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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约谈了元彬。就他所知,学校里能真正和伯昱相处的只有元彬。 元彬一脸无辜地走进导师办公室,不安地在李一城面前坐下。 我们的导师因为名字的关系,常常有人开玩笑说他的班只有一成的学生考得上,他表面上笑着敷衍过去,私底下很生气,发誓一定要让那些开他玩笑的人另眼相看。 只要学生有课业上的困难,他都会义不容辞地替他们解决,不过前提是那些学生值得投资。 陈伯昱是他最搞不懂的一种类型,他不曾看过伯昱考试时把考卷揉成一团塞进抽屉,然後趴下睡觉,那是放牛班学生做的事。 伯昱不管考好考坏,都一定会把考卷写完,他甚至不曾提早交卷,没有任何轻视考试的迹象,就连答案都错得很合理。 那麽为什麽成绩会落差那麽大?是出了什麽问题呢? 李一城不能当面问伯昱,这可能会动摇考生的心情,他帮学生们建立自信都来不及了,怎麽能打击他们呢?所以他决定旁敲侧击找出问题所在。 元彬坐下後,李一城搓了搓手,正在考虑如何开口,元彬自己先说话了:「虽然我订正都用抄的,但是我事後都有弄懂它们,真的。」 李一城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出来,元彬的脱线倒是帮了他大忙,本来他还不知道怎麽开头呢。 「弄懂就好,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件事叫你过来的。我想跟你谈谈伯昱,你们是好兄弟对吧?」 元彬迟疑地点了点头。老师不知道想问什麽,总之他不能扯伯昱後腿,要小心应答。 「你有没有发现伯昱的成绩很不寻常?」 元彬摇头。 「没有?分班以後第一次联合模拟考他的落点可以上第一志愿,後来学校自己办的模拟考成绩他可能连高中都考不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可能……遇到他比较不会的题目吧,他还是有考得不错的时候。」 「是,我知道,如果正式联考的时候他考得很好,那当然令人高兴,可是如果正式联考的时候他刚好考了低分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不会那麽倒楣吧?」 李一城勉强笑了一下。「元彬,没有人会突然变笨或变聪明的,更不用说在短短一个月之内突然变笨、变聪明然後又变笨了,我们面对的是同一堆教材,如果伯昱真的有实力,他的成绩应该要很稳定才对。」 「我可没有帮他作弊喔。」元彬摇着手说。 「我知道,他考最好的时候,我们班上谁都没办法替他作弊。」 「他自己也不会作弊的。」 李一城点了点头。「我相信,如果他有办法逃过我的眼睛作弊,应该想办法把每一次的成绩都拉高才对。」 「所以……老师你是觉得哪里不对?」 「好吧,我就老实说了,我担心伯昱的精神状况。」 李一城面色凝重,元彬却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安啦老师,虽然他很爱熬夜,可是从来没有赖过床喔,我也很少看到他上课打瞌睡。」 「我不是说那种精神,我的意思是说国三的课业压力可能……」李一城发现自己几乎要用难听的话形容学生了,赶紧打住,换另外一个说法。 「元彬,伯昱真的没有任何异状吗?也许症状很轻微,你没有注意到。你仔细想想,他有没有做过奇怪的事,或说了不合逻辑的话?」 「老师,你是说国三的压力让伯昱发神经了吗?」元彬有点不舒服地说。 李一城耸耸肩。「这只是假设,如果你能解释他为什麽成绩落差那麽大,我当然更高兴,这样我就能尽快想出解决办法,确保他能考上第一志愿。」 元彬叹了口气,他现在才意识到,一下考满分一下又不及格是有点失常没错。他之前都没注意到,是因为他自己也曾意外地考过满分,分数的高低起伏没什麽大不了,有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但是……就算再怎麽差,他的确不曾落到连高中都考不上的地步。 难道伯昱真的生病了吗? 「伯昱他没事。」元彬说得有点心虚,因为事情的真相连他都不清楚。 「如果他真的发神经,我每天跟他在一起,我怎麽会不知道?他一直都很正常,不过就是某两次的成绩差距大了点,你就要说他神经病,不太公平吧?」 「不只两次,也不只差距大了点。伯昱的高分和低分可以差四百五十分,简直就是一个天才和一个靠骰子写考卷的学生的差别。」 郭元彬踏出导师办公室的脚步异常沉重,虽然他刚刚很努力地替伯昱辩护,但是他被动摇了。 对啊,伯昱到底在搞什麽啊?怎麽会每次的表现差那麽多呢?既然伯昱有考得那麽烂的时候,为什麽每次都能教他订正考卷呢? 莫非真的是压力让伯昱生病了?其实所有题目伯昱都会,但是看到考卷,压力一上来他就会秀逗? 如果伯昱真的生病了……他该怎麽办?要不要告诉老爸老妈呢?怎麽样才能让伯昱好起来? 导师办公室回教室的路上,元彬想了好多好多,於是他进了教室以後,刚好忙着写理化自修的我就活该倒楣了。 他在我前面的位子上坐下时,我根本不想理他,头都没抬起来。 「妤凡,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我们非得把这一年的时间全花在同一件事上?」元彬问。 「为了上好高中。」我低着头简短地说。 「那假设有一个人……我只是假设啦,他为了想上好高中,拼命读书读到神经错乱,你觉得值得吗?」 我停下笔瞪着他,说:「你要多愁善感就离我远一点,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空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我如果不上高中,我妈就会叫我卖槟榔,所以我要把时间都花在念书上,就是这麽简单。」 我的话让元彬更加困惑,显然我的努力比他更有意义,他只知道一个笼统概念:上高中。而这个笼统概念背後通常还有一个更加笼统的概念:美好未来。 元彬不知道它们的确切意义,却被催眠要去追求,对他来说,我的目标反而比他的更有说服力。 「考完以後,大家就会各分东西了吧?」元彬又开始语气飘邈地说。 「有些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