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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乐呵。 刘徵摇摇头,就站在这门口等:“我不交女朋友。” 曾经就爱过一个蒋馨,后来恶心死了。刘徵从牢里出来之后,就没有再跟任何人在一起的打算。 成了刘徵之后,可以接触年少时的秦海峻,刘徵决定心疼一下自己,让自己后半辈子顺顺利利地。 别再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把自己毁了。 “秦海峻!”刘徵看到那车停在楼下,连忙伸出手招了招,让他过来着点。 今天刘徵穿着暗色调的衣服,不太明显,秦海峻刚才没看到他。 把车子开到刘徵身旁,停下来等他上车。 刘徵上车后,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并没发现有人在观察自己。 抬头看见秦海峻的注视,刘徵摸摸脸颊说:“没化妆,不好看吗?”今晚不化妆,倒不是刘徵疏忽,他是故意的。 和秦海峻第一次见面,需要惊鸿一瞥的效果,那当然得化妆。 至于效果达到之后,谁还每天化妆。再者刘徵不希望,自己是蒋馨的替身,那样没成效。 “你是基佬?”秦海峻的眼光有点锐利。 “不是。”刘徵左脸颊边有个酒窝,一笑就显:“我对基佬没感觉,不过我喜欢你。” “为什么?” “没理由,可能是一见钟情。” 秦海峻沉默了片刻,踩下油门准备开车:“去哪里吃?” 刘徵说:“无所谓,你做主吧。” 说刚说完,车子一道光似的飞出去,这就是秦海峻这几年开车的作风,无处吐槽。 秦海峻带刘徵去的,是高消费场所,一家在南城很出名的日式料理店。吃个宵夜花了几大千,秦海峻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不是吝啬的人,给刘徵那么点现金,只是因为当时就那么多现金。 刘徵很了解自己,整个晚上情绪这么低落,十有八九是在蒋馨那儿碰了壁。 他索性点了两根烟,一根递给秦海峻。 “不想抽。”秦海峻拒绝说,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 “哦。”既然自己不想抽,刘徵把两根烟灭掉,摁在烟灰缸里:“那你想做什么?” 包间里安安静静地,秦海峻沉默着没话说。 刘徵坐在他身边,两个人胳膊碰着胳膊,粘得挺近的:“要不去我家?”他提议说。 双手在桌面上玩着打火机,秦海峻还是不说话。刘徵倾身过去,把他慢慢放倒在坐垫上……然后让屋里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先出去。 听着门拉开又关上的声音,两个人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 不过很快,秦海峻的眼睑就垂下去,一如既往,是一副不主动不拒绝也不负责的态度。 “我要吻你了……”刘徵的嘴唇几乎碰到秦海峻的嘴角,他看到秦海峻扇了扇眼睫毛,于是勾起嘴唇笑了笑。 其实没那么复杂,也许秦海峻只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他只是个见识有限的十八岁少年,还是个学渣。 “不拒绝,我就亲了。”刘徵说,嘴唇压下去,结结实实吻住秦海峻。 开始是唇与唇之间的磨蹭,再自然而然开启唇缝,伸出舌头来,去到对方嘴里探索。 温柔缓慢地,像寻找什么似的,认真探索。 这是秦海峻第一次回应刘徵的吻,他的舌头闪闪缩缩,有点犹犹豫豫的意思,用一个字儿形容就是怂。 刘徵好笑地用力留住他,未免他退回去。 两个人纠纠缠缠,三四分钟之久,秦海峻终于慢慢放开,闭着眼睛享受刘徵的亲吻。 刘徵不光口勿,还会摸他。 摸得秦海峻呼吸急促,面带潮红,双腿不由自主夹紧。 “感觉不错吧?”刘徵声音低低地问话,四瓣嘴唇还贴在一块儿,湿哒哒热乎乎地。 秦海峻的眼睛睁开了一下,露出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眨了眨。然后有点窘然地抿着嘴,眼睛看向下方。 “起来了,送我回家。”刘徵最后口勿了一下,他从秦海峻身上起来,感觉喉咙有点干,端起水杯喝了几口。 坐垫上,秦海峻动作很慢地起身来,也喝了点水,把身上那份燥热给压下去。 然后,他抬腕看看时间,表情闪过一丝犹豫。 “去我那。”刘徵掰过他的下巴,狠狠口勿一下,别犹豫。 秦海峻挥掉刘徵的手,眼神狼狈地躲了。他站起来出门时,听见刘徵的笑声,忒欠揍。 俩个人回到刘徵出租屋,交叠在床上热烈地亲吻,胡闹了很久很久…… 就像刘徵说的,自己不是gay,亲密仅此于接吻和用手,其他根本没有想过。 刘徵的想法很明确,只想转移自己对蒋馨的迷恋,不用造成以后的悲剧。 仍记得在牢里黑暗的生活,刘徵现在想起来仍然是打寒颤的。 “冷?”秦海峻的手指搁在刘徵光滑的背上,摸到一手鸡皮疙瘩。 “嗯,有点。”刘徵默默拉上被子,把两个人裹住:“有点晚了,睡觉吧。” 他们凌晨三点多钟才睡觉。第二天上午刘徵没早课,但秦海峻有课,而且很早很早的课,每天都是一样,需要七点钟就起床。 “秦海峻,不去上课?”刘徵躺在床沿,里面秦海峻自己霸占了床的三分之二。 这个屋子就那么点小,这个床勉强能算双人床。 睡下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显得很窄。 只能够手手脚脚贴在一块儿,动一下就能碰到对方。 秦海峻第一次睡这种空间有限的床,而且身边还有个占地方的人。 “起不起来?”刘徵又问。 “不起。”秦海峻说,缩进被窝里,一副别来烦的模样。 睡到九点十几分钟,刘徵爬起来洗漱。他吃个早餐就要去上十点钟左右的课,临走时看见秦海峻还在睡觉。 刘徵坐到床边,把秦海峻裤子拿过来,翻出他的钱包。 里面还有两三千块钱现金,刘徵全拿走,留下两张给秦海峻买早餐吃。 顺便放一枚备用钥匙进去:“我去上课了,钥匙放在你钱包,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离开家门,刘徵就去吃早饭了,留下秦海峻自己在出租屋睡觉。 等秦海峻睡到满足,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他顶着一脑袋乱蓬蓬的头发,从刘徵床上爬起来,下床去厕所。 在洗手间看到新的日用品,秦海峻自己拆开来使用。 回到屋里穿上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