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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差别?” “……也是,她没说是包夜。不过,原来是可以还价的啊。” “站街的可以,大店里面都是明码标价。” “小店呢?” “也能讲价。” “你真懂行。” 唐释啧了一声,“和你比谁不懂行?” “前面那个好像是男的。”步欢道。 大家都看过去。 路边有个清瘦的人站在树下,短发平胸,年纪应该不大,穿上只穿着一件长度到大腿的宽大的短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说不定是个平胸女人。” 步欢道:“我还会分不出男女吗?” 走近一看,的确是个男人,或者说男孩,他最多20岁,长相清秀,皮肤很白。 “多少钱?”唐释问了下价。 “60一次。”男孩舔了下唇,“我可以再免费帮你口一次。” 韩彬道:“带套?” “不带也行。”男孩道。 “……” 然后韩彬给他科普了五分钟安全性行为知识,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一定要带套。 男孩倒不是不懂,他说:“我也怕得病,但客人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啊。” “……”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叶莱问。 “我家里让做的。” “啊?” 男孩说他家乡那边很多男人做这个,反正是男人,又不吃亏,但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运气不好会得病,有好些同行都病了…… 程锦道:“你喜欢男人?” “不喜欢,我以后要回去结婚的。” “……” 男孩的目光落在程锦和杨思觅握在一起的手上,“你们……喜欢男人?”他像是很惊讶。 “准确的说是我喜欢他。”程锦道。 …… 和男孩告别后,叶莱道:“不合法都这样,合法了好像会很恐怖。” “嗯,有些东西或许看起来好,但我们没有适合种它的土壤。得先想办法改良土壤。”程锦道,“走吧,不看了,去办正事。” 唐释笑了笑,“被吓到了?变态杀人案都不怕,还怕这个?” 程锦道:“人如果死了,那也算是一了百了。但如果他还没死,而是正懵懵懂懂地站在深渊旁,你想拉他,却拉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坠崖身亡——这个结局是可以预料的。我的确怕看到这种事。” 唐释沉默地打量着程锦。 “那就闭上眼睛。”杨思觅道,“跟你说过,你救不了所有人。” 程锦微皱着眉,忧愁地看着他。 杨思觅靠近程锦,身体贴在他身上,嘴唇抵上他的耳朵,低语:“你这么可怜地看着我,会激起我的虐待欲。” 程锦抬手摸了摸杨思觅的头发,同样回以低语:“我没事,我也爱你。” 偷听的唐释瞪大了眼睛,靠,原来还能这么cao作。 “去举报他,让警察把他带去关一会儿,吓吓他,可能他就老实了呢?”游铎在想办法挽救“失足者”。 刚受了刺激的唐释粗鲁地道:“天真。罚点款就又放出来了,然后他得多舔很多个JB才能赚回那些罚款。” “……” 和杨思觅诉完衷肠的程锦道:“这边这样多久了?” “四五年了。”唐释咧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是不是想搞事啊?” 程锦只道:“走吧,别闲逛了,还要查案子呢。” “行!这边,我们直接去郁金香。要搞事了记得通知我一声。” “通知什么,一动就是全市都要动。” 那种动静,犹如暴风雨来袭,老早就能看见满天乌云。 “哈哈,你果然想搞事……” 杨思觅道:“吵死了。” 唐释叹口气,安静地带路。 一行人逐渐走出黑暗,走到灿烂如白昼的玉环路上。 郁金香KTV的门面是通透的玻璃幕墙,门内溢满金色灯光,仿若一杯柔情蜜意的冰酒,饮下它,你便能不羡鸳鸯也不羡仙。 “这里是什么价位的?”步欢问。 “怎么?想试试?” “你太污了,我是想知道受害人是哪个价位的。” “这边是分档的,最低档也比站街女贵十几倍。” 茅小燕和李爱红算是中档的,每月收入很不错,工作负担也不重,所以很多姑娘入了这行后,很难再走出来,由奢入简难,别的工作又累收入又少,低性价比太低,她们已经无法适应了——主要是心理上无法适应,就像吸毒的人,身体会上瘾,心也会上瘾。 郁金香的老板姓黄,是个有些胖的中年男人,唐释叫他大老黄,程锦他们尊称黄哥。 黄哥其实只是老板之一,这种生意要想做长久,后台是必需的,所以得送一部分股份出去,而且是送出大头,自己留下小头。 “我这两个姑娘是死得惨,我也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他妈的敢太岁头上动土,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活刮了他……”黄哥对于发生在自己员工身上的悲惨事件很气愤。 他没有怀疑主动问起这事的程锦等人是警察,主要是程锦和杨思觅太和谐了,看着根本不像是公职人员。 “那个额上挑染了一缕红包头发的男人还在这里吗?”程锦问。 “阿富?你找他做什么?” 阿富是郁金香的司机兼打手,姑娘们因公外出时,可以叫他接送。 “去年我过来时,他帮了我一些忙,我觉得他人不错,可以的话,我想见见。” “当然可以。”黄哥一口答应,立刻让人去阿富过来。 第137章 风尘7 阿富过来后,唐释借口要和黄哥谈事,两人离场,留下程锦他们和阿富“叙旧”。 程锦先谢过阿富曾经的帮助。 阿富完全想不起来他帮过眼前这人什么,不过他笑得像朵花一样,含糊地应下了:“应该的,你是我们的客人啊,都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很少碰到你这么实在的人了。” 阿富傻笑,笑得既热情又带着一股子憨劲,这是个技术活——见人说人话的技能并不只是说得好听,还要相应地调整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 “你在这呆多久了?”步欢他们也加入了聊天中。 “两年了。” “那不算长……” 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后,叶莱说起了茅小燕的事,“我记得那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惜了,这么年轻。” 阿富的情绪低落了些,“是啊,她人不错,就是运气不太好。” “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她看不上我的。” “你很好啊。” 阿富摇头,“她们都想嫁有钱人。” “行得通吗?她们做过这行,一般的男人应该都接受不了吧?” “在这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