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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幼枬确实是好奇,竟然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往里面走。 挑开珠帘,陆幼枬看到眼前的画面,彻底惊呆了。 那……那是怎么回事…… 陆幼枬吃惊的看着面前的……景象。 珠帘后面的屋子并不是很大,似乎只是隔开的一个小休息间,里面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嵌在三面墙的里面,而三面墙上,却挂着三个液晶电视。电视没有声音,上面的画面都不一样,却大抵相同。那都是rou,跳动的,收缩的……那是一个人下半身十分清晰的近景拍摄。而摄像的人,正呈大字的躺在床上被绑着。那个人嘴上带着口枷,双眼暗暗无神的。脸色红润,鼻子里喷着热气,全身赤裸,身上被一些明显的黑色电线捆着。陆幼枬看到这里已经吓得双腿打颤,就听阿婴在一旁说道:「我的本职是一名调教师,只要愿意出钱,我可以给任何客人调教属于他专属的奴隶。」 「有兴趣吗?」 这四个字轻轻吐出,陆幼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拔腿就跑。 「如果你还有疑问的话,欢迎下次光临。我是阿婴。」 休息 Reat(上) 陆幼枬再也没有去过那家情趣店。 在那里买的东西,他刚拿回来的时候也是纠结万分。 但是无奈身体的需求越来越重。为了不影响日常工作,他没有办法之下还是用了。 效果,还算不错。 陆幼枬心里也渐渐放下了。 正常的工作日。 正常的工作。 一切有条不紊。 陆幼枬的升职自然被那一场几个月的休假而弄得神不提鬼不提。不过对于他来说,现在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了关于他的非议,这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不论如此,他的秘密总算是守住了。 陆幼枬的身体略微有些不舒服,他谨慎的挪动了一下坐姿,不太敢乱动,毕竟那贞cao裤穿的紧紧贴身,如果他稍有不慎,像刚用的时候挪动了不该挪动的位置,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身体里的按摩棒,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出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声音和动作。 他的座位正对着经理的办公室。巨大的玻璃床被百叶帘遮挡住。 陆幼枬看着坐在隔壁的小李被叫进去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想来是经理又骂人了。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门开了,小李眼眶红红的从里面出来。陆幼枬赶忙装作自己是在整理资料的低下头。小李擦着眼眶走回桌子前,拍了拍陆幼枬的肩膀,吓了他一跳。 「小陆,经理让你过去。」 「什么事……?」 「不知道……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的。」小陆说着把眼泪一擦,将手里的文件放到桌上,坐下来继续工作。 陆幼枬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敲了敲经理的门,走了进去。 「小陆啊,你毕业就来公司,这些年,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工作成绩也算是不错。」 经理笑眯眯的开口就夸。 可他这样反而让陆幼枬更加不安了。 陆幼枬本来身体就有一点不舒服,如今心里一紧张,更是冷汗直冒。 「我这里有一个案子收尾需要你跟进一下,这件事情对公司比较重要,你手里的工作就先交给小李帮你弄,你先着手把这个案子弄完。」 「是,经理。」陆幼枬中规中矩的接过文件。 经理半天没说话,陆幼枬以为没什么了,正准备离开,就听见经理突然说道:「小陆,公司虽然不干预员工的私人生活,但是,还是要检点一些。不要做影响公司风气和公司形象的事情。你明白么?」 「……经理,我。」 「呵呵,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交给你的工作要好好完成,这对你的前途有很大的影响。」 「好的,我会尽力的。」 陆幼枬拿着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仔细的看了一遍,又问了问一边的小李,这才知道,经理交给他的所谓的善后工作,根本就是一个烂尾收不回来款项的项目,说白了就是追债。是全公司上下谁也不肯去,才硬塞到他手里的。 陆幼枬心里也是不舒服,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已经在经理面前答应下来了。而且以他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不要拒绝比较好,要不然搞不好饭碗都得掉了。 陆幼枬收拾了一下包,拿着文件,前往收款人的所在地。因为是乡郊结合部的地方,离市中心很远。陆幼枬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大巴。 经过了四个多小时拥挤颠簸的路程,陆幼枬下了车总算是到了。 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毕竟平日里的工作都是在办公室小范围的一些活动,如此颠簸的跑郊外,使他下了车就一阵阵的头晕。 他瞧了瞧前面不远的乡镇,咬了咬牙,坚持的走过去。但令他意料之外的事,等他到了乡镇上,却发现,整个镇子都锁门闭户,别说人,就连猫狗也没有一只。 陆幼枬站在大门紧闭的乡镇管理会办公屋外面,用手敲了敲门。 砰砰砰——! 他敲了一阵,发现根本没有人,或者是有人却根本不想打算给他开门。 陆幼枬无奈的站在门外转了又转,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他。可是他此时已经有些虚脱了。头晕眼花的看着下沉的夕阳,脸颊上不停留下冷汗。他靠着墙擦了擦,突然间,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紧,当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从后用手臂勒住的时候,再想挣扎手已经也被抓住了,陆幼枬张口想喊人,只见眼前一块白布不由分说的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口鼻,一阵呛人的甜味疯狂的涌入了口鼻之中,陆幼枬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的拧了几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双手僵硬的拉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随即被一片黑雾彻底压垮。 滴—— 滴—— 滴—— 节奏单一的清晰水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蓄满水的池子里。 陆幼枬试着抬起了一点眼皮,只觉得上下眼睑仿佛坠了铅一样的难分难舍,眯着一条缝隙动了动眼珠,陆幼枬看着黑乎乎的四周,他努力的聚焦,慢慢的撑着酸涩的眼皮,这才清楚的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个漆黑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