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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的时候,陆明海和周韵正巧出去了。 “大少爷,二少爷。” 豪华的别墅里,二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哥。”陆维安在陆言九进卧室时叫住了对方,“在家里住几天再走,行吗?” 陆言九没回答,开门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一幕很快又成了佣人们的谈资。 “听说大少爷和二少爷一块回来了。” “再不回来,家里都要易主了。” “可不吗,刚刚还有人听见二少爷叫大少爷住几天再走。听听,主人的口气呢。” “唉,可怜的大少爷。” …… 陆维安下楼的时候,总觉得周围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他一阵烦躁。 “你们谁看见我放在书桌上的沙漏了?”陆维安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只好来问打扫的阿姨。 正在客厅打扫的几个阿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做声。 “我问你们谁看见我放在书桌上的沙漏了!”陆维安吼得十分大声,几个阿姨明显被吓了一跳。 “吵什么?”陆言九听见声音下了楼。 “二少爷的沙漏不见了…” “好像夫人不小心打碎的。” …… “你们刚刚为什么不说!”陆维安已经顾不得在他哥面前维持形象了,十分暴脾气地回屋摔上了门。 陆言九叹了一口气:“你们去忙吧。” 陆维安回屋后越想越委屈,东西他妈打碎的,他能怪谁去。可沙漏是他哥送的,这么多年,他哥就没送过他几样东西。 有人开门进来,陆维安趴在床上没回头。 “一个沙漏,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你懂什么。”陆维安说着眼眶渐渐红了。大概所有人都觉得他小题大做。 “是不是我送你那个?”陆言九坐到了床沿,“哭什么,大不了我再买一个给你。” “能一样吗?”陆维安擦了擦眼泪转过了身。 “我买的,我送的,有什么不一样。”陆言九将人捞了起来,“别哭了行吗?不然陆明海回来又得说我欺负你。“ “你让我平复一下。”陆维安说着抓过对方的衣服擦了擦眼泪。他也知道自己一哭就跟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很久才能消。 看着陆维安可怜兮兮的样子,陆言九打算讲个笑话逗一下对方。 “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吗?”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陆维安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他听见他哥声情并茂地说:“一根牙签走在路上,看见一只刺猬,他停下来招了招手,“公交车~” 陆维安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笑着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算笑了。陆言九松了口气:“行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再等会就该吃晚饭了。” 晚饭吃得挺平静,没有佣人们预料的狗血剧情。吃完饭,陆言九就被他爸叫去了书房。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就像下属向上司汇报一样。 “在那边住得习惯吗?”陆明海问。 “嗯。”陆言九言简意赅地点了点头。 房间里很安静,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龙城虽然有些乱,不过却最能锻炼人的能力与意志。”陆明海拿过手边枸杞茶喝了一口,“你若能在那里立足,日后继位也就多了一份筹码。陆氏大家族,没点成绩服不了众。” 陆言九没说话,静静地听着他爸自以为是的论调。 “刚刚听管家说,小安和你一块回来的。”陆明海转了话题,“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小安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大哥的,所以…你没事别叫人为难他…而且他现在还是学生,有些事你也少让他接触…” 陆言九很想问自己什么时候为难陆维安了,最后想了想忍住了。反正他以后也不住这了,这些年乱七八糟的糊涂账就让它烂着吧。 另一边,周韵也在和陆维安谈着话。 “听王阿姨说,你在楼下发脾气了?”穿着端庄,保养很好的女人柔声问。 “我就是想问问我的沙漏去哪了,她们一个都没支声……” “你是说你原来桌上那个吗?”周韵对这件事情还有印象,“上次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怎么,要妈赔你一个吗?”周韵逗趣道,“一个小玩意这么宝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姑娘送你的。” 陆维安微微窘迫地从书桌上抽出一本书:“妈,我要看书了。”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行行行,傻儿子。” 周韵走后,陆维安把头一把埋进了书里,他妈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小九呢?会不会也察觉到了?这种既希望对方知道又害怕对方知道的心里相当折磨人。 陆维安和陆言九两人在陆家只住了一晚就离开了,一个去上学,一个顺路送。 学校与陆家都在燕城市,车程20分钟。陆维安下车前在副驾驶磨蹭了很久,总觉得要很多天见不到他哥。 “怎么,陆小朋友磨磨蹭蹭地,是想等着你哥送你进校门吗?”陆言九出声调侃。他记得很多年前,陆维安第一次进转学后的学校也是这样,磨磨蹭蹭。 “滚。”陆维安恼怒地瞪了一眼对方,而后拉开车门快速下了车。去你的小朋友。 陆言九笑了笑,也跟着下了车。当然,只是目送对方进学校。 “大小姐,快看,你的九爷。”二狗十分激动地指了指斜前方靠着车门的男子。 那名男子长胳膊长腿,又开着豪车,周围聚集了不少目光。 “瞎嚷嚷啥,我早看见了。”金穗不仅看见了九爷,还看见了那个不久前与她抢车的人,“二狗,你说他两什么关系?” “谁?”二狗不明所以。 金穗差点忘了二狗没见过长发男,看来她得找个机会问问,反正就在隔壁学校。 要找的人特征那么明显,金穗毫无波折就找着了。 “艾,你给我过来,我们大小姐找你。”二狗拦住了从教学楼出来的陆维安。 “抱歉,我不认识什么大小姐。”陆维安皱眉道。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 “就树下站着那个,短头发,红裙子,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二狗十分得意地一指。他大小姐在他们系可是系花呢。 陆维安定睛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天抢他车的疯女人吗。 二狗和陆维安纠缠间,金穗已经过来了。 “帅哥,那天事发突然,对不住了。”金穗眨着大眼睛,十分诚恳地道歉,“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 无事献殷勤,陆维安轻笑一声:“吃饭就不必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三人走到了教学楼偏僻的一个角落。 “行,那我就直说了。”金穗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九爷和你什么关系?” “九爷?”陆维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