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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出现了。 莫毅脸颊写满了兴奋,呼吸急促,甚至都忘记了池沐阳这个大人物,就那么看着傅凌看了整整四十分钟,发现傅凌似乎要起身离开,整了整袖子才往他那里走去。 这是叶小萌的男朋友——江言谨,或者说是前男友。 这是池沐阳看到江言谨时的第一感觉。 江言谨身上半分戴涵的影子也没有,这是窜入脑海的第二个想法。 “莫大导演,这就是你选的戴涵?” 池沐阳歪着头问了一句,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讽刺。若是男主角已经定下了江言谨,那他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以前一直以为他和江言谨不对头是因为叶小萌的缘故,现在想一想只是单纯的不对头而已,想到叶小萌,池沐阳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没错,怎么样?他只是往哪里一站,我就看到了戴涵,这就是戴涵。” 莫毅兴致冲冲用手比划起来,把傅凌不会出演的事实抛到了脑后。 “是嘛,那看来我们不需要再谈了,失礼了,我先行一步。” 池沐阳潇洒离开,只留给莫毅一个背影。 “什么?” 莫毅张开的嘴巴就这么停住了,若不是对方是池沐阳,他都要抡起拳头砸向那张俊俏的脸了。 “莫毅,很遗憾我不能出演你的电影,不过我对你的电影很有兴趣,我想我可以投资你的电影。” 秦泽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莫毅,笑着对莫毅说道。 莫毅的这部片子开启了电影史的新篇章,给池沐阳带来了巨大的利益。lme顺利地凭着这一部电影,超越了老牌公司纳华娱乐,坐稳了娱乐市场的第一把交椅。 不要问为什么一部电影有这么大的效益,原作者就是这么设定的,所以他决定投资这部电影。 手机铃声响起,莫毅看了看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意思,今天看来是不能详谈了,能找个机会仔细详谈吗?” “当然可以。” 秦泽握住傅凌动来动去的手,说道。 “所以,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的。” 傅凌看着莫毅冲冲离开的背影,甩开了秦泽的手。 “这里有全市最好吃的提拉米苏,我以为你喜欢吃的。” “谁喜欢吃提拉米苏最终女孩子才会吃的东西,不过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勉强吃一点吧。” 如果忽略对方又红又烫的耳朵的话,或许听上去还真是那一回事。 “是吗?那我喂你吃吧。” “又不是小孩子了,谁要你喂。” …… #叶小萌只是一个幌子,江言谨其实是个gay# 无所不知的大白菜于当天发出的微博话题一分钟之后迅速上了头条。 ☆、46|43.30城 秦泽随手将钥匙丢到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秦泽走几步坐到了沙发上,身子陷入沙发之中。好吧,感谢那个该死的无所不知的大白菜,现在连江夫人都怀疑他是个同性恋,在丈夫的怀里哭得凄惨,直言不能接受自己的宝贝变成一个同性恋,她要抱软绵绵的孙子孙女。 江夫人拉过他的手,和他絮叨了两个小时,内容重复来重复去,无非就是男人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还是女孩子更可爱一点,以及她要为他找一个未婚妻。 当然秦泽不知道的是,江夫人也在心里抱怨自己的好闺蜜怎么没有生一个男孩,以及傅凌明明是个女孩子怎么最后变成了一个男孩子。 秦泽转动了自己僵硬的脖子,呼出了一口气,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眼里闪烁着光芒:其实这个主意也挺好的。一来,他可以顺势退出娱乐圈;二来,也可以找到另一个他。 假设布鲁说的是真的,他的实力逐渐强大,而他的实力日渐衰弱。他已经没有了以往的记忆,只剩下难以抑制的本能,是想杀了他的本能,还是想上他的本能? 这听着挺美妙的,傅凌的模样出现在秦泽的脑海之中。这么单纯又弱小的他,他可是第一次碰见,掌握着主动权的他完全有机会…… 秦泽仰面朝天,闭着双眼,唇上挂着一丝笑意,挡不住往上翘起的嘴角。 怎么有这么浓的酒味? 秦泽走到浴室,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和呕吐物的腥臭味,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谁大半夜闯进了他的房间? 秦泽听见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刚想回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抓住了他,将他禁锢在怀里。背后的男人把毛茸茸的头靠到了秦泽的脖颈旁,窜来窜去的头发如羽毛般划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 男子巨大的身体压在秦泽身上,火热的气息夹带着酒精味喷在他脖子上。 男人收紧手臂,把秦泽抱得更紧了。身高188的江言谨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背后的男人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 男人像一只巨型的猫科动物,撒娇似的头蹭来蹭去。 这男人还真是醉得不轻。 秦泽往后一倒,背后的男人踉跄了一步,他连同那男人就这么倒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唔。” 男人倒在地上,因为疼痛而发出了闷哼声,禁锢着秦泽的两只手也松了开来。 果然是严一新。 除了他名义上的保镖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还会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秦泽从男人身上爬起来,上前两步,蹲下去看男人的脸。 严一新在原书里和女主角叶小萌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着,所以着墨并不多,只有在江言谨出场的时候一笔带过了他的名字。 长着一张朱利尔斯也就是尤莱亚脸的严一新?对方是谁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秦泽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笑得活像一只偷腥的小猫。 就在秦泽伸出手的那一刻,躺在地上的严一新睁开了眼睛,不同于朱利尔斯的过于妖冶的红眸,也不同于尤莱亚如黑珍珠般无暇的黑眸,他的双瞳是蓝色的,不是那种醇厚的海洋蓝,而是冬日湖水最深处冻住结冰的那种晶莹清透的蓝色,透着凌冽与寒气。 他的眼睛丝毫没有醉酒之人混沌与醉意,及其清明,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嗨。” 男人弯了弯嘴角,轻轻打了一声招呼。 不似清明的眼神,男人的意识迷迷糊糊,在半醒半梦之间游离。他无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冰冷的手指,伸出手捧住了近在眼前温热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