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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个任务交给庶四爷。庶三爷留家处理女眷不方便动手的野鸡跟蛇。 庶三爷对此安排不满,不过被老太爷一眼给镇压了。 老太爷的想法是正确的,村子里猎户没有,对野物的需求稀罕,庶四爷一拿到地主家说要卖,当下野兔并野鸡一下就买了,鱼则附带,还敲定庶四爷若再有野物尽管往他们那送,吃不完还可以放镇上的食铺卖。 老太爷亲自拜访村长家,让村长受宠若惊。村长可是听过风声的,这次流放来的可不是小门不户而是百年书香世家祖上出过太子傅阁老,门下随便拉出一个都比镇上那些秀才书生强多了。 老太爷放下架子真心结交,村长也不迂腐,收了野物千留万留吃饭,走时还回了礼。老太爷回家后一打开,大叹村长人老成精。原因?因为村长送的都是他们这一家子紧缺的常用品,像油盐醋等,看似不重要却是生活中必备品。 在家收拾野物的庶三爷追根究底也只是看着,对从小没进过厨房的人来说这一下进厨房,根本连刀怎么抓都不知道,更不用让他处理野鸡跟蛇了。几个女眷到是见过怎么处理,可她们没胆子呀,易云卿硬着头皮上也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把冬阳叫过来才搞定的。 晚上一个喝碗nongnong的龙凤汤皆庶四爷用买野物的钱买的大米,还有女眷收拾的炒野鸡跟炸鱼,虽然味道没有记忆中的那么好,可也总算是沾了油腥了。 晚间老太爷跟大老爷从村长家回来,一家子再次聚在一起开家庭大会。庶四爷不用老太爷说,主动把卖野物除去买大米后的一两银子交上来,还说了地主家会收野物让他们尽管送的话。 老太爷沉吟,看易云卿:“这钱是你跟冬阳赚回来的,你说说你的看法。” 这次会议冬阳以累了的理由没参加,女眷也被老太爷打发去睡了,一屋子都是支撑一家的男人。易云卿想了下道:“爷爷,爹,还有三叔四叔。我们易家遭此横难只能说是伴君如伴虎怪不得别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圣上流放我们一家到这杨洲富贵村还有十亩沙地而不是那些苦寒边城,可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老太爷点头:“相比历史中被诛九族家破人亡的大家族来说,我们已经算是好的了。我们有手有脚,还有十亩沙发,现在又有冬阳会打猎,日子虽然清苦些,可胜在家人齐全。过了这一代好好培养易家子孙,就未必不能再出位太子傅阁老。” 一旁的大老爷黯然。从小被家族宠上天的亲弟弟给家族招来如此大祸,他这做哥哥的是又羞又愧呀。“爹,” 老太爷摆摆手。“你弟弟的事跟你没关系,谁都想不到圣上会忽然发难。再则,一家人哪有只共富贵不共患难的。” 老太爷一句话说的大老爷眼眶暗红,庶三爷庶四爷低眉附合,不过他们半敛的眼内到底在想什么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易云卿低眉,他对一直打压他跟逼着他娶男妻的二叔说不怨是假,只是事已至此,二叔家已经全数抄斩,再恨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多留点时间想想现在这一大家子的出处。“爷爷,冬阳在山上还留了七八个腾蔓竹套子,运气好明早或许有点收拾。到时候一起拿到镇上卖也好,卖给地主家也行,我想把钱并这一两银子一起,给冬阳制把好弓箭。冬阳说过他猎过鹿、獐子、野猪、冬日还能猎到野牛,家里现在缺钱不假,但磨刀不误砍柴功,要能猎到大猎物,就着现在家家秋忙,应该能舍得钱给家里添点野味吃食。” 庶三爷是个混的,当下就不满嚷道:“云卿媳妇不是会用石子打猎物吗,干嘛还浪费那些钱?不如留着钱修补下屋子,要知道马上就要立冬了,就现在这不遮风不避的屋子,老夫人可经不起。” 庶四爷瞥眼庶三爷眼,一幅懒得跟他说的样子。 老太爷瞪眼自己的庶子,眼内闪过一抹恨铁不成钢的气恼。“你给我闭嘴。” 庶三爷撇撇嘴禁言,庶四爷想了下道:“要能猎到大猎物自然是好的,只是云卿媳妇毕竟是一个人,山上碰到大猎物不会是有危险?” 易云卿看眼自己的三叔,道:“冬阳已经跟我说好了,明天要是谁愿意都可以跟他一起上山打猎,他会手把手教我们。” 老太爷舒了眉头。“冬阳是个懂事的。” 5猎物 日子有了盼头一家子总算可以睡个好觉,第二天天还未大亮冬阳就起了,叫醒想跟他上山打猎的人,匆匆吃过大饼跟昨晚热的粥。上到半山腰天大亮冬阳才看清一众跟着的人。 易云卿是肯定的,也是跟的最紧的人。余下是庶三房的易云青跟易云春兄弟,还有庶四房的云松,吊在最尾的赫然即是庶四爷自己。 云卿看清冬阳眼内的惊讶,推了推他轻声道:“让四叔跟着吧,横竖等下照顾点就是。” 易云卿说没事冬阳也就不发表意见,每个人给掰了根树枝给他们,教他们经过草丛时小心蛇虫,再教他们走路如何不发出声音,认领一些常见的植物。等到昨日他们打猎的那块,八个腾蔓竹套即有六只野兔跟1只野鸡,他认真看过竹套,或许是这附近的野物从没被套子套过所以大多数中招了。 这一下子的丰收让一众都喜上眉梢,庶四爷一只只看过野兔,笑着点头:“不错,昨日地主家就最爱这种野兔,说是味美又嬾,是极好的野味。” 见不太抱希望的竹套管用,冬阳想着干脆一不坐二不休带领一干人等制作竹套。他没想着一教就会,耐心的一一仔细教过,最后亲自加功编过,然后随着水源教他们设套。一气设了三十个竹套才作罢。 竹套设好再往里走,昨天就准备好的石子冬阳带了一大袋子,见了猎物设计好距离甩手就打。把一干亲眼所见的人惊的眼珠都掉了一地。 易云春当下喜的抓耳挠腮,求着冬阳教他。 冬阳笑笑:“只要你肯学我当然肯教,只是这活不是三日两日就能成的,要坚持不懈。我当初是练了六年。” “六年?”易云春惊了,掐指一算。“大嫂八岁就上山打猎了?!” “我五岁就跟父亲上山打猎了,八岁学他用石子打野物,十岁弄弓,十二岁就能独自上山打猎了。只也是那年,我父亲因病去逝。”上山打猎不是个轻松活,但重要的是跟自己敬爱的父亲在一起,就算辛苦也是快乐的.只是天意弄人,子欲养而亲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