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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不要叫前辈了,听到这样的称呼真是很奇怪啊……好了好了你的告白我收下了。” “告、告白?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陶夭笑着越过面红耳赤慌忙解释的秦离走进办公室,悠悠然地抛下一句。 “别说这么大声哦,万一被你哥哥听到我可惨了呢。” “真的不是……” 到达座位上,陶夭看了眼满脸窘迫跟着进来的秦离,突然觉得,这种单纯青涩得听不出玩笑容易认真的家伙,也挺可爱的。 手指轻轻摩挲着礼盒上深蓝色的缎面,陶夭笑了笑,心突然也变得柔软了—— “……秦离?他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陶夭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 “……不见了?他那么大一个人,你还担心他被人拐了不成?” “……真的不在。” “喂?” 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陶夭自语道:“要不要这么着急啊,一听到不在就直接挂电话……” 说完,他把手机放到一旁,仰头看着黑沉沉的夜空。 “那么乖巧的家伙竟然也会玩离家出走……” 脑子里突然蹦出秦离在“一夜”的舞台上轻佻笑着的模样,陶夭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那个家伙,好像有时也不是很乖巧啊。 无意间瞥到客厅茶几上放着的小盒子,陶夭叹了口气,还是又把手机揣回兜里,拿出钥匙往楼下的停车区按了一下。 真是,谁让他生性热心乐于助人呢。 他边下楼边毫不难为情地想着—— 看到吧台前那个端着杯酒和旁边清秀小男生调情的身影,陶夭挑了挑眉,径自走了过去,从背后靠在他身上,笑眯眯地冲一旁的清秀小男生打招呼:“哟,晚上好~” 清秀小男生脸很嫩,红着脸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后又看了看神态自然的秦离,小小声说了句:“晚上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后就迅速地溜走了。 “多么懂事儿的孩子啊。” 酒保擦着酒杯目光慈祥地看着小男生的背影。 陶夭理也不理他,从秦离身上起来,坐到刚刚小男生的位置。 偏着头笑着对秦离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恩……晚上好。” 秦离喝了口酒,也笑意盈盈地看着陶夭。 陶夭啧啧感叹道:“你哥哥可在外面找你找得都快疯了呢。”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要来自己的酒吧看看。”秦离漫不经心地接道。 “那是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乖巧单纯的弟弟会来这种地方。” 陶夭接过酒保递来的酒,一口气喝完,然后把杯子举起来,盯着秦离倒映在玻璃杯上由于折射而扭曲的脸。 “还是白天的你看起来更顺眼些——虽然你们长得都一样。” 秦离不以为意地撇开就快凑到鼻子上的杯子。 “嗯,我知道。你们都更喜欢他。” “果然是这样……” 陶夭放下杯子,若有所思地轻声道。 秦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要告诉他吗?” “当然不。这种事情多有趣啊,我也不会告诉你哥哥的。” 陶夭颇为兴味地看着秦离在酒吧迷离灯光下的神情。 真是奇妙。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存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 秦离笑了笑,又喝了口酒,“那还真是谢谢了。” “果然还是白天的你更可爱些。” 陶夭带着身下的椅子又凑近了秦离几分,但见秦离却不见半分局促,脸上依旧只有轻佻的笑容,不由有些失望。 白天的秦离纯良地像只涉世未深的兔子,羞涩腼腆爱脸红。 而晚上的秦离…… 陶夭想到上次酒保给他的评价,恩,的确和他是一类人。 同类交谈起来自然轻松得多。 陶夭有些好奇地问道:“对了,为什么你知道他,而他不知道你的存在?” 秦离简单地思索了一下,答道:“可能是因为我是次人格吧。” “你才是次人格?” 陶夭有些惊讶。 他曾从狄孔那旁敲侧击得知秦离少时性格比较沉默冷淡,而且内心有些叛逆。便猜测或许秦离在经受了丧母之痛后大受打击,分裂出了个更加乖巧受人喜爱的人格。 但想不到,那个白天出现的竟然才是主人格。 秦离轻笑一声:“意料之外?” 陶夭没有回答,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秦离了。 等他把杯中的酒喝完了,陶夭边起身把酒钱付了,边对他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省得你哥哥还在外面找。” 秦离站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坏笑着道:“那就谢谢前辈咯~” 陶夭看他一眼,哼笑道:“如果你回去后以这种态度面对你哥哥一定会露馅的。” 秦离放下手,收起坏笑,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变了。 他睁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陶夭,语气困惑: “诶,前辈为什么这么说?” 陶夭:“……” 顿了一下后,陶夭往外走,口里道:“你白天那个人格真的不是你自己演出来的吗?” “呵,放心好了,我可没那么无聊。” [真的吗。] 秦离被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心里吐槽道:喂你敢不敢再神出鬼没一点? [敢。] 秦离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陶夭,在心里冷笑道:到时候露了破绽完成不了任务你可就别想要实体了啊。 [不要就不要。] 有了实体可是会面临被“哔哭”的危险呢。金手指默默地想。 像是了解“他”的想法,秦离在心里病娇笑:真是任性的回答呢,看来最近真是太宠你了呢~实体会有的,到时候请不要哭得太爽哦~ 金手指:不妙。好像一不小心作死地激活了“救世主”奇怪的属性……—— 开车门的手被握住。 陶夭扭头,对上一张笑眯眯的脸。 “不能酒后驾车哦~” 酒后? 陶夭想了想,自己好像是在刚进酒吧的时候喝了一杯。 “那酒度数低,没事的。” 手腕上的手却没松开。 “你知道我mama是如何去世的吗?” “什么?” “是车祸哦。肇事者正是位酒后驾驶的司机呢。” 陶夭沉默地看了眼甚至是笑着说这话的秦离一眼,把车门一关,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侧头对秦离道: “——现在总能上车了吧?”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大哥,特能侃,从陶夭他们一上车就开始滔滔不绝。 “两兄弟吧?可真是周正的小伙子,你们父母基因肯定也特棒吧……哦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