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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什么?” 小三儿脸色发白,泪珠往下掉。 宋楚咧开嘴笑,“我告诉你,你什么都没答应我。我救林御,是因为他是我朋友,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什么。” 小三儿听到此话,满目疑惑,“可是宋楚,你不是也喜欢……” “喜欢什么?”宋楚笑的更灿烂,“前些日子不过是吓你一吓罢了,你还真放在心上?哈,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开玩笑,就不跟你说这些了。啊,我还真有急事得离开,回见了。”他背过身挥手,姿态潇洒。 身后的人张了张嘴,可是要说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宋楚牵着马往回走,路过小摊的时候买了两块白糖糕放入怀里,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消散。 原来说好不在意的,却还是会有些疼痛啊? 【四】 回程到一半天空飘起了雨丝,一旁的野花显得楚楚可怜。宋楚加快了速度,到了沈家堡时,一身衣服却仍是湿了个透。 于伯神神叨叨的跑了过来,捧着干净衣服给他换上。“小宋公子啊,您以后可就是我们沈家堡的人了,可别这么不爱惜身子骨,夫人要知道了,可会责怪我们这些下人的。” 宋楚脸色僵硬。 咱怎么就成了你们沈家堡的人了? 虽然那啥事基本是没希望了,但也扛不过……扛不过会有啥奇迹不是? “少爷中午又没吃什么饭,夫人正在发火呢。您可得去劝劝。” 宋楚紧张,“劝沈夫人?”那不是找死吗? 于伯眼一瞪,“那不是找死吗?自然是劝少爷了,您多费费心,他跟宋少主关系好,跟您肯定也亲近些。” 这是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的关系么? 宋楚听了于伯一通念,硬着头皮走回院子。沈大侠正拿着剑在屋檐下站着,似乎在对着不断滴落下来的雨滴发呆。宋楚撑着于伯塞在他手中的细碎小花伞,关好了院门,正要靠近,沈征鸿突然拔出剑,跃到了空地上。 一身白衣瞬间沾染了泥泞,看的宋楚痛心不已。 应该不用帮他洗衣服的吧? 白色的衣质量很好,衣带飞舞迅疾,让宋楚总觉得好像是一只大蝴蝶在那动作。剑泛寒光,竟是快的仅凭rou眼难以看清。 旁边的树发出沙沙的声响,令宋楚担忧会不会倒下来。不多一会,沈征鸿又跃回了屋檐下,抬头看向宋楚,“回来了。” 只一日,宋楚已习惯了他说话的语气,便只静静的点头,收了纸伞走了进来,偏头的一刻不经意的看到了沈征鸿手中的剑,意外的发现上面竟没有一丝水痕。 “这是什么剑法?” “水痕。”沈征鸿淡道,“名为水痕,实则无痕。” 宋楚表情泛泛,显然不见得有多稀罕这剑法。“听说你中午又没怎么吃饭?” 沈征鸿垂了眼皮,“吃不下。” 宋楚将伞放好,从怀里掏出买的白糖糕,“呐,就知道你不会吃什么东西,顺路买回来给你吃的,还温热着呢。” 沈征鸿看着他神过来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饿。” 宋楚收回手,打开包着的纸,掰了一小块下来,直接往他嘴里塞去,“不准吐出来,给我咽下去。” 许是唇角触碰到的指尖冰凉,所以沈征鸿即使皱着眉,也依言慢慢的吞了下去。宋楚得意的笑,“这东西虽然廉价,却也不难吃吧?” “嗯。” 宋楚虽听出他的回答未见得有多少诚意,仍是将手中的糕点一点一点的往他嘴里塞,盯着他慢慢的一口一口咽下去。看沈征鸿吃的难受,他疑惑的自己咬了一口,“还是平日的味道啊,不难吃,你怎么还是跟吃毒药似的?” 沈征鸿将口中残留的糕点艰难的全部咽下,“毒药,没这么难吃。”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天边还露出一小角余辉,金灿灿的阳光铺洒在地面,染成了一片暖暖的红。 宋楚制止了沈征鸿还要去练剑的动作,从屋内搬出两把凳子放在屋檐下,勒令他坐在自己旁边。 “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吃食物的?” 沈征鸿抿抿唇,似乎在认真的想了半晌,才道:“九岁。” 宋楚睁大眼,“那你怎么长这么大的?这么多年居然没饿死你?而且胳膊上还这么有rou。”捏着他手臂间结实的rou,再低头看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宋楚语气颇为不平衡。 “方生大师给我配了药,他说吃了能维持日常所需。” “吃了也会对身体不好罢?” 沈征鸿再次抿唇,没有言语,显然是在默认。 宋楚锲而不舍继续问:“那你九岁时做了什么就突然厌恶起食物来?” 沈征鸿神色微黯,避开了宋楚追问的眼神,偏头看着地上残留的水渍。宋楚等的不耐烦,掰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回答!” “吃太饱了。” 四个淡如烟的字,呛的宋楚差点一口血没喷出来。“吃太饱?” “嗯,”沈征鸿很认真的面对着他,“很多饭,很多菜,吃的太多,所以就不喜欢了。” 宋楚脸色抽搐,“那你吃那么多饭菜做什么?饿昏了头么?” “不是,别人强逼我的。” 宋楚心狠狠钝痛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缘由造成。他松开贴在他脸上的手,向下伸进他怀里,“方生给你配的药呢?” “在房间的木柜里。” “那药以后交给我保管,你乖乖给我吃饭!” 沈征鸿并不惧怕他刻意露出的狰狞表情,“那你不会再走?” “走不了。” 沈征鸿眼神意外的变得有些柔和,嘴角也向上勾了勾,“那好,小远来了,也不怕见不到你了。” “那什么,于伯,你觉得如果把菜弄的再美味些,天南地北的菜色都做些,他会不会喜欢上一两样?” 于伯撇嘴,“这法子老爷夫人几年前就用过了,莫说是天南海北,就是宫里的御厨都请了来,做的那菜色都是当今皇上平日吃的,少爷也没看上一眼。” 宋楚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要是给我吃的多好。” 于伯冷笑,“我们一干下人当初也这么想呢,结果夫人看到少爷根本不动筷,震怒之下,将全数饭菜倒了个干净。” 宋楚惊叹,“啧啧,你们夫人还当真是大手笔。” “夫人娘家是漠北第一首富,家财何止万贯?对这么点东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小宋公子,如今这招儿不行,那您可还有其他办法?” “我还有什么法子?现在药我也给收了,他若还不吃,只得活活饿死。古人说的好,世上最好吃者,莫过于一个‘饿’字。我看饿他个两三天,他还吃不吃!” 于伯听后,连连挥手,“这可使不得,若是让夫人知道,还不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