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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他隐约知道今天事情有点反常。 庄然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拿过一箱啤酒,直接仍在桌子上,拿出一瓶,用筷子起开,递给吴哲。“吴哥,来,今天不醉不归。” 庄然说完仰头一口吹了一瓶,喝完将酒瓶倒过来,一滴不剩,脸色未变,仿佛刚才喝的那瓶是一点度数没有的白水。 李显和顾绍章都愣住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庄然喝啤酒,以前庄然一直不喝,所以他们也下意识以为庄然是不能喝啤酒,但是今天显然不是这样。 “痛快。”吴哲也干了一瓶,接着两人就像下午打斗的时候那样,你一瓶,我一瓶。转眼间六箱子啤酒就这么见底了,吴哲脸色已经红晕,庄然还是和最开始的时候一个样,半点没有变化,神情也清醒。 这下四周的看热闹的几个人,对庄然真的是另眼相看,灯光细微,摇曳不停,他们渐渐看庄然的眼神有些变了,因为在庄然身上,他们似乎看到了顾绍章的身影。那么倔强地站立着,仿佛什么都压不到。 “庄然,你到底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吴哲话没说完便被身边的唐飞一个手刀砍晕。 “酒量最不好的就是他,还非得装,醉了。”唐飞将吴哲扔到身后的沙发上对众人笑着说,即使是笑,却也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话说完了?换我了。”庄然单手搭在李显椅子背后,眼神扫过对面的一圈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各位,第一次见面就看这么我碍眼?”庄然才不管这些人和顾叔叔什么关系,总之,小爷心情不好谁都不能好受。 李显终于明白了庄然为什么从来不喝啤酒,的确是不会醉,但是真的反常,不给任何人留情面,哪怕是顾叔叔。 周围人一脸尴尬,没想到最后被二十多岁的庄然这么指着鼻子问。他们确实心有不甘,凭什么在你庄然身边的不是顾绍章。 “嗯?”庄然伸手摸着李显的肩膀,把脸转向李显左边的人,“顾绍章,你说。” 这是第一次庄然连名带姓的叫他的顾叔叔,李显觉得事情变得有点糟。“庄然,你喝多了。”李显拉过自己肩上的手,开口说了一句。 听到李显的声音,庄然刚才一身冷气有所缓解,但目光还是盯着顾绍章。 “庄然。”也是第一次当着庄然的面这么叫他,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局面。 不等顾绍章的下句话出口,庄然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顾绍章的身边,趴在顾绍章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其实我知道的。” 顾绍章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随后他又听见庄然说,“可是,你都说了,是我的顾叔叔了,为什么他们还耿耿于怀,抓着不放?”庄然说完便埋在顾绍章的肩膀上,一动不动。随后顾绍章感觉肩膀上传来阵阵湿意。 李显离庄然很近,能看到庄然微不可查抖动的肩膀,叹了口气,成年人都躲不过小孩子般的幼稚,这根刺横亘已久,今天终于被刺扎了手。 “叔叔们,庄然喝多了,我带他上楼。”李显站起拉过背上后背,脚步平稳,一步一个楼梯,最后消失在拐角。 顾绍章拿起桌上的啤酒,朝几位敬了一杯,没有言语,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这事打从今天起再也不能提。 作者有话要说: 啧,最近在改十万多字的论文,快疯了,所以这章必须喝啤酒。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一声我爱你 这一顿看热闹和凑热闹的推杯换盏一直到凌晨才结束,这几人既是最亲密的战友,又是从小一起才长的损友,一个院子的穿着开裆裤的交情,话说开,就都心照不宣了。最后东倒西歪回了家。 顾绍章回房间的时候,正好迎面碰到下楼的李显。“没睡?” 李显开口到:“庄然晚上没吃什么,我下去给他熬点粥和醒酒汤,要不明天起来他胃受不了。”说完回头不放心的看了看床上捧着枕头呆呆坐着的庄然,眼角是消散不尽的温柔缱绻,耀眼的很。 顾绍章点了点头,进了房间,冲了澡,套上一条大裤衩,躺在床上,双手拿起床边的冲/锋/枪/模型,手指一遍一遍抚摸,那些在脑子中呼啸而过,连半个身影都留不住的记忆,在这个凌晨之中愈发清晰,耳边都是突突突的枪声。 陷入沉思中的顾绍章仍留有一丝警觉,门开的一刹那,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看清来人之后松了口气。 “李显在楼下。”顾绍章放下手里的模型,朝着门口的人说,随手拿起凳子上的背心,套在身上,遮住了一身的伤疤。 屋子漆黑一片,只有顾绍章床头灯亮着,但光亮有限,使出浑身解数也照不到门边,所以顾绍章觉得自己这一身伤疤还在黑夜中,不曾见过天日。 庄然睡了一觉,清醒了不少,他清晰地记得之前每一个细节,包括所有人的反映,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半点懊悔的情绪,做就做了,反正以后自己也不和这些叔叔常见面就是了,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关小爷什么事。 隔着几步的距离,即使光线幽暗,但是架不住自己天生视力比正常的好,而且还不是一点两点,更何况顾叔叔欲盖弥彰的穿衣服,不得不让他深究。 “啊,等会我下去,顾叔叔。”庄然光着脚踩踏上床,盘腿坐在床边上,单手撑着大腿,抬头盯着顾绍章。 顾绍章弯起双腿,靠坐在床头,“有事?”说完点了颗烟,隔着烟雾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孩,既然知道,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往自己床上坐,是太相信自己? 庄然摇了摇,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侧着头点了颗烟,抽了半天,弹了弹烧了一半的烟灰,力道没控制好,大半掉在了床单上,cao,庄然烦躁用手擦了擦,洁白的床单瞬间破了相。庄然又拽了拽被子小心地盖上,想要掩盖自己的罪行。 顾绍章这样鲜少情绪外漏的人都笑了出来,“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尿了我的床,第二天还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床上,非说是喝水撒了,一点没变啊,小然。”顾绍章拍了拍庄然,起身从柜子里拽出来个新床单换上。 俩人再次坐到床上,被新换床单的凉意冰了一下。庄然继续回想顾叔叔说的小时候趣闻,好像类似的事情是挺多的。 “那时候你对我脾气可没这么好,还让我自己洗床单,所以直到现在,我最烦的事就是换床单和套被罩,这都是拜顾叔叔您所赐。”庄然啧了一声。 顾绍章想了想,的确,那时候自己对庄然好像挺严格的。不过庄然每次都花样百出,见招拆招。 “这会儿知道叫叔叔了,晚上还顾绍章、顾绍章的叫着呢,胆子肥了。”顾绍章往下躺了躺,盖上被子,眯着眼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