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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手掌间残余下的余温,分明是属于女孩子的柔嫩。 第九章 他一到cao场,见到就是这一幕。 “只有十几圈了,加油,小夏同志!”旁边陪跑,不断鼓励的是刚下完班、出完任务就蹲在cao场上的虎子。 “恩,加油!”她受到鼓舞,用力点头。 有人陪跑的感觉真的好很多,被人鼓励后,心窝暖暖的,好象疲惫也少很多。 “接着,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学校里老师正在上面讲课,这时一个小男孩举手说道:“老师,我想要拉屎。”老师听了教导学生道:“小朋友,你可以用另一种比较文明的方法说呀。”小夏同学,你猜猜看,文明的方法该怎么说?”虎子一边跑一边声情并茂的给她讲笑话。 她也一边跑,一边歪着脑袋认真想,“上厕所?上洗手间?” “错!”虎子得意洋洋的揭晓答案,“这个学生想了想说道:“老师,我屁股想吐!” 屁股想吐?她的脚步停顿住,随后被逗得哈哈大笑,指着虎子笑得弯了腰。 感染到他们的快乐,双手潇洒的插在裤兜里,高以贤一边含笑着摇头,一边悠闲的踱步过来。 “只有十二圈了。”虎子负责陪跑,他负责记圈数。 “耶!”虎子眉飞色舞的做了一个胜利在望的姿势。 她的心情也很愉快,有他们的陪伴,体罚也好象变成了一场有趣味的训练。 嬉闹间,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好象突飞猛进,一下子拉近很多。 “再坚持一下。”高以贤指挥他们继续跑,在他们再度迈开脚步开跑时,提醒,“虎子,不是还有个裸男和女司机的笑话?”那个比较适合逗女孩子。 等他们跑到第四十五圈时,就可以让虎子以比赛跑的方式陪她,当然,为了不让她太挫折,得让虎子让着她点。 “对对,我们再来!”虎子卖力的逗“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第一次这么卖力想博对方一笑,以前不是没有过,只是通常准备“泡”哪个妞时才会这样。 夏雨又不是妞。 只是…… “某晚,一裸男叫了一辆出租车,女司机目不转睛盯着看他,裸男于是大怒,吼道:你他妈没见过裸男呀!女司机也大怒:我看你他妈从哪儿掏钱!” 被他夸张的肢体动作逗笑,一抹毫不做作的笑容从她的唇角灿烂绽放。 她一向生活在象囚禁的华丽牢房里,身边的朋友,母亲总是要帮她一一过滤,然后在吴嫂的监督下,能留下成为“朋友”的品行、家世都优秀的良友,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点头之交,这样的“粗俗”笑话,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原来,笑,不用衡量唇角的尺度,是那么自由。 原来,任何事物不淡泊的感觉,是那么美好。 有朋友,真好。 她忍不住,又是一抹开心的笑颜。 好漂亮的笑容,就象冬日的暖阳一样。 虎子看呆了,因为那笑容,心情开始象武侠里被高人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格外舒畅起来。 即使烽火戏诸侯,只搏美人一笑……他怎么突然有了这样深刻的体会? 冷水冷水冷水冷水冷水! 都是雄性动物,哪来的美人?!!! 冷水冷水冷水冷水冷水!!! 虎子不再讲笑话,开始正色,认真跑步。 看着他们的高以贤,自然也看到了她的转变。 初相识时,她虽然温和,却也象兔子一样警惕,现在的她,则是放下了心防的样子。 应该是心思很单纯,很容易满足的一个女孩。 他识人,一向不会错。 跨大脚步,向他们追去。 但是没追几步,他的脚步缓慢了下来。 一切的轻松、愉快,骤然而止。 前方,傅队长的脸,很沉很沉。 高以贤拉住了他们。 双方默默相视,都无语。 “你们在干什么?”很严肃很严肃的声音打破沉默。 展现战友之情?同仁之爱?于是三个人把体罚当成游戏,嘻嘻哈哈? 他们都是纪律部队! 虎子正想反驳,却被高以贤拉住。 高以贤向他摇头示意。 理亏的是他们,不是他。 高以贤的目光转向她,意外的,在她清澄的眼眸中捕捉到一抹复杂。 复杂???自己多心?? 他不动声色的默默注视着她。 为什么,她注视傅队长的眼神,特别不同? 湛眸微敛,当机立断,高以贤扯起虎子。 “哥!”虎子正想说,无论如何他们得力挺夏雨。 就算是上司又怎么了?他虎子有得是义气,不怕得罪任何人! 捂住虎子正想唧唧歪歪的大嘴,高以贤用力把他扛离现场,重新站回看台上。 那么远的距离,他遥看好象不友善的目光敌对的两人,突然,一道直觉劈入脑海。 很惊涑的直觉。 无论她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目的,好象和傅凌有关。 现场,只剩下她和他。 她尴尬的笑,每次面对他,总是不知道所措的紧张。 “还有十一圈。”他面无表情的提醒她。 就算“他”是高官的儿子,在他麾下一日,就别想打混过关。 “我……跑,没说不跑。”她举手投降。 为什么这么怕他?一看到他,就象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心虚? 值了一天的班,已经跑了三十九圈,简直在接受非人的折磨。 为什么她不反抗? 就算是兔子,也有脾气啊! 真是奇怪……她好象……还没学会怎么去反抗他。 她在诺大的cao场上,一圈接着一圈,缓慢的继续接受“处罚”。 没有了那两名室友的欢声笑语,这十来圈,格外的磨人。 “第八、第七……第二……最后一圈。”耳边传来,他威严的声音,在替她倒数。 …… “完毕!” 终于听到那天籁一样的“完毕”两个字,“滴答、滴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唇边,她尝到了咸的滋味,顿时汗流如注的瘫在地上。 今天的运动量,是她二十四年之最。 今天的汗流量,也是二十四年之最。 刚才,跑着跑着,她快要窒息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昏倒。 幸好,一边跑一边默念着虎子刚才说过的每一个笑话,终于,她还是撑过来了。 她不是女人中的“强者”,她也没有强壮的肌rou去适应苛刻的生存条件,硬撑下来唯一的理由,就是他。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考进来的,但是!”在她一下又一下的急喘声中,头顶上方传来没有半句安慰,依然严厉无比的声音,“不行的话,可以