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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了拧被反锁的门把手,说话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无波,“是不是疼醒了?” 付丞雪瞪着压在身上的高大身形,胸前湿漉漉一片,脚底都热得起火了,一条腿戴着石膏无法移开,另一条又被压在对方腿下无力反抗。 门外脚步声离开,付丞雪不由松了口气。 几分钟后脚步声再次靠近,还带着钥匙叮当撞击的响声,付丞雪立刻推开还压着他的宫戚,起身下床。宫戚看少年一蹦一跳心疼难受,把人抱到门口,才皱着眉一脸嫌恶地屈尊躲进厕所。 打开门后,付丞雪衣衫凌乱面有薄红,身后床单皱巴巴的,有着翻滚的痕迹,低着头说,“恩,我睡熟了,没听到……恩。” “我知道了。”陆绅眸中微微变化,不动声色。 打发走陆绅,宫戚不放心付丞雪,不顾反对,坚持留下过夜。 付丞雪伤在背上,宫戚就让他趴在自己怀中睡了整夜,连付丞雪梦中迷迷糊糊地翻了几次身,宫戚的姿势都从未改变过,甚至每次付丞雪翻身,都立刻张开眼,看有无压到伤口,才再次闭眼。 付丞雪半夜口渴,宫戚就拿着杯子半抱起少年,忍下生理性厌恶——就像他之前亲吻付丞雪那样,宫戚一口口给少年喂水,付丞雪还未睁开眼,就喝完水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下。付丞雪疼得哼唧,宫戚就伸出手,有节奏地轻拍少年背部,让付丞雪慢慢进入深眠。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走着,他拍了许久,拍子节奏都能和秒针渐渐重合,宫戚的蓝眸穿透黑暗,盯着付丞雪的睡脸,在额头印下一吻。 满怀爱意在胸膛中鼓动,如澎湃的诗歌,浪漫,让人奋不顾身。 ……人生回转,像冬去春来的复苏……他即为你的生身之父,这幸运让人羡慕,亦惋惜,若能颠倒易换,你会成为我身上的肋骨,心间的花朵,脑中的思绪,连一刻都无法分割,倾尽所有……哪怕被憎恨如斯,若能一世难忘,也必是幸运之极的落日霞光。 黎明时刻,宫戚从黑暗中睁开眼,给付丞雪掖好被角,从窗户离开。 ………… 起床后,付丞雪从楼梯蹦下来,秦逸生坐在大厅。电视开着,连通局域网,正播放陆绅新闻发布会的网络直播。 时间是周六早九点,网页随聊板块半秒能翻过一页,同步收看的人不少。哪怕是夸大其词写陆绅和苏镇雨“激吻”的,也心知肚明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和大庭广众下亲吻同性完全是两个概念! 若是小人物谁管你是卖还是恋爱,而两位主角可是华夏最火的两位! 神级导演与纵横影视歌的黑网教主! 付丞雪往日跟男性传绯闻,多是调侃意味,因本人并未表现任何越界行为,注意距离。毕竟,不让交男盆友,难不成还不允许被人倾慕啊?网上哭着喊着跟教主微博求爱的二代们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可……牵手?旷工? 这都是从来没有的事!就连传闻中的正宫娘娘宫戚都没这类新闻,更何况一向爱惜羽毛注意公众形象的陆绅第一次为另一个人急成这样?! 这时就有人不免想到陆绅的儿子秦逸生,所有自称眼睛雪亮的网民都发誓看出了基情,有幸吻到教主手背又在片场占领嘴唇,其父陆绅不遑多让,额头、鼻梁、脸颊、下巴全吻了个遍。 #该死的!我家教主冰清玉洁的肌肤都被你们家占领了好嘛?!# ☆、第116章 ———— 付丞雪观看时,节目已经播出一会,陆绅西装革履一脸冷肃地坐在镜头正中。底下举起一片手,来自上百家记者,想要提问。 白绵绵选了一个速来有眼色的记者,提问直白却从不设语言陷阱。 记者:“请问……两人是在交往么?” 陆绅:“没有。” 底下瞬间就响起记者们不满的喧闹: “当众亲吻怎么解释?” “停车场牵手离去是怎么回事?” “夜宿公寓是潜规则交易么?付丞雪用手段上位?” 陆绅烦躁地砸了下桌子,眉宇间乌压压一片,看向提问潜规则的那位,把记者吓得后退一步,弱声弱气地说:“您这是恼羞成怒了么?因为被说中了?” 陆绅烦躁地揉揉眉头,白绵绵立刻站出来安抚场面。 “肃静!一个一个提问。” 记者一:“付丞雪是和宫戚去菊花大楼登记,却和您从地下停车场牵手,然后驱车离开?” 陆绅:“是的。” 记者一:“您能解释一下吗?” 陆绅:“……没什么好解释的。” 记者一:“您这是默认了么,听说有人看见您先牵着付丞雪离开,然后宫戚稍后出来,衣服上显示似乎遭到暴力?是您动手么?” 白绵绵立刻伸手一挥,冲台下嗷嗷待哺的记者们说。 “这位记者的提问时间已到,请下一位。” 记者二:“付丞雪是否夜宿您的公寓?” 陆绅:“是。” 记者二:“是否进行了潜规则交易。” 陆绅:“没。” 记者二:“那为什么付丞雪去您的公寓留宿?您拒绝了付丞雪的试镜,并不存在夜谈剧本的可能,而您与他年龄相差巨大,除了也没有任何合作,也根本不存在忘年交的可能性?” 白绵绵看了一眼老大的眼色,捂住小心肝再次挥手。 “提问时间超时,请下一位记者提问。” 记者三:“省得再超时,我就直接问了……经查明菊花奖的吊灯被动过手脚,矛头指向了付丞雪,请问您知道么?” 陆绅垂下眼,摸出口袋里的红金烟盒,抽一根烟点上。 记者三追问:“您公然抽烟,这是烦躁的表现么?” 陆绅缓缓从鼻息喷出一口烟雾。 台下的数百名记者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这场景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三连冠的荣光,那时也是这么受万众瞩目,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掰开成蛛丝马迹去分析。 陆绅弹了下烟灰,目光幽深,“……是我弄的,吊灯。” 台下记者惊呼一片,记者三追问:“您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可是涉嫌人身伤害!” 白绵绵这次不用看陆绅,就挺身而出,“时间到了到了啊,下一位!” 立刻引起众记者公愤,记者三怒道:“白助理,你不能每次一提到关键问题就糊弄过去……要真不想说,跑国外躲着就行,还开什么记者会啊?!” 白绵绵缩了缩脖子,看向老大。 “头儿,还开么?” ……开吗? ——当然开! ……值得吗? ——这个问题折磨了他一夜,他甚至可以猜测出,后面说的话或许会毁了他奋斗了半生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