公室走。 程锦道:“他不想说就算了。我让陆昂去查——本来也怪他给的资料不全。” “说了。”杨思觅把唐释说的那些告诉给程锦。 听完后,程锦心想,谢青山的最后一个任务的军火有关,不会正在和他弟弟所在的军工基地扯上了某种关系吧? 杨思觅把手伸进程锦的各个口袋里,摸来摸去。 “……”程锦按住他的手,然后才想到,杨思觅应该是在找他的手机。“手机在办公室里。” 这时,叶莱的脑袋从办公室里伸出来,看他们俩都在走廊上,姿态亲密,就又立刻缩回去了。 步欢笑道:“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眼睛要瞎了?……”程锦和杨思觅走了进来。步欢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看手上的资料。 小安在他们的聊天群里发了个嘲笑的表情。 程锦走到沙发边,拿起旁边小桌上的手机,递给杨思觅。 杨思觅却不想要了,他更换了需求:“要电脑。” 程锦的笔记本电脑也在这,在会议桌上。他拉着杨思觅过去,推他坐下,弯下腰替他打开电脑,输入密码,然后笑道:“还需要什么吗?” 杨思觅眼睛眯了一下,似有笑意,“今晚还很长。” 程锦沉默,然后走开了。 程锦打了个电话给陆昂,跟他说了下这边的情况,但没提谢青山履历有疏漏的事。 陆昂听到什么恐怖分子啥啥的,连连念叨:“太危险了太危险了,碰到那种喜欢搞自杀式袭击的可怎么办?以后可别招惹这种事了。” 程锦笑了笑,“怎么可能让我去接触恐怖分子,是让我去查军工基地的工程师失踪的事。这事的源头是在军工基地里,军队的地盘,你去问问军部那边是什么想法,是想我管还是不想我管?想我管就给我开最大权限。不想我管就爽快点明说,我对他们的秘密没那么大兴趣,他们要想烂在自己肚子里我没意见。” “真没意见?” “能有什么意见?” “有意见也没用,胳膊拗不过大腿,对吧?”陆昂笑道,“我去办,啧,希望顺利点。”他边说边想,得去找个靠山让对方出面去和军部扯皮,他倒也想亲自上,但资历不足,人家不一定给面子。所以啊,得升职。希望谢青山没事,要不就得重新找个接班人,麻烦。 打完电话,正事告一段落了,程锦的目光便自动地开始搜寻杨思觅,然后看到杨思觅正在看他,他走了过去,“怎么了?” 杨思觅让他看电脑。 程锦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电脑屏幕上有份盖了加密印戳的文件,点开一看,发现大部分内容都被涂黑了,只剩少量还能的内容,不过也已经够他搞清楚谢青山的事了。 谢青山参与的那个任务是个钓鱼行动,明面上是送一批军火给一个组织,暗地里是想抓条大鱼。前期基本顺利,最后关头,谢青山出现重要失误让目标人物逃走了。 文件中附了张目标人物的画像,一个留着络腮胡子戴墨镜的男人,这模样可以说识别度很低。谢青山和男人近距离交谈过,谈话有录音,内容没问题,但聊完后男人向谢青山展示了一张内容不明的纸,那张纸让谢青山失态了,后来场面失控,谢青山受伤,对方逃走。 事后,谢青山的解释是对方认出了他的身份并威胁要伤害他的家人,他一时情绪失控,影响了任务。常长生说谢青山重感情,大概是指这个。 程锦看着那个目标人物的画像,心想,此人到底给谢青山看了什么?应该不是单纯的威胁话语,而是某种对谢青山有实际威胁的东西,目的应该是想控制谢青山,不过结果没如他所愿,最后任务搞砸了,这边没抓到人,对方也没能拿走军火,谁也没捞到好处,当然也没有太大的损失——除了受伤的谢青山。 程锦道:“谢青山是主动要求退下来的?” “嗯。”杨思觅微眯着眼睛,似乎不太高兴。 “怎么了?” 杨思觅道:“不要他了,换人。” 程锦握住他的手,“不能这样。”得先把事情查清楚,看看这事到底是什么性质的,然后再考虑下一步。 杨思觅冷哼了一声,但回握住了程锦的手。 另一边,唐释听了杨思觅的“挑唆”后,找常长生去了。他也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去找人,他直接打电话给常长生,问他在哪。对方回复说在枪械库。 唐释道:“要出勤?你行吗?”肩膀不是还受着伤吗。 常长生惯性地忽略他的废话,问:“什么事?” 唐释笑道:“我马上过来。” 常长生莫名的心头一凉,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唐释过去后,看到常长生正坐在枪械库前的台阶上,垂着头。他反射性地想,这人肯定又睡着了。 常长生却是抬起头,“什么事?” “没出去?”唐释走近,站在台阶下。 “本来也不是天天出去。”常长生道。只有比较大型的恐怖袭击他才会过去协助,也不是去当枪手,而是去指挥。他的主要职责是盯着焚河全线,关注那些星星之火,预防阻止它们烧成燎原火灾。 “刚才……” “难道他拉着你打了一架?谁赢了?”常长生带着笑意问。 “没打,我直接告诉他谢青山的事了。” “嗯,你怎么说的?” “说他有次任务失手了,受了重伤。怎么?你还知道更多?” “我怎么知道……”常长生打了个呵欠。 唐释看着他道:“杨思觅说你有病。” cao,杨思觅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常长生呵呵了两声,“他骂人倒是没什么花样。” “到底什么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