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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脸:“真的,你们开心就好,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 “那,你是想跟你mama,还是我?”他试探的问我的意思。 “我妈吧,比起你来,她更需要我。”我没有一点犹豫,我选mama,她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好,我知道了。”爸爸有点失落的站起来,拉开椅子走了。 而我这个时候才真正懂了什么叫无能为力,悲伤仿佛落满了整个世界,是不是从现在开始,我的家庭正式四分五裂。 我扒了两口饭,咀嚼在嘴里的时候有点发苦,李安尼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是这副摸样,眼泪塞满了眼眶,见了他,才敢落下来,打湿了校服。 “你吃了吗?”我问他。 他坐下来,皱着好看的眉毛担忧的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事,就是爸妈打算离婚了,来告诉我一声。”说完还冲他笑了笑。 他一把攥住我放在桌面的手:“别吃了,走吧。” 我们并肩走在街上,天渐渐暗下去,风也起来了,云厚厚的积着,我的泪水没忍住继续往下掉。 他说:“我是老前辈了,要不要跟我取取经?” 他的声音在傍晚的微风中渐渐响起:“沙砾,我父母离婚的时候,我才刚刚成为一颗授孕卵,头和脚都没长全,我妈说她差点把我打掉。” 我抬头看他,他黑乎乎的眼睛也并未显出什么伤心的感情。 “那不一样,我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六年。”我说。 “沙砾,拥有过也总比没有拥有过好啊。” “走吧,带你去喝酒解愁,喝醉了就能直接到第二天。”他笑得好看。 又喝酒? 未成年人老进酒吧好吗?我这样想,到了酒吧果然被拦住了,酒保拦住我们:“请出示身份证。” 我看了眼李安尼,他正想掏钱贿赂一下,里面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你们?” 我抬头,是那个小男孩,翟营的弟弟。 “让他们进来吧,是我认识的人。”他冲酒保说。 “你们进去吧。” 李安尼笑着走过去,问:“怎么?找到你哥哥没有?” 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小男孩儿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李安尼感觉好笑的摇了摇头:“给开一间包间吧,我帅气的小少爷。” 这句夸奖很受用,小男孩儿露出点笑意:“我叫翟曲岳,既然你们是我哥的朋友,今天晚上就算我账上。” 翟家竟然还开酒吧,我这样想,嘴里跟李安尼抱怨:“翟老板一定会后悔的,把翟营逼走了,留下这么个油米不知的小少爷。” 李安尼笑笑,没有搭话。 我其实没有多大的欲望想碰酒,甚至有一点反感,所以一直都是他在喝,喝到微醺的时候,他轻轻靠过来,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沉稳:“沙砾,没关系的,以后的你一定会越来越优秀,你的生活不会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大的改变,相信我。” 我点点头:“李安尼,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害怕” 他用手拍我的后背,温热的轻声哄着:“别怕,别怕。” “你的父母也离婚了吗?”我问。 “对啊,那是一个远的故事了,有点旧,你想听吗?”他又歪头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很无聊的” “说说呗。” “我的父母是联姻,名义上的夫妻,其实他们私下里都有自己喜欢的人,他叫宙斯,最近应该在俄罗斯参加政界商会,是个在国际上都说得上话的大人物,可是,他不喜欢我mama,他喜欢男人,好像是一个叫乔恩什么的人,我见过一次,长得很妖,至于我mama,她为家族生下我之后,就申请了离婚,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后来生下了李非尔。” “李非尔很聪明,明明比我小好几岁,却智力超常,小学就连跳三级,所以现在就和我念了一个班。” “很乱吧?”他问我。 我点点头:“不过我应该是听懂了,你们家背景真不小,以后我要是混不下去了,你记得给我谋个好职位,让我养家糊口就行了。” 我跟他开玩笑,他却很严肃:“沙砾,你忘了吗?以后是我来养家糊口。”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我也是男生,所以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心真诚,但誓言这种东西是最不能长久的记住的,哪怕那个人已经同我如此的亲密,听听就好,已经很开心了,我这样想。 ☆、第十七章 我们拥抱在一起入睡,躺在狭小的沙发上,我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胸膛相贴,头顶的镁光灯一帧一帧的跳走,路过他的脸庞时会稍作停留,我偷偷用手捂住颤抖的心口。 国庆到了,我还没准备好怎么回家面对mama,李安尼接到母亲的电话,要他回上海和她会合,说是什么家庭聚会,他有点担心我:“要不然,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上海,等我闲下来就带你玩。” 我摇摇头:“我妈她肯定很想见到我。” “好,那你要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事的话说一声,我随时到。” 我点点头,然后去飞机场送他,他提着一袋小行李,戴着一顶鸭舌帽,看起来酷酷的,我推他:“喂,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来接你。” 他笑:“还是我去找你吧。” “为什么?” “你那么懒,一定不想起床。” “喂,说什么呢!!”我佯装生气,推他。 他哈哈的笑,然后偷偷在我耳边说:“怎么办?好想吻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像一颗亮闪闪的黑曜石,周围人来人往,我怎么好意思,可是我更不想拒绝他。 我把他拉到一边的角落里,看了看周围,迅速在他嘴边印上一个吻,然后得意的看着他,李安尼咧嘴一笑,把我掩在暗处,唇便落了下来,恍惚中感觉到他的热量徐徐的向我传递,直到我浑身燥热,得不到缓解。 唇齿相依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漫天的烟火,在我脑海中炸响,连带着灵魂与rou体都碎成几片。 直到广播声音响起,他才直起身,我涨红着脸,半天抬不起头来,他沉着声音在我头顶说:“沙砾,等我回来。” 我看着他上了飞机,才返身回家。 我没有忘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 mama在做汽锅鸡,老远就闻到味道,我驱赶开闻味而来的小猫小狗,进了家,“妈。”我喊。 “哎,回来了?等会儿就开饭啊,先去洗下手,今天有你最爱吃的汽锅鸡。”mama的声音传出来。 “哦,好。”我把东西放下,进了卫生间。 洗漱台上只剩我和mama的牙刷牙杯,毛巾也少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