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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之前曾经的次人格说过,但也多半是用来打趣的当不得真的话。 狄孔总是觉得,自己对秦离的好,他都知道,但他还是不怎么喜欢自己。 所以便把原因归根为自己性格不够好。 也因此,现在听到秦离这句话,竟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陶夭似笑非笑的一眼瞥过来。 “才知道你哥有颗温柔少男心么?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突然在听完他念威风堂堂后发出这样的感想?” 秦离神色却极为认真,望着狄孔道:“尽管他们提出了那样的要求,可是哥哥却依然为了不坏大家的兴致,把歌词念了一遍……之前在公司里总能听到抱怨哥哥太严厉没人性的声音,可是我知道,哥哥心里其实是非常温柔的。” 狄孔听着这话简直要感动的哭出来,但为了形象和人设,他还是十分坚强地保持着一张“毫无波动”的装逼脸,颇为感慨地叹道:“小离,真正温柔的,其实是你。” “喂喂你们兄弟两不要每次一煽起情来就忘记了别人啊,两个大男人温柔来温柔去的好意思么——而且我自认我性情也挺温柔的不如咱仨组个温柔三人组如何?” 有陶夭在,再好的气氛都会被他那张嘴给破坏光。 秦离失笑:“嗯,你也温柔。” 陶夭勾了勾嘴角:“果然还是你给面子。不过这两字在这章里出现得这么频繁都让我快忘了原本是什么意思了,咱还是别再糟蹋温柔这词儿了。 狄孔隐晦地给了陶夭一个眼刀,然后见秦离揉了揉眼,有些困乏的样子,便道:“既然节目表演完了,年会也快结束了,我们就回去了吧。” 陶夭看了看时间,不置可否。 于是,三人和接着下了台来的鲍霂打了个招呼,便低调地离开了会场。 他们前脚刚走,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也迈出了大厅—— 秦离和陶夭站在马路旁,边等着去了停车场的狄孔把车开过来边聊着天。 “……今天回去后,我收拾下东西,就搬回到我自己那了。” 闻言,秦离惊讶地看向陶夭,却见他神色平淡,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为什么?” 陶夭却笑:“本来就是因为狄孔出差我才搬过去照顾你的,现在他都回来这么久了,我还赖在你们那算怎么回事?” 秦离忙道:“你完全可以一直住下去,哥哥一定也不会介意的。” 这可不一定。陶夭心说。 但为了安抚已经有些急了的秦离,他只好放慢了语调,放柔了声气,用哄小孩子一般的口吻道:“但我本来就有自己住所的啊……而且又不是不住一起了就不能见到了,你忘了咱们是同事了?就算不上班了我也可以去你们那玩啊,我还怕你到时候会腻了我呢。” 似是被他说服,秦离情绪也平缓下来。 “不会的。” 他望着陶夭,眼神是那种很让人心软的真诚执着。 “永远都不会腻了你的,永远。” 陶夭心里微动,“不要轻易许诺永远啊笨蛋。” 话一出口,他又想起自己曾经,也在心里对一个人许过永远。 【“一辈子都不许忘记我哦前辈。” “好。” ——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明明是并不遥远的一段记忆。 在此时此刻被想起却像是无法触及的另一个世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陶夭只觉得自己左肩上那个牙印也隐隐作痛起来。 而全然不知他内心所想的秦离却也和他一起望向夜空,口里道: “我从不会轻易许诺,每次如果许诺了什么,就一定会尽全力去实现。” 果然是很单纯认真的人啊。 陶夭想。 然后顺从自己的心意微笑起来。 “秦离,我是不是忘了说,和你认识后的这段日子,非常快乐。” 无论是白日,还是夜晚。 秦离一听,慢慢把目光挪到陶夭脸上。 “那,你幸福吗?” 陶夭肯定:“嗯,幸福。” 秦离在心里轻笑起来:任务完成。 金手指生生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出了不可置信的味道: [您竟然……] 秦离心情颇好地在心里道:你当初可没讲那句话不能分两次说。再说了,这次我扮演的是双人格,一个让他爱上,一个让他幸福,不很合适吗? 他说的是事实,金手指当初只说了秦离让每个世界的主角受说出“我爱你,我很幸福”这样的话就可以完成任务,并没有强调要让主角受一次说全。也因此金手指此时也无法反驳什么。 [……算了,您开心就好。]面对这么熊的“救世主”,“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难道你不开心吗?要知道通过奖励卷后你可是会有实体了。 秦离在心里问道。 金手指: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茬…… 不管平时秦离怎么表现得让金手指各种担心自己有实体后的贞cao,此时突然发现自己很快就能拥有实体了,金手指还是有点小激动。 [您的能力果然很棒。] 激动之下,金手指真心实意地赞道。 秦离继续笑:当然,到时候让你试试? [……] 金手指那点激动的小火苗又被冷水哗啦给浇灭了。 再夸他就封嘴! ☆、所谓离开 郑广身体已经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迟钝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神智非常清醒,清醒到在别人的车旁呕吐后还能记得立马逃离现场——虽然他忘了这里装有摄像头。 在开着车即将驶过拐角时,郑广瞥了眼后视镜,看到因为在电梯被员工碰到聊了几句所以此时才到停车场的狄孔正对着自己车盖上的呕吐物皱眉。 似乎后视镜里的男人也能感受到郑广的目光,狄孔遥遥地看了过来。 虽然距离这么远,他的面容神情都看不太清楚,但郑广却依然能感受到他视线里的冷意。 忽略掉心里因此生出的一点悚然和慌乱,郑广把目光收回,微微眯着眼,含糊不清而饱含不屑地冷笑一声。 “呵,陶夭的男人。” 他之前对狄孔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恶感,只是心里难免对他的优秀产生一点小嫉妒。但在知道这位严肃冷淡的总经理和陶夭关系非同一般后,郑广就对他生出了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今晚见他和秦离陶夭二人站在台上,被台下那么多人赞叹讨论时,那种感觉更是上升至了顶点,让从前醉酒后也从不失态的他做出了这种事情。 车已经开到路面上来,郑广醉意醺然地瞥了眼窗外,视线兀然定格—— 而等着狄孔把车开过来的秦离陶夭二人并不知道狄孔此时正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