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论男二生长的正确姿势、国师大人的忧郁、那个一直被劈腿的男人、听说反派和主角总会相爱相杀、没有一百分的人生、论如何霸上金大腿、终极侵占之花城家族、渣攻,你儿子在我手里、愿为白莲陨黑夜、重生父辈的纯真年代
心满意足了。」望直视着对方毫不犹豫的回道。 「永远吗?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你啊!」司马槿摇头失笑道。 「属下一点也不吃亏。」望摇头道。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笑了笑,半眯起眼,享受着迎面拂来的微风,望就伫立在他的身前,构成了一幅合谐的画作。 ch 5-1 第五章、任务 是夜,夜空比墨更加浓黑,原本繁华的城市也因为黑夜的来临而显得沉静,只能隐隐听见风从西边吹来时的呼啸声,更增添了一股诡谲的气息。 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屋檐上跳上跳下,像只极为轻盈的猫般,但从他们匆匆的步伐可以得知他们有多麽的紧张。 不过须臾间,三个人影从後奔来,与他们相距不到咫尺,刀光剑影之间,其中一名男子从怀中掏出暗器向他们掷去。 铿!铿锵! 千钧一发之间,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赶紧提剑挡下,而二把飞刀就落在他们的脚不过半步的距离,还没来得及松下心,那三名男子便向他们袭去,兵器相交,产生了火花簇簇,三人的兵器各不相同,分别是剑、流星槌和金制的长型板子,三种不同的路数,各自施展出来却相辅相成,默契极佳。 两名黑衣男子则各拿着弯刀和双刃,一一挡下他们带着强大杀气的攻势,五人的武功可谓是伯仲之间,因此二对三使得情况渐渐直转而下,两人显得力不从心。 「我先挡下,你先走!」拿着弯刀的男子挡开三人的武器,朝持着双刃的男子大喊道。 「宰相府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要走先留下头颅来!」持剑的男子边说边挺剑向他的左肩刺去。 「唔!」 就在刺下的那瞬间,男子又将剑转了一圈又快速抽离,抽离的刹那喷洒出一道温热鲜红的血液,伤者则是当机立断将自己左肩的xue道给封住,止住不停泊泊而出的鲜血。 见到同伴被刺伤男子愤怒的执起双刃往对方的手臂和大腿砍去,那人虽及时闪避,但却也留下了两道血痕。 「你们!」那人愤怒的瞪着他们,似乎大有要将他们大卸八块的趋势。 「抱歉!我们可没这闲工夫陪你们继续玩下去了!」被刺伤的男子笑着向下丢了一块黑色的物体,顿时间烟雾弥漫,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们则趁着这个时机脱身。 待到那三人恢复视觉时,他们已经逃之夭夭了。 「可恶!那两个该死的鼠辈!」其中一名男子气得急跳脚。 「冷静点,稹。」持剑的男子淡然道,似乎对他们的逃跑不以为意。 「怎麽办?」拿着流星槌的男子担忧的问道。 「先回去请示主子。」男子看着冷静的道。 「也只能这样了。」他叹了口气道。 「下次再让我见到那些鼠辈我定要砍下他们的头颅!」稹怒不可遏的说。 「回去吧!」闻言,稹只能忿忿然的拂袖而去。 在他们离去後没多久,两个藏匿在屋檐底下的男子才慢慢的走了出来,他们刚刚趁着烟雾弥漫之际,赶紧躲逃到屋檐下,隐匿住自己的气息,才逃过了一劫。 「回去吧!任务已达成了。」受伤的男子苦笑着道。 「嗯。」 话落,他们便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跑、跑、跑,不停的跑,两人马不停蹄的快速前行着,像是身後有什麽洪流猛兽般,直到确定自己已经身处安全之处後才稍稍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还未进到归处,他们便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心口不禁一暖,两人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只到那两道身影清晰的印入他们眼中才肯停下来。 -------------------- 现在看到点击数有增加就很开心了~ (( 之前有种乏人问津的感觉 ch 5-2 「主子!」受伤的男子满脸欢欣的唤道。 「凤挪?!你受伤了!」看见凤挪身上的伤势,他不禁担忧的叫道。 「不要紧,只是小伤罢了。」凤挪耸肩道,却因为迁动到伤口而倒吸了一口气。 「我扶他到床上去!望快去叫御医来!虚呢?有没有受伤。」司马槿看着站在一旁的虚关心的问道。 「没事。」虚摇摇头,替他将凤挪抱到床上平躺着。 司马槿替他将衣衫褪尽,露出了那道被刀割伤约有半个手掌大小的伤痕,脸上的担忧是显而易见的。 「主子,没事的,这只是小伤口罢了,要不了几天就会癒合的。」凤挪眨了眨眼笑道。 闻言,司马槿笑不出来,因为他脸上的气色过於苍白,不像以往般的红润。 「主子!御医请来了!」 约莫半刻的时间,望背着一名年约花甲之年的老者走进房内。 看到他出现,司马槿赶紧要他替凤挪治疗伤口,那名御医先是审视了伤口,好半晌才道:「七皇子殿下这里是否有乾净的布和热火?这道伤口太深了需要将其缝起。」 听到他的话,望和虚则点头赶紧去张罗,不消一会所有的东西便备齐全,那名御医则将自己药箱中的细针过热消毒,又替他的伤口抹上一层药草,才慢慢的将那道伤口缝起,过程中便可隐隐听见凤挪隐忍着不发出的闷哼声,额上则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见状,司马槿则温柔的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还不停的喃道:「再忍一下便好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所有的治疗工作才告一个段落,老者又替他上了一层药物,给了几副药方又嘱咐了几句才拖着佝偻的身子离开。 「皇兄到底让你们出了什麽任务?怎麽会落得受伤的下场?」见老者离开,司马槿不免恼怒的问道。 「这伤只是因为一时失神而已,任务本身是没什麽危险性的。」凤挪端坐起身解释道。 闻言,司马槿露出了气馁的表情道:「你们从不告诉我你们在做什麽。」,尽管他们是朝夕相处的人,但十年来的相处就像是隔着一层膜的接触,甚至可以说彼此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四殿下只是要我们去宰相府盗取一样玉玺罢了。」虚站在一旁淡淡的说。 听到他的话,凤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