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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毕竟铁血帝王, 尤自镇定, 闻言只道:“御弟此言, 朕听着却不像。” 庄凡心里叹了一声, 只觉得麻烦, 收了笑意,站起身来,伸出手,只将手心一展,一朵盛开的莲花, 便凭空出现在手中, 庄凡将那莲花抛在地上, 道:“这莲花, 陛下看着可像?” 李世民一噎, 他眼瞅着那那人头大小的莲花凭空出现, 跌落在地,花瓣鲜嫩,娇艳欲滴, 上面的露珠晶莹剔透, 滚滚跌落,眼看着湿了殿中地毡。且随着那莲花出现,殿中瞬时弥散开一股子水雾之气, 宛如仙境,李世民心中一震,竟失了言语。 庄凡叹息一声, 迈步向前,道:“贫僧上了灵山,脱去rou体凡胎,斩断了与这世间的一切血脉联系,绝情断欲,本该丢下经书便走,不须如此停留,只是,虽生母早已含冤故去,生父不明真身,但到底这长安,乃是我之故土,陛下深恩,贫僧不敢忘怀。” 庄凡转过脸来,看着李世民,淡然地道,“贫僧当年离开长安,得陛下赠酒一杯,陛下捻起家乡土,对贫僧言,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贫僧把这两句话,日日夜夜记在心里,万不敢忘。贫僧历经千辛万苦,到了灵山,佛祖道,他那里,有经书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卷,记载着这天下四大部洲之天文、地理、人物、鸟兽、花木、器用、人事。” 庄凡回身一指那驮着经书的马匹,对李世民继续道:“贫僧想着,陛下一颗雄心,我大唐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朝国度,但人不可失警惕之心,有道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故此贫僧舍了陛下所赠紫金钵,赠与那阿傩、伽叶两位尊者,特为陛下求得记载着四大部洲天文地理,人物人事的经卷,只盼着这经卷,多少能为陛下出一份力。贫僧一番心血,具在此中,陛下只要派人将经书阅览一番,便知贫僧所言不虚。” 说到此处,庄凡又道:“只因这经书,不比其他劝人向善的经文,有许多翔实记载,非我朝官宦不可,贫僧这才留下来,只想等着看到陛下未曾轻忽此经卷,才会离去。” 李世民听到此处,早就坐不住了,豁然起身,来在庄凡面前,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急切地道:“御弟所言,可是真的?倒是朕错怪御弟了!” 庄凡后退一步,他可不想跟个全身喷喷香的老男人手拉手叙什么兄弟情义,乃道:“陛下,真不真的,朝中良臣众多,不乏大才,验看一下,不就知了?” 李世民听了,恍然大悟,赶紧唤道:“房相何在?房相来了没?” 房玄龄乃良相,说是李世民左膀右臂也不为过,今日本正在殿中与太宗议事,忽然就来了什么西去的圣僧,房玄龄本不以为然,只在一旁呆坐,心里想着公事,只等着这里完事之后,再和太宗商议正事,只是听着听着,那圣僧陈情,竟带回记录天下天文地理的经书? 房玄龄心里一是期待,一是犹疑,见李世民唤他,急忙出班奏道:“陛下,微臣在!” 李世民道:“爱卿,此事便劳烦你,前去查看查看那些经书!” 话音方落,不待房玄龄接旨,又有魏征,长孙无忌等也出班奏道:“陛下,经书众多,恐房相一人查看不过,微臣也毛遂自荐,想要一观!” 庄凡也道:“陛下,不若取了几本,陛下也瞧瞧吧,贫僧一路走来,各国语言文字,与我朝无甚差异,也是咄咄怪事,这经书,也是用我朝文字记载,倒省却通译之责了!” 李世民笑道:“这却是我佛保佑!” 众位重臣见陛下应允,顿时呼啦啦一拥而上,都下殿去那马匹处取书了,本来有小內侍要上来帮忙,却被那些臣子撵跑了,只是书箱略沉,几个文弱些的有些搬不动,悟空几个见了,只好去帮忙,到叫朝臣们好好夸奖了一番。 一时片刻,便将所有的经书箱子都抬在大殿之上,众大臣一人守了一个箱子,小心翼翼取出经书,打开观瞧,很快就入了迷。 至于那匍匐在地哆哆嗦嗦的陈光蕊,早就被殿前武士拉出殿外了,李世民过后要怎么处置他,庄凡也不曾放在心上,他方才只说生父不详,连与之相认都不肯,自此之后,更是连个眼神都不曾奉送。 只是回转身来,庄凡见那太子李承乾沉郁地坐在原地,却又心生怜悯,心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时心软,没忍住张口对李世民道:“不若请太子也来同阅!” 谁知李世民心思还在李泰身上,闻言哈哈笑道:“若说起著书论文,还是我儿青雀更佳些,便是太子,也比不得他,圣僧,小儿无状,瞧在他年幼的份上,便饶了青雀这一遭吧!” 庄凡微微一笑,道:“陛下,若贫僧所言不虚,这经书,便不是谁都能读的了。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其余者乃陛下重臣,自然有资格读这书,旁人……” 庄凡摇摇头,道:“恐人心不足,看得多了,想得也多,反倒生了祸患。” 李世民听了,哪里有不懂的,心中不由得一凛,只是他到底偏爱李泰,且做了多年帝王,不容人反驳,便道:“御弟,我儿秉性纯良,向来兄友弟恭,孝顺有加,不会如此的。” 庄凡收了笑,并不接这话茬,只道:“说起来,贫僧担了这御弟之名,却还未曾与太子这侄子见面礼呢!” 李世民笑道:“自认了御弟,御弟便西去了,确实也未曾见过我这些孩儿!” 他见庄凡只盯着承乾,只无奈地唤道:“太子,近前来,来见过圣僧!” 李承乾本不想起身,只是父皇召唤,不得不起身,挥退身边內侍,拖着脚,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对着庄凡深施一礼,口中无精打采地道:“见过圣僧!” 庄凡赶紧一扶他,道:“殿下乃是一国储君,怎可对着小僧行此大礼?礼过了!” 李承乾低头苦苦一笑,心说他若不对他父皇看中的人尊敬些,过后只怕又要挨骂,他这个瘸子太子,也就是个花架子,随便哪个人,都比他这一国储君贵重些,朝中之臣,谁想骂他,都能上书骂个狗血淋头,他哪里能反驳,哪里敢反驳? 如今莫说眼前这位乃是御弟圣僧,便是他弟弟李泰,他不也得罪不起? 庄凡虽不知李承乾心思,但对他处境,也略知一二,见李承乾方才走路,确实一瘸一拐,便道:“太子这足疾,有几年了?” 殿中本就安静,只听得哗啦啦的翻书声和低声地交谈,庄凡这话一出,登时静得跟整个大殿的人都集体死了一样,半点儿声音也无了,庄凡便知自己拉了个雷。 只是他也不惧,十分淡然地转移了话题,对李世民道:“陛下,您可带着太子,去看看验看经书的诸位,便知贫僧所言,是虚是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