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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要说什么话题将眼下的氛围岔了开去,沈征鸿已道:“我也正想跟他们说,我喜欢你。” 宋楚微怔,随后勾唇,“沈大侠,你开什么玩笑?” 沈征鸿脸色一变,语气有些颤抖,“宋楚,你只当我是在开玩笑?” 宋楚见他眼眸的光亮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心知他确是真心,但如今的自己,却以什么来接受? 他凑了上去咬他的唇角,故作随意的低笑道:“生气了?”说着舌尖却继续去勾他的舌。沈征鸿僵着脸不说话,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吻。 宋楚见此法奏效,自然不遗余力的继续吮他的唇。情事上宋楚虽大方,却也极少这般主动,沈征鸿自然被诱的失了阵脚,渐渐全身火热,恨不得跟身下的人一起融化了才罢休。 床极小,两人翻身不便,衣物变得难以褪却。沈征鸿低头看着宋楚脖颈上的红痕,怔忡道:“我娘就是看到了这个么?” “嗯。” 沈征鸿伸出指尖,将那地方抚慰了好一会儿,突然俯下头,竟又在那个地方吸吮啃咬许久,直到那痕迹又清楚如初才罢休。 宋楚惊讶,却也不忍推开他。沈征鸿看着他的眼,神色认真,“宋楚,我是认真的。” 他继续浅吻他的眼角、鼻尖、脸颊、唇瓣,最后轻咬上他的耳垂,“宋楚,我是认真的!” 屋内烛火昏暗,眼前似乎再一次模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耳边有柔软的温柔的声音一遍一遍的说:“宋楚,我是认真的……” 宋楚闭上眼,心尖悠悠然叹气。 我也是认真的。 天气越发寒冷,不过几日,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开始还如沙粒般,最后已是鹅毛大雪了。 不知是何原因,邪神教近半月都没有动静,宋远向沈天青告辞回了宋家庄,林御和小三儿虽还在,但也在帮着沈征鸿处理堡内事物了。宋楚见他受到重用,心下也欣慰,只是想到大夫人的事,还是不知该如何。 自那日后,沈夫人倒没有再派人来监视他们,也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宋楚不敢松懈,沈征鸿却仍如平常一般。 大雪在地面积了几尺厚,脚步落在上面发出轻响,宋楚听闻沈天青要去江北,心下终于有了计较。 他原本在江湖上查探甚久,才怀疑当年那个黑衣人是沈天青。但上次交手时,任宋楚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沈天青却仍没露出燕林谱上的剑招。 所以他上次颇为想不通,却苦于没有第二次机会试探,只能隐忍不发。 这日沈天青刚从前门出去,宋楚已绕着小道从后门出去。他早就租借好了马车,此时跃了上去,叫车夫疾走,不多时已看到了沈天青的队伍。 马车远远的跟着,由于沈天青这次去是为了生意场上的事,是以并未带许多护卫。一行人行至晌午,已到了一个小镇。宋楚叫车夫买了些食物送到车内来,自己并不下车,待吃了些填填肚子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面具往脸上一带,提着剑疾射而出,目标正是坐在一旁吃食的沈天青。 他速度本快,沈天青武功却也端的了得,他拿起桌上的剑一挡,身形已跃至一丈后。宋楚有心要逼出他所有的武功,所以也不理会旁人,只自顾自的往沈天青攻去。他这一出手,已再不留余招,只将师傅平日教导的剑招源源不绝的使出来,封了沈天青所有的退路。 燕林谱既在天下剑法中封为尊,自然是不可小觑。当年那兄弟两只随意挥洒,剑气便从四面八方追寻而来,根本无迹可寻。到了巅峰,莫说刀剑,就连草屑都能化为利刃。 宋楚悟性虽高,但终究还是到不了那种境界。但他全力出招,却也迫的沈天青手忙脚乱。 他们此刻处的地方本就是一间简易的饭铺,在追逐中屋顶已破了好几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来,再加上地上扬起的雪粒,一时间目光所及之处,竟是格外的模糊不清。 沈天青剑法杂,俨然是集天下武学之大成,待再过了几十招,沈天青仍未使出燕林谱上的剑招,他手臂上却已添了几条口子。 宋楚心下讶异,心神渐分,不知突地,沈天青突然自怀中掏出什么物事一扬,细微的粉末立时被吸入鼻腔。宋楚自觉不惧毒药,也不在意。但过了几招后,身体渐渐疲软,招式大缓,全身竟失了力。 宋楚大惊,一个不小心,沈天青的剑已刺来,送入他的胸膛,染出红色的血。宋楚颓然倒地,一时间竟连剑也握捏不住。 沈天青收了剑,冷笑道:“让老夫看看究竟是何方宵小之辈!”他的指尖一点一点的靠近,宋楚睁眼瞧着,心下惊怒,但全身无力,莫说回击,就连一个指头的动不了,只能坐以待毙。 【三十】 眼看沈天青便能掀开他的面具,突然从斜地里窜出一个人来,双掌挥向沈天青。沈天青大惊,连忙后跃,待再往前看,除了地上残留的一滩血外,哪里还有旁的人影? 宋楚虽受了重伤,思绪却清明,只觉得负着自己的这人脚步飞快,仅几个起落,便离了小镇。颠簸感让他胸口的血滴的更快,好在雪下的更大,不多时便将所有痕迹掩盖。宋楚稍放心,突然头脑眩晕,登时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入目所及似乎是一个山洞,面前有火堆散发着热气,火上在烤着什么,香味溢了出来,让他顿觉腹中饥饿。 “醒了?” 宋楚看着问话那人,心神安定,道:“果然是你。” 那人似是极为好奇,“你已猜到是老朽?” 宋楚不答话,正想起身,胸口却传来一阵闷痛。那人走了过来,道:“你要什么说便是,如若再动一下,老朽不一定还能治的好你。” 宋楚闻言果然不再动,只是语气中却缺少恭敬,“邪神教前副教主,使毒的功夫世上无双,疗伤的本事却也世间难寻,区区小伤还会难得倒你?” 那人正是老臭坛子霍贤,他微怔后,道:“霍子语那小娃娃将老朽的身份告诉你的?” “他只说你叫霍贤,你是邪神教前副教主的事,却是另有他人说与我听的。” 霍贤怔了半晌,坐回原地不语,只是翻着架上的食物。过了许久,他才低低的叹道:“你是他徒弟是不是?” 宋楚冷笑,“原来你还记得他。” 火光下霍贤苦笑一声,花白的头发胡须皆颤了颤,尔后低喃道:“又怎么忘得了?又怎么忘得了?” 他语气充满难以言语的悲痛,宋楚虽想到他以往的种种行为,心内甚为不忿,此刻也不禁伤感起来。 架上的食物已烤熟,霍贤拿着过来,将rou撕成小块往宋楚嘴里送。宋楚吞了差不多半只,才道:“饱了。” 霍贤眼中似还有怔忡,听到他说话才回过神来,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