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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话音刚落,房门被猛地踢开,王哥抱臂站在门口,问:“怎麽样?说完了吗?我可没有耐心再等了。” 连秋看了一眼紧咬著嘴唇站在一旁的夏小唯,心下没谱,便冷起脸对他说:“你快走,别站在这耽误大家快活。”说著斜眼瞟了老李一眼,“还不给他松绑让他滚?” 老李听了,立即屁颠屁颠地去给夏小唯解绑了。有人担忧地道:“王哥……”王哥摆了摆手,道:“没事,量他们也耍不出什麽花样。” 众人架著松了绑的夏小唯走到房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稍大一些的一个屋内。这间屋的墙角里摆著几桶汽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夏小唯被人架著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只见连秋也被两人押著站在走廊里,正目光深远地看著他,好似要将一辈子的份都看够一般。 押著夏小唯的汉子将未拧灭的烟头扔到地上,刚要把夏小唯推出门,忽听王哥道:“不行,不能放了他。” 连秋闻言立即问道:“为什麽?” “老李犯傻我也差点跟著犯傻,我们这次的任务是那小子,怎麽能把他放了?” 连秋眉头深锁,试图劝他:“刚才说好了,你们带著我跑路,还管什麽任务不任务的!你们替他办事有什麽好处?无非就是不小心搭进去了外头的家人有人赡养。在牢房外呼吸新鲜空气不好麽?” 王哥抽著手中的香烟没有吭声。 夏小唯遥遥地看著那个男人为了哄他们放了自己而费尽口舌,在那一瞬间他就有了一个决定。趁著众人不备之际,他将墙边的汽油桶踢翻在地,从桶里滑出的汽油一碰上未灭的烟头,房内瞬间燃起一片大火。房间内顿时乱成一团,只有无法行动的连秋依然稳稳地立在那儿,火光映照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清隽。夏小唯趁乱跑到那人身边,匆匆忙忙地替他解了手上脚上的束缚,狠下心道:“要死就死一起。你要是没贴身藏著军刀我跟你姓。” 连秋得了自由,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还提什麽死不死的?跑啊!” 夏小唯这才反应过来,见那些人正进进出出地忙著扑火无暇顾及他们,他和连秋俩人沿著走廊来到紧闭的後门处。走廊里隐隐传来老李的喊声:“王哥,他们跑了!”连秋搓了搓双手,对夏小唯说:“你退後。”而後他助跑几步,借助冲力猛地将木门撞开。撞开之後他踉跄了一下,竟随著门一起跌倒在地。 夏小唯见了,急忙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道:“他们要追来了!快跑!” 连秋在他身後应了一声,默不作声地任由他拉著自己往前跑。 跑了一阵夏小唯发觉身後的人跑得越来越慢,他回过头去,只见月光下连秋的脸惨白得如同妖魔鬼怪一般,几乎将他吓了一跳。 “你怎麽了?”夏小唯担忧地停下了脚步。 连秋甩了甩头,试图维持清醒:“刚才撞了门之後头更疼了,还有点晕。” 夏小唯朝後看了一眼,焦急地道:“那怎麽办?那个老李真是阴魂不散,还追著呢!” “只有他一人就没事,我打得过他。”连秋说著身子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算了吧。你还要不要命了?”说著夏小唯往地上一蹲,道,“上来,我背你。” “你背不动我的,还是拉著我跑吧。” “别废话。”夏小唯硬气地道,“你再磨蹭那家夥要追上来了。” 连秋这才趴上了夏小唯的背,他将脸埋在夏小唯颈窝里,叮嘱道:“背不动就跟我说,我跑得动。” “少废话。”夏小唯说著,提了提那人沈重的身子,小心地半步行半滑行地向山下走。尽管山路并不陡峭,然而身上背负著一个成年男子终归不是易事。夏小唯艰难地行走了一阵,发觉背上的连秋呼吸越来越粗重,不时地发出“嘶嘶”的痛苦呻吟。 夏小唯心下著急,边走边问:“你刚才摔的那下没摔出事吧?我以为那是惯性。” “没事,就是头晕,想睡觉。” “别骗我。” 连秋想了想,才道:“刚才摔跤的时候手下意识撑了一下,好像伤到骨头了,跑一步就疼。” “你不早说!”夏小唯吼道,“你现在给我趴著别动……”眼见他们已经跑到了山脚下,夏小唯脚下一个趔趄,几乎要朝前摔去,他惦记著身上的人,心下太过著急竟硬生生违背自然惯性稳住了身子。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又提了提连秋的身子,才发现自己的手快要发麻,在这春寒料峭的夜晚,他的额头竟早已沁出了一层汗水。 夏小唯想到之前曾说过的同去苍山的事,笑了笑,说:“以後苍山你一个人去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山了。” “我也不去了。” “为什麽?” “山会让我想起曾经让老婆背过我的糗事。” 夏小唯吃力地背著那人,突然想放声大笑。 两人又沈默著前行了一阵,连秋忽然在他背上说:“小唯,我今天好开心。” “你乐个屁啊!差点被强jian的事你忘了?”夏小唯知晓他的意思,心下有些不好意思,却说不出什麽绵绵情话,嘴里蹦出来的话依旧是刻薄的挖苦。 “妈的。”说到这个连秋显然一肚子火,“我十八岁以後就没人觊觎过我屁股,我都忘了自己还有菊花危机这档子破事了!” 夏小唯来了兴趣,兴高采烈地问:“你十八岁以前也碰到过这种事?” “别提了。”对此连秋显然不欲多说,“以前我长得瘦小还可以理解,现在我都这麽高大了他到底看中我什麽?” 夏小唯听了,气喘吁吁地大笑起来,几乎将连秋翻下身去。他踉踉跄跄地笑够了,才说:“美人你什麽时候陪小爷我好好玩玩啊?” 连秋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明天晚上你完蛋了!” 黑夜里夏小唯的脸直红到耳朵根,“怎麽不是今晚啊?” 说起这个连秋的语气变得沮丧:“今晚做那事那享受的就不是zuoai的快感了。” “那是什麽?” “晕船的快感。” 夏小唯愉快地笑了,问:“那你明天能好嘛?” “……不知道。”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一直走到宽阔的公路边,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老李早已没有继续追来了。或许这麽遥远的路途他一个人追得累了,於是只得做罢。 到了第二天晚上夏小唯依然没有完蛋,因为连秋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