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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杀死,吃下它的人魂灵也无法回归冥河,和亲人一起前往彼方……太可怕了……” 为首的飞燕卫笑起来,虽然壮汉看不到他上勾的嘴角,却能看到他笑眯眯的眼睛,壮汉为自己的逃过一劫庆幸着,讨好地咧开嘴,一起笑起来。 然后被为首飞燕卫把秘药塞进了他的嘴巴。 震惊地壮汉咽下口水,感觉到一个散发着寒意的硬块从喉咙滑入胃中。 他立刻扑到地上,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喉咙,痛苦地干呕几声后,被两个飞燕卫辖制住手,拖到一边的牢房里。 是为他专门加固的牢房,栅栏有男人手臂粗,并且地面撒了一地的明光珠,飞燕卫们把他的手用特制手铐拷上。为首的飞燕卫满意地一挥手,吩咐到,“把那些从南海来的商人提出来,他们不说就跟着一起丢进这个牢房。” “万一我们杀不死它怎么办?”带来秘药的飞燕卫问。 为首的飞燕卫思考了片刻。 “那就送到云屏城吧,”他很快说,“国师大人正好需要这东西研究研究呢。” 这样说的飞燕卫不知道赫连郁已经得到了一只。 云屏城的大巫帐篷里的最深处,数百鱼油蜡烛照亮广阔的房间,赫连郁将皮袄斗篷放在椅背上,长袖细致折起,将手肘到手腕这一截露出。 他没有带上鸟颅骨,也没有用绛带遮住额头。他把过腰的长发编织成胡人的麻花辫,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额头上如同活着一样,一闪一闪的太阳金章。 大巫拿着匕首,切下一小块半魔的皮肤,将这块不停扭动的皮肤抖落在银盘里,银盘的边缘已经用朱砂涂抹上诡谲的花纹,压制得皮肤不能动弹。 他对一边的乌伦说:“准备好了吗?” 少年下巴的肌rou紧紧绷着,他强行压下牙齿打颤的欲望,撩起袖子,举起双手。 “准备、准备好了!” 赫连郁点点头,让开了位置。 同时,他把一枚积蓄着日光的明光珠高高抛起,大声对乌伦道:“用你的力量击碎它!” 这个它是指的明光珠,乌伦紧张地盯着这枚龙眼大小的圆珠,他原本以为他能看到明光珠慢慢升高,到达顶点,然后慢慢落下,却不想明光珠的速度比他想象得快得多,时间只来得及他的睫毛颤了颤,明光珠就已经降落到和他视线平齐的高度。 而他的力量,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涌现出来的迹象。 乌伦死死咬住嘴唇,他觉得这次大概要失败了,但是他的身体在他思考前就行动,举起的拳头准确无比追上了明光珠。 他把明光珠打飞了,赫连郁看得比他更清楚,飞出去的明光珠产生一道裂纹,两道裂纹,三道裂纹,无数道裂纹,被巨大的力量冲击开,变成星屑飘扬在这明亮的房间中。 明光珠中封印的日光如同岩浆一样流动出来,它下一刻就在空气中升华了,带来过于灼眼的真正日光。 乌伦气喘吁吁收回手,而在光辉爆开前就闭上眼的赫连郁看了看银盘中的皮肤。 只剩下一点灰灰了。 他再看向一边被无数粗大铁链辖制住的半魔,嗯,除了扭动的力量弱了一些,没有什么变化。 最后赫连郁夸奖乌伦:“做得很好,你初步掌握扶桑明珠之术两步法的第二部了。” 乌伦:“……就这样?” 赫连郁:“就这样,打碎了就行。” 那这有这么要学的啊!乌伦在心里咆哮,不过表面上他完全不敢把自己的愤怒表现出来,只能问:“那么这什么两步法的第一步呢?” “那个你还得等一段时间再学。”赫连郁说。 “天地通灵?” “以后就会了。” “罗天万象?” “需要勤奋练习。” “您直接说我现在一个都不能用就成了了……” 乌伦气馁趴下。 赫连郁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这并非容易行走的道路,你的天赋很好,但也需和别人一样,要付出漫长的时间,艰辛的努力,才能达到成功,加油吧。” “世间有什么事不是这样呢。” 乐省插嘴道。 飞燕卫的校尉掀开门帘,走进来,回过头看他的乌伦瞪大眼睛,因为出现在他眼前是一个让他非常陌生的女人。 女人有姣好的容貌,红褐色的卷发,曼妙身材被鲜红丝绸裙裳包裹着,她走动的时候,好像在风中摇摆的月季花,小小少年瞥了她一眼,不知怎么就脸热心跳起来。 问题是这个女人一开口,吐出的竟然是乐省的声音。 “替离开云屏城的下属代班,”乐省先解释,他把伪装巫女身份的银镜递给大巫,请大巫检查上面的力量,在赫连郁接过的同时,他好似随意地问:“您可知道,陛下这几日为何心情不佳?” 第27章 皇帝另辟蹊径 赫连郁当然知道乐道为何心情不佳。 他沉吟片刻,道:“乐道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你不用管他。” 正用拜日教圣物——巴掌大小的银镜照着自己的眼睛,察看眉毛是不是画歪了的乐省听到这句话,浑身一抖,把镜子给砸到自己脚上。 这银镜每个拜日教巫女只有一个,椭圆形的镜面边缘有火焰般的纹饰,在拜日教中,不同等级的巫女纹饰不同,也就是说这一个摔坏了乐省可没处去找另外一个。他欲哭无泪地看着纹饰明显出现弯折的银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运气。 “拿过来吧。”赫连郁笑着说。 大巫在乐省举起的银镜上轻轻一弹,围观的乌伦眨眨眼,看到有无数奇妙的发光花纹从大巫的指尖流淌出,就像是星河在奔腾一般,流入那银光闪闪的小圆镜里。 这面镜子恢复完好无缺了。 “不要丢弃它,”赫连郁说,“它会为你承受伤害,直到它彻底断裂。” 乌伦张大嘴巴,眼睛发亮,看着此刻在他眼里散发着神圣光辉的镜子,乐省大惊一场后好悬被大巫拯救,心情极好地对他的小朋友说:“如果这次没用掉,我就送给你。” 说完,不能让珠兰发现他失踪的乐省继续以一朵花似的姿态离开了房间。 乌伦看着他娉娉婷婷的背影,只觉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赫连郁又揉了揉乌伦的脑袋。 “如果你想学这个,”他问,“作业做完了吗?” 当然是没有。 实际上,直到青陆胡人的冬祭开始,乌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