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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终于走火入魔变成了怪物,滥杀无辜,整个巫咸族血流成河。最后是靠大巫们合力打败了他,却也死伤惨重。自此后巫咸族便制定了十大禁条,为首的一条就是不得擅自融合不同巫系的巫术。 那个疯子的名字就叫离孤。 鹿鸣催促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离孤?” 长田于是继续道,“那么你们有多少人知道,其实离孤很可能还没有死?” 此话一出,众人几乎是同时叫了出来。 “什么?” “怎么可能啊?” “你疯了吧?这都过去最起码得有四千年了吧?” “就算是巫力强大的人活得会比常人长久许多,也不可能活这么久啊!” “就是啊……开玩笑!” 长田面不改色,对于自己说的话非常有自信的样子,“没错,正常人早就该连尸骨都变成石头了,可是离孤他并非常人。四千多年前他迷失心智,被大巫们合力诛杀,最后从巫峡上跌落进了巫溪,尸体一直都没有被打捞到。但是在一个多月前,巫咸大人收到一封来自羽民国的信,信上只有短短八个字。” 长田顿了顿,轻启双唇,“巫族负我,离孤必报!” 这八个字说得声音并不大,语气也不激烈,可是每个人听了,身上都是一阵战栗,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离孤这个名字一直是个禁忌,大家平时讲起他的那段惨痛的传说,都只是叫他疯子而已。可是此时这个名字怎么竟成了活生生的东西? 巫剑系的向禄忽然干笑两声,“骗……骗人的吧……” 晗裳也跟着说,“是啊,一定是恶作剧!” 长田却淡淡摇摇头,“你们可知这次战争的始作俑者是谁?” “不是那几个杀了牧民的傻逼吗?” “不,他们只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长田从袖中掏出一支他们占卜师常用的卜签,“收到那封信后,巫咸大人也说大概是恶作剧,但是巫罗大人用那封信进行了一次占卜,得到的是这支‘大凶’。于是长老会派出了探子去羽民国打探消息,很快便得知最近右贤者接待了一位神秘的巫师,他带来了鲛人的预言天书,上面记载了最后一位神识降世的时间地点和特征。据说那名巫师无所不能,最令人惊奇的是那人自称活了四千岁,能够长生不老。他甚至能准确地说出四千年前轩辕国的风土面貌,还有巫咸族那场天下闻名的十巫与疯巫师的血战。那时候巫罗大人用新收集到的信息重新占卜一次,便已经预言到了这次的战事,之后他连夜重新收集了关于离孤的所有资料,闭关三天三夜,终于推测出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离孤当年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所救,而且他几乎耗尽巫力,所以自我重新凝聚,找回了意识。出于种种未知原因他确实融合了部分的草药术、巫蛊术和变形术。而他自己本身专修的是召唤术。虽然这四种巫术并未完全融合,然而却也足够他修炼一种名叫活体转生的禁术了。” 众人越听越心惊,迦南几乎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神话故事了。怎么可能呢?四千多年前的人?! 长田却还未讲完,“所谓活体转生术,便是付出一定代价,获得长生不老。这代价便是他的身体会很快毁坏,但是他的灵魂永远不会脱离他的身体。到最后他身上甚至会开始腐烂发臭,但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死。为了摆脱这种可悲的境地,每当身体中的一个器官或是某个部分发生了问题,只要寻找到一个健康的器官换进去,就可以继续如正常人一样存活。” 常听人说,修炼禁术都要付出代价,但这么恶心变态的代价,迦南还是第一次听说。 “只要有这种禁术,而他又能不断寻找到合适的器官,别说四千年,就是再活一万年都不是问题。” 整个营帐里霎时鸦雀无声。气氛顿时凝固起来。 太难以置信了,但大巫巫罗的占卜和推断,出错的概率极小。 “我们十人此次的任务,就是要来确定那个羽民国的巫师究竟是不是离孤。”长田终于说出了他此番发言的主旨。 可此话一出,却听奂清在一旁闲闲地说,“让我们这十个小屁孩去对付离孤?族长这是要我们去送死啊。更何况他在羽民国右贤者府邸里,让我们怎么查?” “正因为我们年轻,从未在大荒中走动过,没人知道我们是谁,要想混入羽民国才会比较容易。而且他们羽民国常常喜欢将捉到的战俘送到他们的都城通天城去,当成奴隶卖给那些贵族。我们可以伪装成普通士兵,或是装成奴隶,或是以流民身份混到城里去,从各方收集情报,然后统一传给我进行占卜。最重要的是要见到那巫师本人。”长田说着,从他的行李里碰出一只被密封起来的铁盒,盒盖上贴满了封印的咒符,“这里面装得是离孤的灵石猫眼的碎片,是从镇魔塔里取出的封禁邪物。若是接近那巫师的时候这碎片有了反应,便说明那人确实是离孤。所以我们只要能带着这灵石见到离孤,便可知其真伪。” 末叶此时问道,“碎片只有一个,我们谁能接近他呢?而且任务成功之后要怎么撤退?” “是的,碎片只有一个,所以我们中有一人将要带着这枚碎片,其余的人要全力协助他见到那名巫师。”长田说着,视线渐次扫过九人的面孔。 巫剑系的向禄个性勇敢好斗,立马就举起手来,“我去!” 谁知长田却摇了摇头,“你太扎眼了,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我们需要一个令人不容易注意到的,常常被忽略的人。” “喂!你什么意思啊!” 确实,向禄人高马大,而且相貌颇为英俊,对于卧底这种工作不太适合。 结果鹿鸣举手了,“我去我去!” 可是海洹却几乎立刻大声说道,“不行!” 他反应这么大,令众人都有些惊讶。要知道他一向都会缄口不语,就算鹿鸣跟他关系非同一般,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顶多事后帮鹿鸣把这事推掉罢了。 他这一叫,迦南才发现,似乎自从提到了离孤,海洹的面色就有些不自然的苍白。那几乎是介于惊恐和憎恨之间的一种神色,虽然他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对于已经偷偷观察他很多年的迦南来说,这点自控根本掩饰不了他的情绪。 一阵尴尬的沉默,终于还是被长田打破,“鹿鸣确实也不太合适。你虽然不像向禄那么扎眼,但也不够低调。” “说到不引人注意的人啊…”奂清说着,忽然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