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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拿出来放在怀里,听着低低的□□脑海一片清明,一直到外面彻底安静才渐渐睡去。 那丹药果然是好东西,吞下去只感觉肚子里一阵暖意,一天的饥饿瞬间烟消云散。第二天一早,陆吾把剩下两枚收好,一推开门,看到门口还躺着一个人。 靠在门边缩成一团,鼻青脸肿的,是昨天那个斯文的中年人。 “醒醒,你怎么睡在这儿?” 中年人坐起来,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昨天住下的房间:“昨晚上突然来了一个九尺大汉,说那里是他的住处,将我赶了出来。实在可怜,今后我跟你一起住,成吗?” 他才刚说完,那间屋子的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rou的大汉,踩了一脚台阶上的斧头,斧头弹起来在空中转了半圈落在他手里,随即往屋后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中年人一眼。 那中年人却吓得躲在陆吾身后瑟瑟发抖,对昨天晚上的事心有余悸。 陆吾重新推开门:“这里只有一张床铺,你要睡就把中间隔开。” 中年人忙不迭拱手:“多谢,多谢,我姓徐名康安,还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叫我陆吾就好。”天色渐渐亮起来,不断有人走出来,有几个没见过,估计是和那个壮汉一样,是以前就来的杂役。 陆吾也找了把斧头,跟着他们去砍柴。 砍柴的地方在昆仑山脚,跟在几个人后面沿着小路往里走。 青天宗背靠树林,棵棵都是一人两人合抱的参天大树,绵延看不到边。人一进了树林也四处散开,很快,沉闷的伐木声就四处响起。 经过昨晚上的事,陆吾拿着斧头特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身后却一直有一个跟屁股虫。 “你跟着我做什么?”陆吾一斧头砍在树干上,踩着树干往外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 “陆兄,你看我们也算相识一场,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顾。” “修仙的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探根的师叔说我一甲子才能到三重天。” 一听这话,徐康安拿着斧头惺惺地走开。 陆吾埋头砍树,突然觉得手腕温热,渐渐开始发烫,低头一看,竟是那只月色玉环作怪,不知为什么变得炙热无比,却没有灼伤皮肤。 这么想来这玉环应该也是个宝贝,只是不知道是从何而来?陆吾向四周看了看,目光所及皆是树木,就在正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树根,估计要六七个人才能环抱过来。截面已经有些腐烂,灰扑扑的,陆吾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玉环变得更烫了。 一时间能人遇宝的片段从陆吾脑海中闪现,他迫不及待地走过去,花了几个时辰的时间才把整个树根凿开。黝黑的泥土中露出黄色一点,玉环瞬间发出一阵难以忍受的热度,陆吾眼睛发光,那下面是什么? 他扔开斧头直接用手捧开上面的泥土,露出一个拇指那么大的一个黄色圆球,长在树根上。虽然四周都是泥土却纤尘不染,发着淡淡黄光。 “这是什么?树黄?巨宝啊!”陆吾刚捧出来,一个声音突然在自己身后响了起来。 “陆吾小兄弟,这是你挖出来的?”徐康安咋咋呼呼地喊出声。 陆吾刚要放进怀里,接二连三的人围了过来。 “大家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树黄?”徐康安一把将陆吾的手拉出来,一块拇指大小的黄色圆球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 “是树黄啊!” “这小子好运气啊,第一天来救挖到了树黄,我已经在这儿半年了怎么没发现?” “这树黄是上古时期的树木临死前结出的精华所在,服了能洗筋伐髓,就算是下品资质也能变为中品,甚至上品,实在可遇不可求!看这块树黄的大小,那树少说也有五千年,要变成中品资质不成问题。”一个人说道,众人一听瞬间眼中放光。 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因为资质不好才被打发来此地,此时看着陆吾手中的树黄,羡慕的有之,嫉妒的有之,想据为己有的更是不乏少数。 樊忌就是其中之一,他身宽体胖,九尺大汉,按理说不会留在这里,可是他偏偏经脉不佳,不适合修仙之法,如今在这里已经砍了两年柴了。身边稍有资质的都走了,他缺一条筋,硬是留了下来。 此时他看见陆吾手里的树黄,也是心动不已,四周不少人也和他打得一个主意。若是贸然出手,必定是引起混乱。 陆吾看看四周,火热的心瞬间冷下来,手腕上的玉环还在发烫,这块树黄,怕是带不回去了。 “各位,这块树黄我陆吾恐无福消受,不如谁出个价,我愿卖给他。” “我出五块下品灵石!”陆吾才说完,一个人马上接口。 “我出十块!” “二十块!” ...... “五十块上品灵石!”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顿时没了声音。昆仑山之上以灵石为货币,分为上品、中品和下品,一百下品可换一块中品,一百中品可换一块上品。 他们此时的俸禄也才一月一块下品灵石,这人突然喊出五十块上品灵石已经是天价。 陆吾沉默不语,樊忌却以为他不同意:“再加一个芥子宝袋。” “好!” 樊忌当即取下腰上的一个黑色袋子递给他。“你且数数。” “不必。”陆吾摆摆手,树黄一递出手,众人虎狼一样的眼神一瞬间转到樊忌身上。“你小心些。” 樊忌点点头,接过那树黄直接一仰头吞了。只是几个喘息间,额头就渗出汗珠,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哀嚎着打起滚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洗筋伐髓这么简单,那是得把体内的经脉全都梳理一遍,要是体质不好的,说不好洗到一半就疼死了。” 一见树黄没了,围观的人陆续离开,只有几个人留了下来。这几个人平日里欺善怕恶,一穷二白,打的就是要从樊忌手里抢东西的主意,没想到他一到手直接吞了,顿时恶从胆边生,见他疼得在地上打滚,拿着手里的斧头上前来。 阴毒的目光看了看樊忌,举起斧头朝他的头直接砍下去。 “你们干什么!”陆吾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身后的樊忌喊了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嘿嘿,这小子手里也有宝贝。”几个人的目光转到他身上,盯紧他手里的芥子宝袋。 陆吾倒退一步,抓起地上的斧头,四五个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