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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毒蛇一样锁定说话者。 这让一度让人起疑。 一些看脸的花痴女生相信秦逸生是会替哥哥打抱不平的好弟弟,可男孩们都对此敬谢不敏,实在是被教训怕了。 洗嘴洗耳是最轻的程度,嘴臭说得下流过分的同学被要求趴在池子里吃自己拉出来的粪便,在屏保上设置了付丞雪半裸或者性转的ps照,眼睛色迷迷盯着乱看的被在眼睛里滴辣椒水,校园暴力花样百出,有声有色,凡是不信邪的都无一例外地全部中招,就连想要闷麻袋都总被神出鬼没地躲开,然后自食恶果,偏偏秦逸生那厮还爱在老师面前贼喊捉贼地装无辜,没有证据就等着活活被气死折磨死。 ——这也是陆绅新片题材的来源。 ………… 这一天结束完早上的课程,秦逸生在实验楼天台午休,他新交的女友就趴在他胸口,把食物喂到他嘴里。 秦逸生敷衍地张嘴,心不在焉地远眺着天边的云彩。 “你这次外景要拍几天?”女友仰着头问道。 “没几天。”秦逸生随口应道,挡住伸到嘴边的叉子,低头看着上面的水果,“我讨厌甜的。” 女友耸耸肩收回叉子,换了一块虾仁,嘟着嘴说,“没几天是几天啊……一想到好几天见不到你我就好难过,要不我也请假跟着你去吧,好不好嘛?” 秦逸生皱起眉头,“你不要添乱。” 女友撅起嘴巴,坐起来说,“要不是你从不乱搞,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明明对别人都很温柔,却一点不疼惜我,每次约会都一脸想死的表情,连家里都不让我去。”看见秦逸生眉头皱得更深,赶紧又说,“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是怕记者挖出你家地址,打扰你哥哥,但是我这么爱你,也肯定爱屋及乌,不愿意妨碍到你哥哥,你即使带我去我也不会随便乱说啊!” 秦逸生干脆翻个身,背对喋喋不休的女友。 女友气哄哄地坐到秦逸生正面,又说:“你怎么又这样?!” 秦逸生掏出耳塞,闭上眼睛不再搭理。 女友哗啦站起来,伸脚不轻不重地在秦逸生腿上踹两下,“你再这样我就跟你分手,真是讨厌死了!”说完,看秦逸生眼皮都不抬一下,才忍不住在少年小腹上踢了一脚,转身加重脚步声地下了天台。 秦逸生捂着肚子坐起来,脸上表情阴沉沉的,看不出在想什么。 隔天出外景,飞机落地后,剧组一行人开租借的大巴过去,陆家三口则坐在轿车跟在后面。陆绅开车,秦逸生坐在副驾,付丞雪则在后座。 最近付丞雪在努力充电,准备转行导演,晚上常常学习到很晚。秦逸生第一次从倒车镜往后看的时候,付丞雪还在看风景,过了十几分钟,秦逸生再次用余光去看时,付丞雪已经倒在了后座上,闭目睡觉。 秦逸生关掉空调,侧头冲陆绅说,“爸,停一下车。” “怎么了?”陆绅靠边行驶,看向倒车镜,看见付丞雪头一点一点往椅背上撞,陆绅解开安全带就要开门,秦逸生伸手拦住,“爸你开车,我过去。” 陆绅遗憾地看着还没到考驾照年龄的秦逸生,抬眼又看向前方渐行渐远的巴士,坐回驾驶席。 秦逸生挤进后座,先把外套脱下来,扶起付丞雪腾出空位坐下,然后把外套披在付丞雪身上,让付丞雪枕在他肩膀上,车再次启程,减震效果极佳使车内不受丝毫震荡,秦逸生低头看着靠在他肩上的付丞雪,一下下滑下他的肩头,却没有一次滑进他怀里。 秦逸生忍不住抬头在付丞雪眼下轻轻拂过,指腹下都是淡淡的青影。 抬头对上陆绅警惕地通过倒车镜望来的眼神,秦逸生抬起手,表示什么都没干,陆绅这才收回视线。 外景是一场山路赛车的戏,剧中的主演开出车道迷路,因为激烈地比斗,两人越开越远互相撞击,然后双双驶进荒凉的山野,迷路后,上山寻找吃食,患难与共,逐渐发展出友情,最终迷途知返的故事。 外景拍摄了两天,却在第二天拍荒山夜戏时出了意外。 秦逸生那场要喝酒和对手演员打架,为了逼真,所以喝了真酒,拍完收工后回营地,是在山上搭设的帐篷,陆家三口住一个帐篷,陆绅因为还在熬夜审片,帐篷里就剩下秦付两兄弟。秦逸生喝酒不上脸,走路却有点摇摇晃晃,这会儿出去上厕所,肯定要往草堆树林里走,付丞雪不放心跟了出去。 等陆绅回来后,发现帐篷里空无一人,打电话也显示不在服务区,陆绅踱着步子在帐篷里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人回来,急得像个无头苍蝇,叫醒了营地的所有剧组人员拿着手电寻找,也顺便拨通了宫戚的电话。 “宝儿他们……失踪了。” 第145章 农夫与稻米·枷锁 在陆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付丞雪和秦逸生却蜷缩在石洞里,感受着山中夜晚的阴冷。 起因是在半个小时前—— 秦逸生去小解,付丞雪不放心地跟在后面,被秦逸生发现后烦躁地驱赶。看着少年站不稳的样子,付丞雪自然不会听话离开,沉默跟随的态度让秦逸生变了脸,正好酒劲上头,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情绪在黑暗中发酵,风声,树叶声,不远处剧组人员的说话声都从秦逸生耳边抽离,他只能看到付丞雪的脸。 专注着那张魂思梦绕的脸,心中的情绪也在膨胀……那些过早负担的无法实现的感情,如巨石压在心头。秦逸生的呼吸变得粗重,濒临危险的粗重。如石下苟且挣扎的小虫,丑陋地扭曲着,无力地残喘。用尽全力呼吸更多空气……那种想要救赎却深处绝境的感觉。 “滚开——!”那一刻,秦逸生挥手推开付丞雪,恨不得这人从眼前消失,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也好过日日夜夜折磨着心脏。 让原本蓬勃如少年的心,变得垂死般沉重苍老。 “你滚!”秦逸生双眼泛红,声音从牙缝挤出,他没有控制心中爆发的复杂恨意,恨这个让他体会到爱的人,他的“哥哥”。两人正走到坡边,同情绪一样没有控制的,还有秦逸生的手,在推拒间,不小心把付丞雪失手推下山坡。 如巨钟敲响,秦逸生懵了一下,连惊叫声都吓忘了,在他反应过来,就跟着跳了下去。 坡下是溪水,水流湍急,两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