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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侧了身,与之共同面敌。 “小白脸?”陆维安皱起了眉,神色微怒,“有种再说一次!” 二狗自觉口误连忙转移话题:“陈浪,今天这人我罩定了。” “多管闲事。”陈浪冷笑一声,手一挥,“都给我上。” 刀光花影,满地狼藉。 忽然,又有一人加入了战局。 “天哥,你怎么这么磨蹭。”二狗边打边埋怨道,“你要早点来,我都不用背负忘恩负义的罪名了。” “抱歉。”林天一脚踢飞一个,“去买了点水果。” 有了林天的加入,局势瞬间逆战,逆得不可挽回的那种。 “走!”自知不敌,陈浪连忙撤退。 “想走?那就让你好好走。”林天说完一脚狠狠踹在了陈浪受伤的右腿上。 有人痛呼出声,面目狰狞看得二狗都不忍直视。 这腿大概是要废了。 陈浪拖着腿满脸痛苦地走后,金穗汗腾腾地进了屋。 “这个…到时候要怎么解释?”金穗指着周围七零八落的花说道,“九爷知道了,会不会□□去啊!” “肯定啊。”二狗不假思索道,“这要是我,非得挑了对方老窝不可。” 打我人还砸我店,怎么忍?! “这件事…”陆维安一点都不希望他哥卷入这种是非当中,“我不想我哥知道,希望各位保密。” “那地上这些……” “清理掉。”陆维安环视了一圈,“这缺的花……” “我们买走的。”二狗因为心中有愧,十分积极地出谋划策着,“豹爷有钱呢,这点花算什么。” 金穗点头:“嗯,就说我们买走的。这点钱几天保护费就回来了。” 陆维安:“……” 花店里有一半安然无恙,有一半满地狼藉,几人帮忙清理了起来。 林天本来是被叫来玩的,最后却成了义务劳动的一员。 “要不改天请你们吃饭?”陆维安有些过意不去。尤其是素不相识的林天。 林天迎着对方的视线笑了笑:“一点小事而已。” “改天是哪天?”二狗问。 金穗瞪了一眼二狗:“问那么多干嘛?改天就是改天。” “那就明天。”陆维安认真说。 第9章 第九章 晚上陆言九回来得晚了些,陆维安在客厅沙发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直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一个穿着浴衣,沾着水汽的英俊男子,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喝着酒。 “你回来了。”陆维安十分欣喜地撑坐起身,末了却发现肩膀,后腰处隐隐作痛。 “累了就去卧室睡觉。”陆言九瞥了一眼对方,仰头又喝了一口。 “睡醒了。”陆维安凑到对方跟前一闻,“你今天喝了很多酒?” “没事瞎闻什么。”陆言九一把攮开了颈窝间的脑袋,“又不是狗。” “汪汪~”陆维安叫了两声,嬉笑着扑向了陆言九。 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 “起来。”陆言九将酒瓶搁在茶几上,催促着身上之人。 陆维安假装没听见,趴在对方身上纹丝不动。 “这是皮痒了?”陆言九一手抓着对方腰侧,一手撑着沙发扶手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有人扭着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陆言九伸手去掀对方身上的T恤,却被对方迅速制止了。 “没什么。”陆维安抓着他哥的手,笑着解释,“怕痒啊。” “怕痒?”陆言九盯着对方眼睛,眯眼重复道。 陆维安有些心虚,松了手刚想逃开,却被一双宽阔有力的手紧紧扣住了。 “把衣服脱了。”陆言九说。 “你要我脱衣服干吗?”陆维安低着头假装扭捏道。 陆言九没废话,上手直接脱掉了对方的上衣。 陆维安:“……”不知道的以为他两要上床呢。 “谁弄的?”陆言九指着白皙的肌肤上三四处淤青和几丝血痕问。暗中保护的人可没说陆维安受伤了。 “就…”陆维安身子微前倾,额头抵到了对方胸口,“你让我先组织一下语言。” 这个语言自然不是那么好组织的。他身上的伤一看就是和人打架打的。和谁打架?为什么打架? “你还记得前天晚上那帮人吗?”陆维安抬起头看向陆言九,“今天他们又来了。” “找金穗的?”陆言九问。 “嗯。”陆维安点了点头,神色自若道:“你不是叫我找金穗玩吗?我们那会正在花店里打牌,然后那群人来了…就打起来了。” 陆维安的解释与陆言九所知道的真相基本吻合。 “你以后…还是少和金穗来往吧。她爸毕竟是混黑帮的……”陆言九话说到一半就被陆维安一把推开了。 “我为什么不能和她来往!”陆维安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比平时大了一倍,“她是她,她爸是她爸!” 陆维安说完快步进了客房,关了门,将自己砸进了床。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过于激动了,他不该吼他哥。只是,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有些感同身受。 小时候,他听见别人的家长也是这么对自己小孩说的,让他们不要和自己玩,因为,他爸曾在事业受挫的时候打过几次人,有一次甚至打过他妈…… 门外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对不起。”陆维安小声说。 来人没有说话,走到他背后一侧的床沿坐了上去。 床铺有些微微晃动,陆维安转了过头。 “我还以为你又躲起来哭了。”陆言九拿着一瓶药酒戏谑地看着对方,“起来,我给你上药。” “先上后面。”陆维安说着转了个身,在床上趴平了,“你轻点,我怕疼。” “怕疼,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就躲远点,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陆言九长腿一跨,跪坐到了陆维安身上,紧接着把药酒涂抹在了对方的肩膀,腰侧。 药酒落到腰上时,陆维安疼得叫了一声。 “□□呢,叫这么大声。”陆言九一巴掌拍在了对方屁股上,“起来,前面自己涂。”说完起身坐到了旁边。 “前面一点点不涂了。”陆维安坐起身,拿过药酒放到了床头柜,紧接着一抬腿跨坐到了对方身上。 “下去。”陆言九推了推身上之人,不过动作不敢太用力。 “不下。”陆维安说着抱住了陆言九的脖子,而后撒娇似地在其肩窝拱了拱。 陆言九好气又好笑:“你是狗吗?” “嗯。你养的。”陆维安抬起头,目光灿灿地望向陆言九,“那,我可不可以一辈子都陪着你?” 陆言九被对方灼灼的目光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